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直在那嗎?
“叫來吃飯?看你這緊張樣子,還以為有什么事要瞞不住了一樣?!倍纬醴辶藟K蛋糕嘗了嘗調(diào)侃道。
他說完半瞇彎著眸子,眸中的笑意不是很深,似乎是在悄悄算計什么。
尚已合了下眼睛嘆氣:“嗯,還好,你來的及時。”
秦艽突擊,還好她最近飲食作息比較正常,勉強達到了要求體重,不然消息遞到九月那里,免不了又是一頓嘮叨。
再則就是巷口的事,若是秦艽察覺到,怕是攔不住。
段初伏看她那劫后余生的樣子,揚唇笑道:“怎么吃飯像渡劫似的,回去我給你找?guī)讉€營養(yǎng)師,把你這胃口好好調(diào)調(diào)。”
“……”尚已偏頭看向他,那種劫后余生的喜悅瞬間就不見了,小動作罕見的可可愛愛又憋屈的癟了下嘴,心不甘情不愿的點了下頭。
段初伏笑著抬手,食指勾著柔軟的碎發(fā)將她耳邊的碎發(fā)撩到耳后說道:“走吧,回家換藥了?!?p> “嗯。”尚已起了身,身上還穿著段初伏讓傭人買來的紫色裙子,暖色的燈光襯得小姑娘皮膚白膩的附著一層朦朧美感。
段初伏起身將外套披在小姑娘身上道:“明天還有事嗎?”
尚已道了聲謝,隨后搖頭:“不知道?!?p> 應(yīng)該沒有,也可能有。
段初伏這段時間也看得出來,尚已一般都是來電話就出去,所以明天有沒有事還不能確定。
回去段某人在書房打了電話:“歐陽淞,你說的那個人我好像見到了?!?p> ……
晨起小姑娘抱著一本書在花廳聽著音樂看書,桌子上還放著飄著徐徐熱氣金瓜貢茶和草莓,狀態(tài)十分放松悠閑。
歐陽淞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了進來。
“段爺!”歐陽淞推門而入,架子旁的花骨朵都晃了晃。
尚已被他這么一驚一乍擾了神,手上拖著書,抬頭看了過去。
歐陽淞第一眼注意到了尚已,微驚的捂嘴一愣,吸了口涼氣。
“尚……小姐,你怎么在這?”好家伙,姓段的行啊,一出手就把人往家里拐。
尚已放下書,起身給他斟了杯茶,聲音淺淺道:“借住?!?p> 歐陽淞見小姑娘遞過來茶杯,雙手過去接住,倒是有幾分紳士:“謝謝,謝謝,尚小姐,你看到姓段的在哪了嗎?”
尚已微垂眸子,一滑眸瞧了一眼玻璃室的外面,對著歐陽淞微揚了下巴:“不是一直在那嗎?”
歐陽淞透過玻璃看過去,段狐貍就在花廳對面死死地盯著他,唇角半勾著坐在落地窗前,眼神冷的可怕。
歐陽淞渾身一僵。
完蛋。
“尚小姐,要不……一起過去?”歐陽淞有些慫了,實在不敢自己過去,叫上尚已或許還有活命的可能。
尚已從書包里摸出個盒子,然后點了下頭,順了顆草莓:“好。”
她剛好有事,找段初伏。
歐陽淞松了半口氣,跟在尚已身邊,就朝對面走去了。
小姑娘氣質(zhì)極佳,走路的時候不搖不晃,十分的穩(wěn)而且沉靜,不疾不徐一直保持自己的速度。
可惜歐陽淞對女人不太感冒。
尚已打開門進去,段初伏唇角半勾,慵懶的笑著,樣子可溫潤極了,關(guān)切的問:“怎么不繼續(xù)看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