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年,京城治安城管局北部分局的局長。
京城北部區(qū)在他的治理下,治安都很好。
因為能力比較好,上層有意思將他調任總局副局,再過幾年,京城治安城管局局長的位置,將會屬于他。
所以,趙紅年這段時間工作別提多認真了,事事親力親為,他就怕手下人亂搞,壞了自己前途。
今天一大早,天氣不錯,蔚藍天空像是昨夜有人擦過。
趙紅年哼著小曲上班來了。
他一進辦公室,手底下一隊的隊長就連忙上來報告工作。
“局長,昨天晚上,都已經凌晨三點了,竟然還有人在懷仁路入室盜竊,結果被兄弟們逮了個正著。”
“凌晨三點?偷盜什么?”
“一家名酒專賣店,損失了十萬堯元的神州柔臺?!?p> “損失,不是說逮了個正著嗎?”
“是呀局長,我也正納悶呢,這么短的時間,三十多瓶神州柔臺不翼而飛了,現場沒有找到,盜竊者身上也沒有找到?!?p> “團伙作案?”
“就一男一女兩個人,當場就被逮了?!?p> “那怎么可能?帶我去看看兩名盜竊犯。”
“好的局長。”
很快,趙紅年來到了京城治安城管局北部分局的拘留所。
“局長。就是他們二人?!?p> “喂,偷酒的,醒醒!”
牢房中相擁而眠的兩人被喚醒。
趙紅年靠近看清二人相貌,他微微一怔。
“這樣的俊男靚女?竟然入室盜竊,真不知道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p> “你們,為什么要入室盜竊?”趙紅年斥問道。
牢房中那個靚女從男人懷中掙脫,“你是誰?憑什么說我們盜竊?”
“當場抓獲,竟然還敢狡辯。”果然是心理素質強大的慣犯。
“說,盜竊的贓物都藏哪里去了?告訴你們,只要能交出贓物,可以罪減一等。”
“你為什么說我們盜竊。”
“老板不在,我們沒辦法給錢,怪只能怪老板,怎么就成了我們盜竊了?”
女子理直氣壯的說道。
“哎呀?盜竊犯都有自己的理論了?”
“高隊長,這兩人是對社會有重大危害的危險分子,是慣犯,看來要用點手段了?!?p> “明白局長?!?p> “你們,贓物究竟藏哪里了?”高隊長明顯的想動用一些文明社會不該有的手段。
正此時,牢房中的男子突然拿出了一瓶未開封的神州柔臺。
然后,就在趙紅年和高隊長面前不急不慢的打開來,喝了幾口。
真好喝。
“高隊長,怎么回事,之前沒有搜身?”
最疑惑的還是高隊長,“這貨從哪里摸出來的?我搜過他身了呀!”
“你們兩個,把他帶出來?!?p> “是?!?p> 男子被帶出牢房,高隊長親自搜身。
“奇怪,沒有?!?p> 趙紅年嚴重懷疑手下人的辦事能力,他要自己親自上。
“閃開,我來看看?!?p> 高隊長立馬退到一旁。
趙紅年在男子身上搜了個遍,就差沒有讓男子把衣服脫下來了。
可是也沒有。
趙紅年正疑惑,男子一瓶酒已經喝完。
“這是喝酒還是喝水?”
男子顯然一瓶還不過癮,又當著趙紅年的面,從自己腰間摸出了另一瓶未開封的贓物。
哎呀呵!趙紅年驚訝的同時卻已經怒了。
“你敢耍我?”
奪過高隊長手中的治安棍就往男子身上招呼。
一棍下去,趙紅年擔心自己下手會不會重了,把對方打成重傷也是要挨處分的。
可是當他抬頭看時,男子竟然不疼不癢的拍了拍治安棍打在身上留下的灰塵。
趙紅年感覺自己權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和蔑視。
一怒之下,朝男人身上接連就打了十余棍。
他都打的氣喘兮兮了,可是,男子還是相安無事。
還竟然在喝酒。
“你他娘的上輩子是沙包么?”
“夠了?!币慌耘油蝗焕淅涞?。
她氣場外放,僅僅兩個字,竟然讓趙紅年打了一個哆嗦。
“儒門中人?你是誰?!?p> “我是誰并不重要,再說一遍,酒不是偷,多少錢我會給的?!?p> “陸壓,你怎么那么傻,就讓他一個勁打,你不知道還手嗎?”
能看出來,女子很心疼。
“我看看,可別打傻了?!?p> “把他們關好,別讓他們跑了。”
“是?!?p> 然后趙紅年跟高隊長使了眼色,二人出了拘留室。
“不對,不對,此事有蹊蹺?!?p> “局長,你發(fā)現什么了?”
“怪事了,這男子為什么打不疼他呢?”
“明明腰間什么都沒有,他卻能一瓶一瓶的酒往外拿,唉我說,我們會不會遇到鬼了?!?p> “局長,可別亂說,這都第二紀元時代了,世上哪有什么鬼?”
“那怎么解釋剛才的問題?”
“凌晨三點,是很有可能的?!?p> 二人越說越覺得很有可能。
站在拘留室外面的天井中,分明是大太陽,二人都感覺背后陰風陣陣。
“局長,這事怎么辦?”
“那漂亮的女鬼是不是說他們愿意出錢補償受害者?”
“是說了,不過局長,他們的錢是堯元嗎?”
“這事你處理,處理好了把報告給我?!?p> 趙紅年想撂挑子。
“可是……?!?p> “局長,局長,……。”
突然拘留所外有人喊。
“鬼叫什么,我在這?!?p> 來人是趙紅年的助手,姓王。
“局長,李委員長找您,去局里您不在,李委員長已經朝這邊趕過來了?!?p> “李委員長?哪個李委員長,來就來了唄,看你慌慌張張的,一點辦大事的能耐都沒有?!?p> 趙紅年很生氣,手底下這都是些什么廢物,一點小事就成這樣。
“局長,局長,還哪個李委員,堯天能有幾個李委員長嘛,我的局長?!?p> 趙紅年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李委員長還帶了,堯天中央警備部王青松部長,京城城防局李連山局長?!?p> “什,什,什么?中央警備部、京城城防局?他們都來找我干什么?”
“你說,說的,的李,李委員長是九州軍事委員長,李本初委員長?”
“是呀局長!你別慌。”
“我不慌,他們找我干什么知不知道?讓我不慌?!?p> “我不敢問?”
“笨蛋,都是笨蛋。瞧你們一個個干的事情。好端端的李委員長為什么要找我呢?”
“昨天晚上的神祗打斗,對,對,對,一定是。但是我只是一個管治安的,這事不關我事呀好像?!?p> 趙紅年慌了,他確實慌了,身為堯天域府七長之一的李本初,他也只是開會的時候遠遠看過幾次人家背影而已。
他與人家的級別差異實在太大了。
“站著干什么,通知下去,手底下的人都給我精神點?!?p> “王助理,你多找?guī)讉€人,跟我一起去迎接李委員長?!?p> 趙紅年想多找?guī)讉€人一起,人多一點,自己就沒有那么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