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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只想染黑白月光

032.天才少女

我真只想染黑白月光 頭大不怕雨 1940 2021-05-12 10:25:00

  魏羨魚震驚了!

  他并不是學渣,不然高中也不會上金陵最好的高中--金陵中學。

  但他顯然也不是學霸,上了最好的高中,卻讀了個二本。

  金陵雖不是一個教育大市,但上清北可是全市教育工作的大事。

  誰家的孩子上了清北,電視臺就能踏破誰家的門檻,家長就敢直接給兒子選妃給女兒招婿。

  但即使政府和群眾這樣重視,一年能上清北的,全市基本也就穩(wěn)定在兩個,而且無一例外都是出自金陵中學。

  2008年是金陵歷史年景最好的一年,金陵中學出了5個清北。

  有個重點班直接有3個,可把班主任得意壞了,天天忙著各大學校邀約做講座,各大電視臺做專訪。

  今年高考成績已經(jīng)出了,雖然還在填報志愿,但魏羨魚根據(jù)前世的記憶知道,今年是金陵中學的寒冬,一個清北也沒有。

  他們確實是老師帶的最差的一屆,不是老師開玩笑的。

  從小到大,魏羨魚都不喜歡學霸,主要原因是求而不得,純粹出于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

  所以前世他遇上高考狀元吳帥,直接就自卑了。

  即使這一世還沒遇上,他依舊很忐忑,每天肝小說希望積累點資本,讓自己底氣足一點。

  這是一種5000年文化沉淀中,對知識分子刻進骨髓里的敬畏。

  但讓魏羨魚感覺奇怪的是,他卻沒有對任淼淼產(chǎn)生任何敬畏的感覺,反而內(nèi)心很得意:“

  淼淼,你是那一屆我們金陵市的高考狀元嗎?”

  “不是!”

  任淼淼搖了搖頭,神情多少有點遺憾,嘆了口氣:“

  我沒參加過高考!”

  “保送!”

  魏羨魚一愣,見任淼淼點點頭,魏羨魚不由撇了撇嘴,這家伙法國留學,去的是凡爾賽吧!

  本以為魏羨魚會像其他人一樣一臉敬佩的,結(jié)果并沒有,反而一臉得意的表情,讓任淼淼有點疑惑:“

  你干嘛這么...高興?”

  魏羨魚對她勾了勾手,見她耳朵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得意道:“

  雖然我沒上過清華,但我摸過清華的屁股??!”

  “你...”

  任淼淼咬著嘴唇,一臉羞赧的看著魏羨魚,一句下流如鯁在喉,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女侍恰好送來了酒菜,分開交頭接耳的兩人。

  “餓了吧,先吃點牛排填填肚子!”

  任淼淼覺得自從自己結(jié)婚后,就沒這么輕松愉快的吃過一頓飯了,切好自己的牛排,換過魏羨魚桌前的。

  “你把我該做的事情都做了,讓想讓我空出手抓點你想被抓的嗎?”

  魏羨魚還是第一次遇到幫他切牛排的女孩,感覺很奇妙。

  “下流!”

  感受著魏羨魚不懷好意的目光,任淼淼下意識挪了挪屁股。

  “想不到你這么厲害!”

  魏羨魚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任淼淼。

  任淼淼疑惑的接過手機,發(fā)現(xiàn)魏羨魚正在網(wǎng)上搜索自己,滿界面的新聞。

  第一條就是“14歲保送清華的天才少女任淼淼”。

  后面跟著各式各樣的其他新聞。

  驚呆,力壓三國精英的才女,竟來自金陵...

  小縣城里飛出的金鳳凰...

  清華畢業(yè),曾先后留學四國...

  放棄海外高薪,毅然回國的金陵驕傲...

  繼承一個小加工廠?這位天才少女在想什么...

  任淼淼翻看了兩眼,神情一黯,強笑著遞還給魏羨魚:“

  嘗一下,我選的紅酒,羅曼尼·康帝。

  品酒家Robert Parker Jr說:‘羅曼尼·康帝是百萬富翁之酒,卻只有億萬富翁才喝的到’。

  今天我們也感受一下!”

  兩人輕輕碰了下杯,魏羨魚抿了一口,贊嘆道:“

  醇而不膩,和你一樣!”

  說實話,他瞎說的,反正品不來,前世接待練就了一個白酒胃,紅酒在他眼里和果汁差不多。

  任淼淼臉一紅,輕輕抿了一口,她已經(jīng)記不起來上一次喝紅酒是什么時候了,感覺這兩年渾渾噩噩的。

  “淼淼,你那時候的眼里,有光!”

  魏羨魚還在看著新聞,點開一張圖,遞給任淼淼。

  “現(xiàn)在,沒了么...”

  任淼淼接過手機,神情有點落寞,見魏羨魚疑惑的看著自己,微笑著遞了回去:“

  這是一場比較小眾的交流,關(guān)于數(shù)字集成電路設(shè)計,來的國家并不多,主要集中在中、西、南歐,我們國家也沒有去。

  我當時還在德國留學,有幸參加了,能贏主要靠團隊的力量,只是領(lǐng)獎時我作為團隊唯一的女生,才有了這張照片。

  如果沒有留學德國,我也無法想象德國的工業(yè)底蘊這么深厚。”

  數(shù)字集成電路!

  魏羨魚眼前一亮,認真翻看起任淼淼的各類新聞,從各種獎項,魏羨魚慢慢拼湊出任淼淼擅長的領(lǐng)域,越看呼吸越重。

  留學四國、三個博士學位,尤其擅長數(shù)字集成電路設(shè)計,這不就是自己夢想工程上的總設(shè)計師嗎?

  “你的新聞怎么兩年前沒了?”

  魏羨魚激動的翻著新聞,看到斷檔的時間不由皺了皺眉頭,自己正看得入迷呢。

  久久不見任淼淼答復(fù),魏羨魚疑惑的抬起頭,只見她正出神的看著臺上的小提琴演奏,眼神有些空洞。

  曲終人散,直到小提琴空牢牢的擺在架子上,任淼淼才回過神,見自己失態(tài),歉意道:“

  抱歉,聽到這首曲子,想起了一些留學的往事!”

  “《離去的列車》,你很喜歡音樂?”

  魏羨魚挺好奇學神的興趣愛好的。

  “嗯,學生時代,很多人羨慕我讀書好,但我反而更羨慕那些能歌善舞的。

  也學過一段時間豎笛,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沒有藝術(shù)細胞,音階都吹不準!

  你不會法語,竟然也知道這首歌?”

  任淼淼自嘲的抿了口紅酒,想不到只聽旋律,魏羨魚竟然能說出它的名字。

  “語言是有國界的,但音樂沒有!”

  說罷,魏羨魚抿了口酒,默默走向演奏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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