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許你做這些都是為一個人,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好奇心就像處循環(huán)水流。
剪不斷,曬不干,滲透不掉,風(fēng)一吹就會波動。
水流甚至?xí)絹碓烬嫶?,湍急,直到人們頂不住出口發(fā)問的那天。
蕭念忍了許久,也終于還是等到了的機會。
席沐筠停住,是剛好能和她面對面的角度。
“那是我在B大上學(xué)的時候認(rèn)識的同學(xué),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們沒有在一起過?!?p> “我去醫(yī)院看她,做那些事,是因為我欠她一個很大的人情,要還很久才能還上?!?p> 席沐筠說話的時候,輕柔地呼吸會時不時打在蕭念臉上。
也是茶香呢…
人就是會這樣,探尋到一顆糖,就會期待下一顆。
蕭念顯然對席沐筠這個說法很相信,竟抬起雙手捧著那張俊臉朝著嘴巴親了下去。
手里的安全帶席沐筠沒拿住,手一松,彈了回去。
蕭念淺淺啄了一下便離開,手還放在他的臉頰:“老板,你被嚇到了嗎?”
席沐筠抬手摸了摸嘴唇:“沒。”
蕭念的“那你為什么沒有拿住。”沒有說出口,剛一個“那”字說出一半,其他的,就都被席沐筠吞掉了。
反應(yīng)過來時,是柔軟的,細(xì)膩的,帶著微微的涼意和溫潤的觸感。
接吻了…
不是以前那種淺而輕的,而是熱烈的,纏綿的。
席沐筠的吻技真的不好,生澀又張揚,而她也是個沒經(jīng)驗的人,但就那樣,親了好久。
分開時,她雙頰微紅,嘴唇鮮艷濕潤,眼睛閉了太久,張開后霧蒙蒙地,看不清東西,思維盡數(shù)化成一團漿糊。
“我…”
蕭念一開口,發(fā)現(xiàn)聲音格外沙啞,清了清嗓子,閉口不作聲了。
席沐筠已經(jīng)坐直,有點兒喘,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車子很久沒啟動,車?yán)镆埠馨察o。
良久…
“嚇到了?”席沐筠倚著方向盤,眼睛里面是有光的。
“沒有?!笔捘蠲蛎蜃欤骸皼]有嚇到,反而覺得老板你,很好親。”
“你也是,甜甜的?!?p> 他說出這樣的話是很反常的,甚至,有點兒破壞氣氛,有點兒油膩。
但此刻的蕭念很吃這一套,準(zhǔn)確來說,她現(xiàn)在哪一套都吃,而且欣然。
送到家門口后,席沐筠和蕭念沒再膩膩歪歪的,因為都急著獨自回味和羞澀,所以匆匆告別。
一進門,蕭念剛剛的鎮(zhèn)定完全不在,而是倚在門上,雙手捧著臉,咿咿呀呀地低聲哼唧著。
整晚,揚起的嘴角沒有放下來過。
席沐筠沒她那么夸張,但會專注不起來做其他的事情。
思緒中,那張明媚的臉一次又一次擾他心神。
后來他干脆將手里的活全撒開,抱著手機給蕭念發(fā)微信:【睡了嗎?】
那邊像是守著他消息似的,立馬就回了:【還沒有(??????????)】
席沐筠:【你句子后面的是什么?】
蕭念:【撩你專用顏文字】
席沐筠:【你撩我還用的上顏文字嗎?你只要在那就能撩到了。】
蕭念:“……”
媽耶?
救命呀,為什么老板這么反差萌啊,她一整個愛住了。
栗米條底底
這,還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