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我們還要走多久。今天不去幫忙看火嗎。”
阿寶搖了搖頭,
“今天由著辯析屋他們做飯,自是由著他們管?!?p> “這是為何,不是都由百草屋分屋學這些嗎?!?p> 阿寶略帶驚訝的看著寧梓溪。
“阿溪,你怎么想的,這么多學子要都由我們屋做飯,這屋就變成了廚師學習班了?!?p> 阿寶懊惱一聲,自己忘了阿溪是新學子了。
“任夫子說了,我們只要會做即可,其余時間要干正事,要好好上課。至于做飯嗎,雇有師傅幫我們做飯,只是這買菜洗菜到打飯洗碗這些事要輪著來,我們百草屋分屋的學子又不是打雜的,每個屋的學子都要干的。學習這五天,第一天由著咱屋做飯洗菜一起干了,剩余四天幾屋自行安排?!?p> 寧梓溪有些好奇,這些貴公子貴小姐竟然會同意。
阿寶嘖嘖一聲,
“阿溪,你進社定未好好看社規(guī)?!?p> 寧梓溪一臉茫然,自己哪是沒好好看,是一點也不知呀。
寧梓溪到是忘了,母親徐氏特意托人送的書讓其好好看看,以為是規(guī)矩讓車兒用其壓箱底了。
項安瀾派人送糕點時,特意讓侍者將一些書送來,到是寧梓溪懶惰,隨手讓車兒將書鎖進了箱子中。
如今進這安逸社,寧梓溪兩眼麻黑,萬事靠猜,所幸遇的同窗都熱心。
“這安逸社就這規(guī)矩,不愿來的可去別的社。來了就要乖乖聽話,否則要被除名,要是被除了名別的我不知要與不要,這京城的學校定是不會收的?!?p> “你就不覺得奇怪嗎,這安逸社規(guī)矩好生奇怪?!?p> 阿寶點了點頭,
“這倒是沒錯,有些規(guī)矩看不懂,不過我們能有學堂上,管這么多干嘛,是不是。”
寧梓溪好笑的點了點頭,這么說也沒問題。
只是這超前的學堂,簡直是現(xiàn)代學子的理想。
不知那賢王可是穿越而來。
“阿溪,阿溪,快點,帶你去看看那藥材地,我們就回屋。”
寧梓溪奧了一聲,便大步朝那藥材地走去。
“蘇北,找個院子,接何瑩進宮?!?p> 蘇公公瞪大眼睛,又歸于平靜,琢磨了半天擠出一句話。
“皇上,項首領(lǐng)那,”
劉舒易看著折子上的內(nèi)容,眼神有些渙散,
過了好久,說了一句。
“先將其接進來吧,以貴妃之禮?!?p> “皇上,”
蘇公公臉上流露著焦急,
如今這個時間怎能將其帶進宮,項大人那該如何是好。
劉舒易冷淡的瞥了一眼蘇公公,
“怎么如今我已經(jīng)使喚不了你了。”
蘇公公連忙跪在地上,口中說著,
“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去找?!?p> 說完連滾帶爬的出了御書房。
劉舒易面無表情看著蘇公公離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邊寧梓溪和阿寶回到分屋之時,那辯析社的學子一個個乖乖的在洗碗,動作十分迅速,好似有狼在追趕。
兩人對視一眼,滿是疑惑。
直到聲音從一旁傳來,
“阿寶,阿溪,快,趕緊來幫忙,講這些腌菜曬上一曬,冬天就有指望了?!?p> 寧梓溪撓了撓頭,這晾衣棍比自己還要高上一個自己,如何曬得上,
寧梓溪頗為無語的做起了流水線上的遞菜工,時不時的給阿寶等人助威一下。
終于幫任夫子干完了這活計,辯析社飯也已經(jīng)備好。
幾人洗洗收拾一翻,便去了飯?zhí)煤煤酶惺苓@辯析社的切菜功夫。
“阿溪,這里。”
寧梓溪進了飯?zhí)寐犞察o的聲音邊看去,
額,好家伙。
這女人的嘴果真是騙人的鬼。
看著飯桌上的小好和少爺,寧梓溪挑了挑眉,這是哪一出。
安靜轉(zhuǎn)頭背對著兩人,露出討好的笑容看著寧梓溪,
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假裝問問,結(jié)果真的坐在一起了。
現(xiàn)在怎么辦自己也不知道。
看著寧梓溪的到來宛如看到了救星。
拉著寧梓溪坐了下來,格外殷勤的替寧梓溪擺好了菜,還特意將自己最喜歡的肉肉分給了寧梓溪。
寧梓溪眼神瞄過來,安靜立馬擺出自己錯了,略帶討好的給寧梓溪一個求救的笑容。
寧梓溪搖了搖頭吃了一口菜,安靜懸在空中的心立馬放了下來。
“我叫何允,他叫甄好,不知如何稱呼你們?!?p> 既然已經(jīng)同桌而食,又是大課的同學,說與不說也無所謂,總有一天總會知道。
于是安靜爽快的將名字告訴兩人。
對面的兩人不約而同的一頓,寧梓溪抬頭給兩人打了聲招呼便低頭干飯,好似并未發(fā)現(xiàn)兩人的異常。
這安逸社學子的名單從不公布,但寧家若想知道有幾人入學并不難。
這何允的名字有些耳熟,至于甄好的名字到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這人,可是靠著一根筆桿讓這皇家瑣事變成百姓飯余笑料。
此人長大后看著人模狗樣,如今到是靦腆不少,
寧梓溪推了推身旁的安靜,讓其快速解決飯食,和少爺與小好打了招呼,便快快回了自己的屋內(nèi)休息。
“說吧,怎么碰到一塊了?!?p> 安靜摳著小手尷尬的笑了笑,
“小好自己打飯端不了,我搭把手。”
寧梓溪被逗笑了,滿墻的侍者由著這些人吩咐,用得著你。
看著安靜無辜的模樣,寧梓溪到嘴的話停住了。
腦海閃過那甄好的模樣,
“你不會喜歡甄好吧。”
“怎么會,”
看著寧梓溪一臉不信的模樣,安靜有些著急,
“我就是看他可憐,他好學,還要伺候那少爺。”
寧梓溪挑了挑眉,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只是樹葉被風吹的抖動有些大,讓寧梓溪莞爾一笑,
到底是唯一的女兒,護的緊,也不知那甄好好與不好。
嘖,小孩子之間的粉色互動,有的看了。
“阿溪,還有功課要完成,你寫完了嗎?!?p> 剛還八卦的臉立馬垮了下來。
這安逸社的老師太厲害了,五張大字明天就要交上去。
這一張大字估計就要半個時辰。
寧梓溪碼了碼袖子,拍了拍小臉蛋,朝桌子走去。
提起筆看著桌面,看來今夜要與蠟燭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