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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來我如此優(yōu)秀

相逢

  陰間一片死寂里,下一秒,或許是人頭落地的聲音。

  寂靜的列陣?yán)镆琅f鴉鵲無聲,鬼斧手已高高舉起鋒利的虎閘,陰間一片死寂,虎閘落地,下一秒,或許人頭落地的聲音。

  忽然在這寂靜無比的陰間里,響起一聲清鳴,那虎閘竟似中了什么定魂術(shù)般,停在空中,遠(yuǎn)遠(yuǎn)望去,仿佛是郝子風(fēng)脖子太硬了,竟卡住了虎閘。實(shí)際上,是他,命太硬了,就差那么幾厘米,或許他便要一命嗚呼了,就立馬入編陰兵部隊(duì)。

  那聲音并不是特別成熟,更帶有絲稚嫩之韻味,卻震人心魂。

  一聲清鳴再次響徹陰間。

  這聲清鳴,郝子風(fēng)驚訝不已,此乃雛鳳之鳴。

  只見遠(yuǎn)方的黑暗處,一團(tuán)淡藍(lán)色的火焰從原地沖天而起,嘹亮的鳳凰聲也響徹云霄,千千萬萬的陰兵不約而同地跪地不起。

  一只幽藍(lán)色的風(fēng)凰陷火劃破陰空,幾乎照亮了整個東方。

  他近了,神話中的鳳凰,他近了。

  據(jù)古籍記載,風(fēng)凰分五類,分別為鳳、鹓雛、青鸞、鴻鵠、鸑鷟。

  可這只火鳳凰卻與古籍記載的,偏偏不相同,要不古人太沒見實(shí)了,要不就是這鳳凰乃雜交種。

  只見火鳳凰那晶瑩的尾羽與翎羽雜著金色的紋路,淡淡藍(lán)光在紋路里游走,高貴的氣派,動人心魂。

  火鳳凰居高臨下地望著小小的郝子風(fēng),如同小雞啄米,郝子風(fēng)怎能不怕。

  火鳳凰朝小米粒般的郝子風(fēng),口吐一道火焰,郝子風(fēng)竟像只幽幽鬼火一樣,飄了起來。

  郝子風(fēng)心驚膽戰(zhàn)地逃過了那張美得可怕的嘴,緩緩地落在鳳凰的身體上。

  一聲鳳鳴響起,火鳳凰盤旋而飛,沖向陰間的蒼穹。

  郝子風(fēng)站了起來,頗感威風(fēng)凜凜,如同君臨天下,哪怕遠(yuǎn)空是死亡,那郝子風(fēng)感覺這輩子也值了,真是太他爽了,古代君王腳下最多也是天下,可他卻是上古神話的一代傳奇鳳凰,雖說這鳳凰是條雜種,但好待也是鳳凰。

  不知為何,郝子風(fēng)感覺遠(yuǎn)方的天空越來越黑了,黑暗物質(zhì)越來越濃了,分明都是一樣烏的,但他總感覺前方是一條更濃黑的隔離帶,穿過他那條帶,似乎有他期待的東西。

  郝子風(fēng)感覺越來越困了,特別是那更濃黑的空氣,一入口,仿佛吸了迷魂藥一樣,實(shí)在困了不行了,疲倦不堪的眼皮耷拉了下來,郝子風(fēng)便站立著,入睡了。

  是啊,就算閉上眼,郝子風(fēng)也不能躺著,那腳踏風(fēng)凰、君臨天下的感覺真好。

  郝子風(fēng)睡了一個很香的夢,他夢見在陰間里,如帝皇般,后宮佳麗三千,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他睡了好久,好久,仿佛一了一世,真當(dāng)了一次皇帝。

  郝子風(fēng)醒了。

  一個柔和而有點(diǎn)凄涼的音笛聲飄起,好像在訴說道:

  小軒窗,月如霜。

  山河破碎人飄絮。

  三月戀,萬年恨。

  但愿夫君不嫌棄。

  那笛聲婉轉(zhuǎn),輕聲低吟,卻不見吹笛之人,笛聲一股悲涼之氣。

  天地除了一片漆黑,唯有笛聲裊裊。

  一個幽幽地女聲飄來,道:“夫君,你來了。我等了你千萬年了,你可還曾恨我。”

  郝子風(fēng)臉色一變,在這黑暗處,深怕被女鬼惦記,畢竟有句歌詞,怎么來著。

  假如世界漆黑,其實(shí)你很美。

  黑霧頓時散去,只見一片古木參天,彌漫著陰涼之氣。

  郝子風(fēng)下意識地抬頭往上望去。

  只見一顆巨大無比的樹懸浮在半空中,此樹應(yīng)該是梧桐了吧。

  那只火鳳凰棲息在樹上,詭異地是,火鳳凰沒守護(hù)著一個鳥窩,而是一口懸棺,沒有平躺在樹技上。

  一道月光泄下,映著那黑霧,映著那口晶瑩剔透的棺材,棺材里仿偌有道人影。

  一個白衣女子緩緩地坐起了,郝子風(fēng)莫名其妙地飄起了,朝白衣女子飄去。

  郝子風(fēng)哭笑不得,難道就要小爺侍寢了么?

  我的天呢,女鬼啥也好色。

  奇葩的事,怎么總是找上我。

  我不會是奇葩的人吧!

  那女子身穿鳳袍,是個極柔媚的女子,秀發(fā)披在肩膀,似水般肌膚,無比白晢,纖纖玉手,有料的胸肌,又長著一張濃濃的紅唇,縱使一身陰氣,也不得不勾起郝子風(fēng)的口水。

  女子幽幽笑道:“相公,我美嗎?”

  郝子風(fēng)咽了口水,傻傻地點(diǎn)頭。

  陰風(fēng)吹過,寒意漸濃。

  樹枝沙沙作響。

  女子伸出纖纖玉手,道:“相公,秋夜俏寒,妻妾照顧你,可好?!?p>  ……

  舉頭望明月,

  那是離別的相思,

  月是故鄉(xiāng)明,

  那是重逢的歡樂。

  這些年的別離,

  在月下,

  又相聚一起,

  雖說我識你,

  你卻不識我,

  可終是一起歡樂。

  “你說你認(rèn)識我”

  郝子風(fēng)望著明月,好奇地問道。

  “是啊,何止認(rèn)識,我還是你明媚正取的妻子?!迸有腋5靥稍诤伦语L(fēng)懷里說道。

  “我以前是不是很牛逼啊”

  “牛逼為何物”

  “就是很厲害?!?p>  “我都穿鳳袍了,你自然是九五至尊了?!?p>  “那我其他老婆了,去哪了?!?p>  郝子風(fēng)忽然想起了那個夢了,說不定就是真的,要幸福死了。

  “相公,只有我一人?!?p>  “怎么可能,我不是九五至尊,怎么可能只有一個老婆,”郝子風(fēng)又想起了那首笛,那段話,憤怒道“我就怎么一個老婆,你還給帶綠冒子,太過份了?!?p>  “相公,何為綠冒子?!?p>  郝子風(fēng)更怒了,又嘆了口氣,道:“算了,就是不守夫道的事,罷了,那都是萬年前的事,以后我們在陰曹地府里好好過日子?!?p>  “相公,是我,對不起你,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做?!?p>  “不就是生孩子么?還可啥破事,反正到了地府了,想管人間破事,可也無能為力?!焙伦语L(fēng)嘆息道。

  “相公,這不是地府,你還活著,我也只是暫時死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p>  “啥,我還沒死,那我不就可以回去了,還有仙魂草,我怎么沒見過?!?p>  “相公,我這里有仙魂草和龍魂珠,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p>  “你咋知道?!焙伦语L(fēng)疑問道。

  “我可會讀心術(shù)?!迸拥靡獾厝鰦傻?。

  “怪不得剛才配合得如此好。”郝子風(fēng)一臉壞笑。

  “相公好壞?!?p>  此時,大地忽然開始晃動。

  “不好,相公,時間不多了,我用時間傳送門送你?;氐角疤?,你一定要阻止,一個陽時陽月出生的男人,在陰時陰月時,在一間極陰之地被殺,否則這場陰謀成功,滅世之時,會提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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