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想,也不是不行?!?p> ——季蔓
原本到處挑釁的人現在像是蔫了的大白菜,沒有一點點再去反抗的欲望,眼里的水色像是湖面上的漣漪,恍恍悠悠的,直把人內心里面的破壞欲勾了出來。
明修靳緊緊地掐著季蔓的腰,逐漸深重的呼吸噴灑在季蔓的臉上,灼熱了季蔓臉上的毛孔。季蔓覺著自己就像是被一處熔爐包圍著,好像一呼吸,就能融化成一灘水……
“你臉皮真厚!”季蔓喟嘆了一聲,盯著男人深邃的眼睛,輕笑著說。
季蔓索性不反抗了,躺平享受不好嗎?反正累的人又不是自己。
“這不是還有你?”明修靳不在意地撇了撇嘴,“這日子究竟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要是你想,也不是不行。不過你確定要在這?”季蔓水波瀲滟的眸子欲語還休地勾著男人,像是來自深山修煉成精的小女妖,引人犯罪。
“我想把最好的給你……”男人埋首在季蔓的頸間,落下一個個細密的親吻?!爸灰阋院蠛煤醚a償我就好?!?p>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毖韵轮?,頗有些要是男人伺候得不好的話,就會隨時被換掉。
“嗯?你這小沒良心的?!泵餍藿哪抗忸D時變得格外危險,語氣里是對季蔓的無奈。
“你瞧瞧,剛剛還是小寶貝,現在就是沒良心,典型的過河拆橋?!奔韭林腥说男目?,小嘴叭叭地控訴男人的善變。
“還有力氣講話?看來還是不夠?!奔韭乱幻刖捅荒腥死M一片混沌的漩渦中。
等兩人收拾好,走出辦公室的門,已經是傍晚時候。
兩人現身在辦公室外的時候,眾人都露出你知我知的曖昧目光。
季蔓感受到四周投來的視線,老臉一紅。
明修靳倒是無懼無畏,平日是哪樣現在還是哪樣,在季蔓感到恨不得找個洞埋進去的時候,男人還在她耳邊輕笑。
季蔓狠狠地在男人的腰間掐了一把,雖然她也有部分原因,但身旁這男人才是萬惡之源。
“我還是要臉的。”季蔓嘟著嘴,不滿地小聲嘀咕著,這男人一點自制力也沒有,她還是想要她的好名聲。
“嘶一一謀殺親夫,嗯?”男人在季蔓耳邊聲音低沉地反問。
“正經些?!奔韭诒娙说哪抗庀拢湍腥俗哌M電梯。
隨著電梯門一關。
頂層里的人都瘋狂了。
“我沒看錯吧?那是我們的老板?”一個秘書忍不住尖叫,她什么時候見過他們老板,嗯,這么溫柔體貼的樣子。
該不會是被人魂穿了吧?
明修靳在集團里一向是最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有人這樣形容過:“用最溫和的目光,說最狠戾的話?!?p> 盛世集團里沒有一個高管能夠幸免來自于明修靳的實力碾壓。男人可以微笑著把一眾高管罵得臉如菜色,直接懷疑人生。當一個人將你引以為傲的專業(yè)能力以最簡單強勢的手段超過,還不費絲毫心力時,人只能怨恨一句,是造物主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