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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想成咸魚

第十九章 寧梓溪 燒水官

庶女想成咸魚 香油一碗 2336 2021-10-21 23:38:50

  “將軍何時能醒來。”

  “就在這兩日?!?p>  軍師看了一眼何郎中一旁副官,

  不是說毒未解將軍不會醒來嗎。

  副官說到,

  “將軍之事已經(jīng)告知陳郎中,郎中近日就會帶藥歸來。

  至于將軍醒來,多虧母蟲及時入體,將軍體內(nèi)陰陽調(diào)和,這才護(hù)住將軍性命。

  還有那小子,體質(zhì)特殊,母蟲在其身體異常強大,子蟲也跟著護(hù)住將軍。

  何郎中還托火老大在她飯食中加了藏紅花,將軍這幾日醒來并非難事。

  解毒之事需要等陳郎中帶回來的藥?!?p>  軍師頷首,讓何郎中與副官離開了帳篷。

  寧梓溪搬著木盆,朝后躲了幾步,看著何郎中的背影,嗤笑。

  前幾日看到藏紅花以為是老大看著自己身體弱,合著是這回兒事。

  寧梓溪端著盆,漫步走在雪地里,盆中的熱水變得冰冷。

  仰頭看著天空,耳邊是風(fēng)聲,夾雜著呼嚕聲,腳步聲。

  寧梓溪知道,自己所想的咸魚夢一點點在瓦解。

  不喜歡被人算計,不喜歡被人安排,不喜歡無能為力。

  總的來說就是不想有啥建樹,還不想被人欺負(fù)。

  看著周遭,寧梓溪輕笑,

  做夢呢。

  這是軍營,是一堆為了安身立命,要造反的軍營。

  本想著或許可以按著劇情走,這輩子就這樣過去了。

  可惜,

  天生不安分的性格,在蠢蠢欲動,不知哪日就真的藏不住了。

  不過,

  艸

  這水就這么冷了,自己還送啥水。

  寧梓溪微怔,自己最近好像老愛臟話狂出,得改改了。

  還有這水,該熱熱了。

  過了半個時辰,寧梓溪嘆了口氣,自己將這將領(lǐng)的帳篷才添置五個,

  這效率,怕是明天都回不了屋子。

  得想想辦法了,不能一個人干。

  火頭軍的眾人,自己要是回去求著幫忙,是不是顯得自己太沒用。

  門口的士兵要是叫來幫忙,是不是要說他們玩忽職守。

  該叫誰呢。

  嘖,一時半會兒真沒人可叫,自己來的遲,熟悉的人不多,要不怎么叫十三呢。

  十三,

  馬十三,

  寧梓溪眼神一亮,怎么就把馬軍給忘了。

  不對,怎么就把小馬兒忘了。

  寧梓溪將手中的木盆一放,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里。

  “火十三,你把水送好了?!?p>  站崗的士兵看著寧梓溪有些驚奇,竟然這么快將水送好了。

  寧梓溪擺了擺手,

  “送了五個帳篷?!?p>  士兵瞪大眼睛,

  “那你還不趕緊送去,不然等著我們早訓(xùn),你都不見得送完?!?p>  “知道了,我去借個東西,很快就來送了。”

  士兵剛要說什么,一抬頭看到寧梓溪早走到遠(yuǎn)處,步子飛快,身姿到是逍遙得很。

  士兵搖了搖頭,果然,火頭軍的人不能當(dāng)常人看待。

  剛才還逍遙的寧梓溪,如今畏頭畏腦看著眼前。

  守馬的士兵一個個打著盹,寧梓溪掏出從郎中那順手揣兜的麻粉,說是用來套野獸用的。

  麻藥挺管用,隨風(fēng)飄著,半馬廄的馬全暈了,

  就是吹不到守馬廄的士兵那,試了半天,士兵點頭打盹,就是不昏倒在地。

  寧梓溪摸了摸鼻子,從一旁扯了兩塊布,將麻藥朝上一倒,慢慢走到兩個士兵一旁。

  朝著仰天酣睡的士兵臉上給了一布按了按,哎,挺好,直接昏倒在地。

  一旁的士兵聽著倒地的聲音被嚇的一激靈,看到寧梓溪有些愣,反應(yīng)過來立馬喊人,

  卻被寧梓溪另一塊布截住了所有。

  這個士兵白眼一翻,也昏睡過去了。

  寧梓溪拍了拍手,朝馬廄里走去,昏睡的馬兒不再關(guān)注,畢竟反應(yīng)不行。

  瘦弱的馬兒不行,體力不行,健碩的馬兒也不行,認(rèn)主的脾氣不行。

  所以,不肥不瘦的馬兒最行,嘿嘿,甭管別的,味道定是最好的。

  寧梓溪看著眼前和自己對視的馬兒,剛還半夢半醒如今到是精神抖擻,看著自己滿是…抗拒。

  馬鼻子呼著大氣,對著寧梓溪很是不屑的轉(zhuǎn)身。

  這馬樣兒,挺橫。

  自己還就看上了這個肥瘦剛好,氣性挺大的馬。

  寧梓溪走到馬面前,對著馬兒微笑,掰下馬兒腳上的馬墊,將馬墊猛捏,不一會兒馬墊變成一塊圓餅,馬兒微驚,呼氣聲變小了。

  寧梓溪嘴角微勾,又是一捏,那馬墊變成粉末,張開手掌,粉末被風(fēng)吹走,

  看的馬兒愣了,也不橫了。

  呆呆的看著寧梓溪,寧梓溪輕拍馬兒額頭,馬兒不拒絕,低頭妥協(xié)。

  得了,還是個看眼色的馬兒,寧梓溪越看越滿意。

  就這頭了,搬鍋灶,搬水最合適。

  若是馬兒知道寧梓溪心中想法,定是會反駁,

  是一匹不是一頭。

  寧梓溪扯著馬兒滿意的朝門口走去,

  余光掃到一條腿,眼眸一閃,自己的警覺如何這么差了。

  拍了拍馬兒讓其安靜,慢慢走到腿的主人那里,

  一眼掃過去,馬軍裝扮,沒有胸牌,昏睡過去。看不出來什么異常,自己怎會第一時間未曾發(fā)現(xiàn)。

  看著這些酣睡的馬兒,寧梓溪又看了眼這個馬軍,本想知道為何,因為時間問題不得不離開,扯著馬兒暫且離開了馬廄。

  不過對于這個人,自己確是非常好奇,等會兒回去就打聽打聽。

  馬是整回來了,寧梓溪扯著馬兒去了燒水處。

  “馬兒不能進(jìn),進(jìn)去定是要被責(zé)罰的,你是從哪兒弄的馬,馬軍不會私自讓他人用的?!?p>  守衛(wèi)皺著眉頭看著寧梓溪牽的馬,

  “馬兒不讓進(jìn),是說不可在軍中肆意縱馬,

  我又不是縱馬,我是去拉水。

  你也說了,我們火頭軍從未送過水,我今個兒就開始送水,明兒個也送水,我就這小胳膊小腿能送完不。

  我就是用馬拉水,壓根不犯軍紀(jì)好不,你看這馬兒多乖呀?!?p>  寧梓溪拍了拍馬兒額頭,馬兒呼哧兩聲以示回應(yīng)。

  士兵表情依舊嚴(yán)肅,

  說的跟花似的,也不能進(jìn),誰能保證這馬一直聽話。

  寧梓溪嘆了口氣,

  “你是不是害怕犯軍紀(jì),”

  士兵頷首,

  “我有辦法你不犯軍紀(jì),”

  士兵疑惑,

  寧梓溪假笑,對著倆人各來一手刀,

  額,挺疼,

  士兵揉了揉脖子,就是沒暈。

  寧梓溪希翼的眼神看著倆人,

  兩人為難的看著寧梓溪,寧梓溪繼續(xù)瞅著兩人,

  唉,行吧。

  哐啷一聲兩人各自昏倒在地。

  寧梓溪滿意一笑,拉著馬兒悠哉悠哉的送著水。

  不過,說是送水,實則是看到帳篷門口的守衛(wèi),將水倒在守衛(wèi)手中的盆里,

  帳篷前的守衛(wèi)看著寧梓溪背后的馬兒并不驚奇,接過水便進(jìn)了帳篷。

  襯的守著大門的守衛(wèi),嘖,怎么說呢,大驚小怪!

  不過,不是說火頭軍不曾送過水嗎,不是說各自負(fù)責(zé)各自的帳篷嗎,怎么這些帳篷的人對于自己送水并不意外。

  這時的寧梓溪并不知曉,她那遠(yuǎn)在深山的兄長特意給自己部下說,火十三以后就負(fù)責(zé)各位的熱水了。

  眾人當(dāng)然高興,有人專門給自己燒水,多好。

  一傳十,十傳百,

  所以從寧梓溪進(jìn)入將領(lǐng)帳篷前拉盆燒水,就是這些人的刻意縱容了。

  這份燒水的專屬職責(zé),直到大軍離開這里才暫且結(jié)束。

  今天便是寧梓溪燒水官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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