“今兒怎么有空來我這兒?!?p> “找你說話。”
“你們有什么煩心事?!彼就郊訚梢荒槻恍肌?p> “正經點?!庇谑窃颈镜母嬖V了司徒加澤他心煩的原因。
“嘖嘖嘖,百年難得一見啊?!彼就郊訚陕牶髲馁F妃榻上直起身子,眼睛都瞪大了。
“嘖,說人話?!鄙蜷饶暌荒槻荒蜔?。
“你是喜歡上了許小將軍吧?!?p> “不可能?!敝苯臃裾J。
“不喜歡你救她?不喜歡你聽到許一禾害她你生氣?”
“她叫我三哥?!?p> “你倆又沒有血緣關系。”
“這不是重點?!?p> “那我就沒什么可說的了。”司徒加澤重新躺回貴妃榻上,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沈槿年沒再說什么,轉身離開了。
回到宮中洗完澡,沈槿年披著頭發(fā),穿著黑色長袍外衫,腰帶松松垮垮的系著,坐在椅子上,胸口衣襟敞開,能看到水滴在胸肌邊緣滑過,唇紅齒白,眼睛閉著,睫毛很長,異常誘人。
他在想司徒加澤的話,他不可能喜歡許青霜,他非常確定,因為愛情這種東西,真的對他來說是多余的東西,浪費時間和精力,他沒有那么多的閑時間去談一段感情,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在這件事沒有做成之前,什么都是絆腳石。
另一邊,將軍府。
許青霜合衣躺在床上,從蘭玉坊出來,她的心情忽然變的很差,可能是因為玉爺突變的態(tài)度,也可能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她受不了這種麻煩,總之心情煩躁,腦子亂哄哄的,說實話,能讓她主動想調侃的人是玉爺,從第一次接蘭玉坊的單子,見到玉爺,她就對這個和她一樣戴著面具的男人感興趣了,他的面具永遠都是白色,不像她,面具是漏出獠牙兇狠的野獸,那種白色,有點神秘又干凈,總之許青霜對他充滿了好奇。
到后來,許青霜和他斗嘴,發(fā)現這個人沒有外表那么的冷酷,甚至有點可愛,以至于每次她都會惹他生氣,然后溜走,但不像今天這樣,用著毫無溫度毫無起伏的語氣讓她以后注意言行舉止,那一刻她突然感覺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于是她就走了。
要是許青霜看過言情話本,她可能就會明白她對玉爺的感情了,可惜她是許青霜,一個不懂情情愛愛,只看兵書醫(yī)書不看言情話本的許青霜。這場感情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結局,兩個人不會有愛情的開始,又何來的結束。
這一晚,許青霜和沈槿年各懷心事,都很煩躁的失眠了。
雞叫聲響起,吵醒了剛睡了沒多久的許青霜,被打斷睡夢的人煩躁的醒來,她有嚴重的起床氣,沒辦法,于是換了衣服就在院子里練劍發(fā)泄。
“小將軍,將軍找您。”
“知道了?!?p> 書房。
“爹。”
“昨天你回來沒來得及問你,有懷疑的人嗎?”
“沒有,秦戰(zhàn)在查,爹不用擔心,就算查不到,這次也會給他一個警告,告訴他我沒那么容易中計的。”
“你自己以后注意。”
“知道了,爹。”
“行了,沒什么事我先去上朝了?!?p> “爹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