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拂衣去。艾麗莎得知魯道夫他們來找自己的消息后還很是高興的,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他們。
“咕~”
獅鷲看到艾麗莎立即跑了過來,在這種陌生的地方它有些不適。
“哈哈,大家伙。我們走吧,去約翰村?!?p> 跳到獅鷲背上,艾麗莎繼續(xù)出發(fā)。
約翰村雖然靠海,但是主要經濟來源還是靠后山種植的紅茶樹,每年都有許多商人集中到這里采購。但是現在集中在這里的卻另有其人。
魯道夫兩人就像普通茶農一樣戴著草帽看著在太陽底下搜尋東西的教會騎士和魔法師們,不過和其他茶農敢怒不敢言的神色不同他們完全是一副調侃的樣子。
“呵呵,這地都被他們犁了一遍了,就不知道挪挪地方嗎?”
魯道夫搖搖頭:“昨天我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翻過一遍了,看來不翻上三四次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p> 克魯茨拿著芭蕉葉子扇了扇,不屑道:“水精會出現這里?這消息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p> “這種能夠讓一個魔法師直接擁有操縱水元素能力的天然至寶,就算是謠傳他們也相信。”
“我們還要繼續(xù)湊熱鬧嗎?”克魯茨轉過頭,“還是直接回去吧?!?p> “我們再待半天,對于水精這種傳說中的東西我也很感興趣?!濒數婪蛘酒鹕砼牧伺幕覊m向山下村莊走去。
克魯茨不以為意地撇撇嘴不過他也沒反對,兩人就這樣在遠處騎士的注視下坦然走下山。
在半空的時候艾麗莎就看到了教會的人,畢竟他們總是在哪里都不會忘了十字架。出于謹慎她讓獅鷲在數公里外等待,自己徒步來到約翰村。
“站住,這里現在處于封鎖中,任何人都不能擅自進入?!币幻T士攔住她。
“尊敬的騎士大人,主保佑每一個虔誠的信徒?!卑惿髌矶\狀,“我是從布魯多灣回來探望祖父的,希望能通融一下?!?p> 騎士打量著這位蒙著面紗的美少女,感覺有些手癢。
艾麗莎強忍著扣下他眼珠子的沖動繼續(xù)當一位虔誠的信徒。
“跟我來吧,我?guī)闳フ夷愕淖娓浮!彬T士伸出手。
“不,不用麻煩您,我可以自己回家的。”對于這種得寸進尺的家伙她直接拒絕。
當騎士要直接要抓她的手的時候,身后的聲音打斷了他。
“嘿,艾……艾米麗。你怎么才來?”
艾麗莎看到來人先是疑惑,接著眼睛一亮,立即跑過去:“祖父?!?p> 魯道夫看到艾麗莎也是意外的高興,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敘舊的時候。
“我們走吧?!濒數婪驇е蚶镒呷?。
艾麗莎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下一刻就呆住了。
“老師,你的胳膊?”
魯道夫微微搖頭,帶著她走向寄宿的屋子。這時候克魯茨剛轉一圈回來,見到兩人先是一愣接著大笑一聲走了過來。
“這可真是……”他走到艾麗莎身前看了看,“長高了,是個大小姐的應該有的樣子了?!?p> “大師,”艾麗莎看著他明顯蒼老許多的面容心中很是難受,“你的身體?”
“哎,沒事,只是上了年紀?!彼α诵?,“你能平安回來比什么都好。再找不到你魯道夫到時候可能會去掀了教會的神像。”
“老師,大師?!卑惿屑さ乜粗鴥晌焕险撸白屇銈儞牧?。”
魯道夫拍拍她的肩膀道:“好了,既然你回來了我們就收拾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p> “怎么?不找水精了?”克魯茨不忘調侃。
“哼,水精怎么能比得上我學生?!?p> 兩人拌著嘴氣氛倒是輕松了不少,接下來兩人連著問了艾麗莎許多問題,從當初學院發(fā)生的事情一直談到怎么從布魯多灣逃脫。
艾麗莎當然也隱瞞和編造了一些事,比如血族的事和從布魯多灣轉移到小島上的事,只是編造自己逃到山中獅鷲抓走然后又馴服了獅鷲。因為這其中很多事情她是無法解釋清楚的。
兩人聽后很是感慨,對于幾名導師的逝世也是頗為心痛。
克魯茨狠狠錘了下桌子道:“老伙計,這樣真的很憋屈,我們不能一直被動下去?!?p> “是啊,”魯道夫望著窗外,“我也不甘心,可我們畢竟不是一個人。事情還得一步步來?!?p> 當三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外面?zhèn)鱽須g呼聲。騎士和魔法師們都像一個地方涌去。
“不會吧,他們真的找到了?”克魯茨顯很訝異。
魯道夫眼睛一瞇,沉聲道:“我覺得他們有些高興過頭了,這讓我很不高興?!?p> 克魯茨看了他一眼,這樣的態(tài)度可是和以前的魯道夫很是不符,顯然是被壓抑的久了。
他聳聳肩看著艾麗莎道:“想不想更我們兩個老家伙一起去搞個狂歡?!?p> “當然,我很樂意。”
約翰村后面的整個茶山沸騰了,村民是第一次見到魔法與斗氣橫飛的壯觀表演,這其中火焰和鐵錘最為精彩,雷電也很好看。伴隨著一道藍光劃過天際,這場表演最終落幕,只余下狼藉的場地。
水精被放跑,三人也揚長而去。躺在地上哀嚎的騎士和魔法師尋求著其他人的幫助。
“老師,原來水精就是元素精靈啊?!卑惿锌?。
魯道夫陷入沉思。“我也是第一次見,不過這很值得研究。”
克魯茨一邊扶著腰一邊感嘆著自己老了,不如年輕的時候。
三人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得很長……夜空中三只獅鷲鳴叫著劃過天際。一個身穿燕尾服握著手杖的男人站在山崖上。他望著天空越來越小的影子。
“咕咕~”他肩膀上的夜梟叫了幾聲。
“呵呵,有意思?!蹦腥寺曇袈晕⑸硢。斑@個世界正在慢慢變得更加有趣,不是嗎?”
夜梟腦袋轉向身后,看著突然現身的少年。
“先生,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在等著您。”
“等著我?”男人望著星空,“不,他們不是在等著我,而是等著一個答案。”
少年恭敬地站著沒有搭話。
“算了,我們走吧?!蹦腥宿D身,下一步就出現在十數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