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苑秋月軟軟地趴在錦被上,衣衫半褪,雪白光潔的后背暴露在空氣中,蕭朝貴跪在軟塌前,替她涂藥。
“你輕點,好痛!”他粗糙的指間剛觸到肌膚上,秋月便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暗罵太子禽獸不如。
“就快好了,你忍著些!”蕭朝貴的一顆心緊緊地揪著,眼睛生澀。他再傻,也能看出那一道道的傷口明顯是男人的抓痕和牙印,尤其腰間被掐得紅紫,再加上他在宮中聽到的一些風言風語,此時腦海里滿是她被按在床榻之上行風月之事的香艷場景,手上的力道不覺加了幾分,秋月的吃痛聲把他拉回現實中。
一盒藥涂完后,秋月起身,穿好衣服,看著蕭朝貴心事重重的樣子,便道:“怎么了?”
蕭朝貴搖搖頭,故作歡顏,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問:“你說過不會讓我難堪的,這個承諾還做數嗎?”
“當然做數?!鼻镌屡噬纤碾p肩,踮起腳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一記清涼的吻。少年情動,攔腰抱起秋月輕輕放回軟塌……
在緊要關頭,蕭朝貴停下了,雙眉緊皺,惹得秋月一臉不悅,喘息著問他:“又怎么了?”
“月兒,今天你和誰在一起了,老實告訴我!”
她下身的印記鮮紅刺目,蕭朝貴再也騙不了自己了。
秋月緩緩坐起身子,雙目垂淚,越發(fā)楚楚可憐,哽咽道:“我今天在花園里賞花,結果被太子從后面抱住,拖到亭中奸污了,我不敢跟你說,怕你嫌棄我!”
此時的蕭朝貴兩眼血紅,取了墻上的短刀推門而出,到馬廄里牽了一匹快馬,翻身而上朝皇宮疾馳而去。
“蕭副統(tǒng)領,這么晚了進宮做什么?”宮門的侍衛(wèi)都和他熟,只問了他一句,并未阻攔。
蕭朝貴沉默不語,他們也懶得追問了。
到了月華宮,太監(jiān)和宮女把殺氣騰騰的他攔在外面。
楊越當然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便好言勸道:“蕭統(tǒng)領,萬歲爺十分看重您,您千萬不要因為一個女人自毀前程!”
蕭朝貴只是不聽,冷聲道:“楊公公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奪妻之恨,不可不報!”說完硬闖了進去,
楊越連忙叫來小太監(jiān)道:“快去請李大人!”
小太監(jiān)明白此事的嚴重性,趁著夜色匆匆出宮去李府了。
蕭朝貴五歲入東廠,憑著一身武藝和兇狠才茍活到今天,月華宮的這些嫩苗兒哪里是他的對手,他提著刀一路殺到太子寢宮。
門被踢開,鴛鴦帳中的太子正摟著女人胡鬧,不知危險將近。
“太……太子爺,蕭統(tǒng)領……來了!”床上的女人赤裸著身子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如同看見死神,驚恐地說不出話。
太子一臉掃興地從女子身上爬下,轉身看到一身血衣形同鬼魅的蕭朝貴,撩開帳子,冷笑道:“好久不見,蕭愛卿深夜來月華宮所謂何事?”
“無事,找你討一條命罷了!”蕭朝貴沉聲道。
“哦~”太子披衣起床,動作悠閑而緩慢,還故意把聲音拖得老長,又道:“原來是為了秋月姑娘而來!”
“淫賊,受死吧!”蕭朝貴舉刀砍去,因情緒太過激動,刀法生澀,被他輕易躲過。
“要怪就怪秋月姑娘太迷人了,我實在忍不住了才染指了一下。你知道她在床上怎么說的嗎?她說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我一想有道理,就把她給睡了,那小腰扭得喲,可惜你一個太監(jiān),這輩子都沒機會嘗到那種蝕骨銷魂的滋味!”太子靠于床邊,抱臂道。(這特么老陰陽師了,阿貴扛住?。?p> 蕭朝貴聽他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他們的床緯之事,殘存的一點理智消失殆盡,他拼盡全身氣力砍出三刀,刀刀正中太子要害,全然不顧床上嚇得哇哇大叫的女子。
望著躺在血泊里的太子,他喃喃道:“月兒,別怕,我替你報仇了!”
最終李青書還是來得太遲,慘劇已經釀成,他什么都改變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朝貴丟下帶血的刀束手就擒,太醫(yī)們七手八腳地把太子抬了出去。
李青書去牢中看望蕭朝貴,他被大理寺的人上了刑,奄奄一息,毫無生氣。
“李大人,秋月與我并未成婚,可否放她一馬?”他跟隨李青書審案多年,深知自己犯下的是要誅連九族的滔天死罪。幸好,他無父無母,孤身一人,唯獨放不下秋月。
“無需我放過她,她自然有太子護著!”李青書看著這個被他從小寵到大,性格倔強的“弟弟”一臉恨鐵不成鋼。
“不可能,我的月兒一定還在家里等我!”蕭朝貴聽到這話,明亮的眸子瞬間失去了光澤,神情也恍惚起來。
“你這個樣子,枉費了我苦心栽培你多年!”李青書咬牙生恨,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跟他分析了當前局勢:“燕將軍前線失利,昌渡城賑災的錢糧被搶,太后在我府上安插了眼線,連你也……”
“是我連累了你!”蕭朝貴靜靜地聽著,低下頭去,羞愧難當。
“如今說這些還有什么用,當務之急,先把你救出來再說!”李青書見他有悔改之意,不忍再責怪他。
“我犯的是死罪,李大人別費力氣了!”蕭朝貴痛苦地搖搖頭。
“這是我的事,你只需好好保住性命!”李青書嘆了一口氣,拂袖而去。
第二天在朝堂之上,李青書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主動請辭東廠督主之位,為蕭朝貴換取一線生機。
此舉正合皇帝心意,假意挽留一番后,朱印一落,幾個太監(jiān)上前,脫下他那身玄色蟒袍。站在身后的那些政敵也都松了口氣。
大理寺。
幾個侍衛(wèi)解開蕭朝貴身上的枷鎖。
“怎要提前行刑嗎?”少年自知必死無疑,但他心里還奢望著秋月能來監(jiān)獄里看他一眼,這樣,他便死而無憾了,可惜,三天過去了,牢門每一次打開,進來的都不是那抹紅色的身影。
“不是,你被無罪釋放了?”侍衛(wèi)面無表情,例行公事般回答他。
“從古到今能從這個牢里活著走出去的你還是第一個!”另一個侍衛(wèi)感嘆道。
蕭朝貴茫然地點點頭,不知如何作答。
“恭喜你,蕭統(tǒng)領,哦不,蕭公公,你有個好主子,他為了救你,把東廠廠公的職務都辭了。”那侍衛(wèi)又道。
“李大人?我要去找他!”這十幾年來,李青書殺人無數,樹敵甚多,要不是身居高位,手里掌控著幾千錦衣衛(wèi),恐怕早已身首異處。他越想越怕,恨不得飛到李青書身邊保護他。
“唉,蕭公公,你不能走,萬歲爺賜了你一個好差事,到東巷里刷馬桶!”侍衛(wèi)伸手抓住正要離開的蕭朝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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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家的豬寶寶
嗷嗷,我們蕭統(tǒng)領帶資進組,多安排些戲份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