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浪漫之都。
不過趙衍絲毫沒有覺得,因為他不是來浪漫的,是來干架的。
浪漫之都最近發(fā)生了惡性事件,五個成年女性遇害,經(jīng)過執(zhí)行部法國分部的初步調(diào)查,可能和混血種有關(guān)。于是案件上傳諾瑪,執(zhí)行部部長施耐德教授看見了,然后趙衍就來了。
“這是這個案件的全部資料?!?p> 卡塞爾學院執(zhí)行部法國分部的部長弗蘭克·洛伊遞過來一份文件,趙衍接過來剛看一眼就提出問題。
“既然你們已經(jīng)鎖定了兇手,為什么不進行逮捕呢?”
弗蘭克部長點了根煙,走到窗戶前:“這家伙從小和祖父長大,他祖父是個獵人,他熟悉叢林的一切,可以說在從林里是如魚得水。成語沒用錯吧?”
“沒有?!?p> “那我繼續(xù),其實第四次作案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鎖定了他,在第五次展開追捕。但很遺憾,我們低估了他,無功而返?!?p> 趙衍翻了翻亨利·約翰森的資料,確實如同部長所說,是個叢林里的好手。
“我喜歡成語,它能用簡短的話講述事情,當初我畢業(yè)的時候,學院還沒有普及中文,后來普及時我為了學習,費了好大功夫?!?p> 弗蘭克部長眉飛色舞的講述起當初,根本沒有把這個兇手放在眼里。
一個C+級任務(wù),每年遇到的次數(shù)數(shù)不勝數(shù),之前都順順利利的解決了,沒道理這次就會翻車,要不是施耐德部長將任務(wù)要了過去,弗蘭克已經(jīng)親自帶隊去追捕兇手了,好長時間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
“目標現(xiàn)在在哪里?”
“據(jù)諾瑪追蹤,目標回到了他從小生活的地方,比利牛斯山脈下的一個小鎮(zhèn)。明天,我派一個小隊陪你去,一個C+級任務(wù),應(yīng)該難不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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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衍等人來到這個小鎮(zhèn),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因為這里旅游業(yè)不是很發(fā)達,平時并沒有多少外人到來,這次一來來五個外人,豈能不吸引人注意力。
“組長,我們會不會太招搖了?”
隊伍里的一個女生提出疑問,按平時他們的步驟,會先在小鎮(zhèn)外觀察,畢竟一副生面孔在這種較封閉的小鎮(zhèn),會如同黑暗中的燈泡一樣讓人矚目。而且一般來說,這樣的地方都有排異性,只幫親不幫理,經(jīng)常會阻礙執(zhí)行部行動。
“據(jù)諾瑪調(diào)查,這個亨利·約翰森在祖父死后就離開了這里,這里并沒有他的親人。而且他來到這里后就直接躲藏在山里的一棟木屋,并沒有進入過小鎮(zhèn)。所以,咱們的行動應(yīng)該不會驚擾到當?shù)鼐用??!?p> 一行五人,三男兩女。趙衍不是組長,因為弗蘭克部長考慮到趙衍還屬于新手,給他安排了一個四人精英小組給予協(xié)助。
“那為什么我們不直接去抄他的家,而是來到小鎮(zhèn)上?”
喬治·米勒,也就是這個小組的組長掏出一沓小本本。
“因為這里前天也發(fā)生了命案,和之前的五起案件被害人的死法一模一樣。所以,我們推斷,他又作案了?!眴讨巍っ桌战o一人發(fā)了一個小本本:“現(xiàn)在,我們是巴黎來的警察,調(diào)查連環(huán)殺人案的?!?p> “可我頂了一張一看就是亞洲的臉?!?p> “放心,諾瑪會安排好一切的?!?p> 一伙人來到警察局,蒙混過關(guān)。雖然當?shù)鼐煲灿行┰尞愙w衍這個華裔警察,但系統(tǒng)里的的確確有這個人,也就沒說什么。
“死者為女性,凱蒂·貝德福特,35歲,是我們當?shù)氐摹恕?。發(fā)現(xiàn)她死亡的是老約翰,他倆關(guān)系比較混亂。據(jù)老約翰所說,凱蒂·貝德福特在前天下午說晚上接到一單大生意,當時老約翰還想‘這鎮(zhèn)子上誰不認識誰,還大客戶’。然后第二天就在凱蒂·貝德福特家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尸體?!?p> “死亡原因是因為虐待嗎?”
“沒錯,我們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死者全身都是傷痕,現(xiàn)場還有一些白色液體,不過后來鑒定,是牛奶?!碑?shù)鼐旎貞浟艘幌庐敃r的場景:“兇手是個變態(tài),而且心理扭曲?!?p> 沒錯,兇手的確是個神經(jīng)病,亨利·約翰森曾經(jīng)因為精神問題被送入過精神病院,不過兩個星期前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逃了出來并犯了案。
和當?shù)鼐炝私饬烁嗲闆r后,一行人往亨利·約翰森藏身的林中小屋趕去。
“根據(jù)情報推斷,亨利·約翰森可能是近期覺醒的混血種,血統(tǒng)等級應(yīng)該是C,言靈未知。”喬治·米勒扭頭看向趙衍:“你應(yīng)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p> “我們就在你周圍,隨時支援。”
又走了十幾分鐘,看到了離湖邊不遠的小屋,喬治·米勒一揮手,四人分開,將小屋包圍。
亨利·約翰森坐在小屋門口的階梯上,旁邊有瓶酒,已經(jīng)下去了半瓶。
“你們果然來了,我以為是什么軍隊或者什么特工之類的,結(jié)果就是個毛頭小子?!闭f完又拿起酒瓶灌了一口。
“他,我不知道,他只是那天給了我一劑藥劑。并告訴我藥劑能帶給我力量,自由?!焙嗬ぜs翰森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有些興奮:“多么有誘惑力啊,所以我同意了。他果然沒騙我,我逃出了精神病院,體驗到了自由。”
“我們到來也是‘他’告訴你的?”
“沒錯,有一天,‘他’給我打電話,說我被人盯上了,趕緊逃,往我向往的墳?zāi)归_始逃?!焙嗬ぜs翰森一口干完酒,將酒瓶子摔碎:“我才快樂了四次,你們就過來了,還重傷了我。我要你們死!”
話還沒說完就沖了過來,手里拿著一把銹跡斑斑的獵刀。
喬治·米勒看著目標離趙衍越來越近,趙衍仍然紋絲未動,剛想舉起槍,又想到了出發(fā)前弗蘭克部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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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生死時刻,你們不要插手?!?p> “這……”
“他可是學院的A級佼佼者,更別說還是施耐德教授的高徒?!备ヌm克·洛伊摸了摸下巴:“再說了,剛才那句話是施耐德教授的原話?!?p>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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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米勒打了一個手勢,他的隊員們也按耐下沖出去的心。
趙衍往右跨了一步,亨利·約翰森的刀劈了個空。獵刀左橫劈,趙衍左手拿著刀格擋住后,右腳踢向亨利·約翰森。
亨利·約翰森被踹的后退了幾步,紅著眼,扔下了刀,從兜里掏出一顆小藥丸,一口吞了下去。
“嘿嘿嘿,‘他’告訴我,當我遇到危險時,嗑了這粒藥,我就會無所畏懼。嘿嘿嘿?!?p> 龍化現(xiàn)象在亨利·約翰森身上浮現(xiàn),細小鱗片,骨骼突出,雙手突變成爪,鋒利度比剛才生銹的獵刀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嘿嘿嘿,我感受到了力量,讓我撕碎你……和你的同伴?!币矮F般的思維漸漸控制了亨利·約翰森人類的思維。
喬治·米勒臉色變了,一個墮落的混血種,即將變成死侍,危險度直逼B+,就憑他們小隊的幾個人,根本擋不住。
剛準備沖出去,就停下了腳步。
亨利·約翰森低下頭,看著從五米開外延伸過來的刀,抬頭沖趙衍一笑。
“你應(yīng)該……”
“沒錯,我應(yīng)該砍你的頭。”
趙衍看著不遠處人首分離的亨利·約翰森,替他說出他沒有說完的話。
以氣御劍,雖然獵刀銹跡斑斑,砍下去也許會有些疼,但它依然是把刀。
趙衍收刀,看著走出來的喬治·米勒小隊,笑了笑。
三個人收拾現(xiàn)場,喬治·米勒走到趙衍旁邊,遞過煙,被趙衍拒絕了。
“我不會抽煙?!?p> “我以前也不會,任務(wù)做多了,就習慣了?!?p> 喬治·米勒還是收了回去,發(fā)煙是和一個華夏執(zhí)行部成員學的,聽說華夏人就興這個。
“聽他的意思,幕后有人操控著一切。”趙衍指了指被收入尸袋的亨利·約翰森。
“最近很多這種情況,但我們一無所知,諾瑪也沒什么實際情況?!?p> “有時候,別太相信他人,相信自己也不錯?!?p> 趙衍拍了拍喬治·米勒的肩膀,朝著湖邊走去。下午的湖邊,微風習習,是個看風景的好地方。
小2很忙
沒什么,就是寫著玩。 1:在單位,一個又一個的工作。下班又陪來我家的客人吃了個飯,好不容易加急趕出一章。說好每天保底一章就必須更新。 2:打斗戲還是一如往常的垮,觀眾老爺湊合著看。 3:以后這種獨立小任務(wù)或者合作小任務(wù)會經(jīng)常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