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吃定你了
第五十一章吃定你了
“聽到我說話沒有,我讓你們停止工作你們聽到?jīng)]有,信不信我把你們的縫紉機給拆了。”肥波用手里的鐵棍猛的在一臺縫紉機上砸了一下,然后兇神惡煞的將手里的鐵棍對著車間里所有的人指了一遍,叼的跟二五八萬一樣說道。
此刻的肥波非常的生氣,因為他剛像工廠里的人打聽了一下葉浪,沒想到工廠里的人告訴他,葉浪是這家制衣廠的老板。
得知葉浪是這家制衣廠的老板后,肥波意識到自己被葉浪給耍了。
之前葉浪讓他騎摩托帶葉浪去縫紉機廠,還說是去哪里掙錢,還說什么掙到錢就去翻本,原來是去哪里購買縫紉機,準備開制衣廠了啊。
難怪他今天過來找葉浪去翻本,葉浪不但沒去,還用二十塊錢把他侮辱了一遍,這讓肥波越想越是生氣。
“憑什么啊,你又不是我們老板,我們憑什么聽你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滿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然而那婦女的話語剛剛說完,肥波手里的鐵棍就直接朝著那婦女的后背砸了下去。
“啊!”
頓時,婦女嘴中發(fā)出一聲慘叫,頭上鮮血都冒了出來。
“不要問我憑什么,就憑我手里的鐵棍比你的頭硬。識相的話,大家就把手里的工作給停了,否則的話,我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肥波滿臉冷笑道。
聽到肥波的話語以及看到哪個手捧腦袋蹲了下去已經(jīng)開始哭泣的婦女,其他的人被嚇到了,全都停了下來,目露恐懼的看著肥波他們這些人。
看著那些人驚恐的樣子,肥波一伙人非常得意。
“肥波,你帶人來我廠里鬧事,還打傷我的員工,這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葉浪滿臉冷意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來到肥波面前站定,對著肥波冷冷道。
“喲,葉老板,這做了老板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啊,我特么就欺人太甚,你能把我怎樣?”肥波不無挑釁的說道,說完,手中的鐵棍直接朝著一臺縫紉機砸了下去。
“叮!”
一聲脆響過后,縫紉機的機殼直接被打了個細碎。
“信不信,我把你的制衣廠直接砸了?”肥波瞪眼道。
“肥波,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現(xiàn)在帶人離開的話,以前你合伙別人一起讓我輸錢的事情,還有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否則的話,今天我讓你們所有人爬著出去!”葉浪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對著肥波語氣冰冷的說道。
葉浪敢說話如此硬氣,是因為葉浪知道,很快段驚天就過來了,只要段驚天到了,還能怕那幾個地痞流氓么?
“喲,好大的口氣啊,你知道我是誰么?敢這么當著我的面說要讓我們爬出去?”這時候,一個坐在縫紉機上的平頭青年從縫紉機上跳了下來,來到葉浪的身前,伸出手在葉浪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幾下說道。
“我管你是誰,你特么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天想要砸我的制衣廠也不行?!比~浪將那平頭的手猛的從自己肩膀上打了開來,語氣冰冷道。
“葉浪,你這本事不大,口氣倒不小,你知道他誰么?他是東哥,你也不去打聽打聽,西郊的那個地下賭場,就是我們東哥罩著的?!狈什M臉神氣的指著東哥對著葉浪介紹道。
介紹完后,他就盯著葉浪臉上的表情看,似乎想要在葉浪的臉上看到驚恐和害怕的情緒,但他失望了,葉浪的臉色從始至終不都不曾改變,一如既往的冷,似乎一點也沒講東哥放在眼里。
這時候,林月茹和二舅被樓下的動靜驚動了,兩人一起從樓上下來,當他們看到是肥波帶著幾個人來鬧事后,被嚇得臉色發(fā)白。
“葉浪,這什么情況啊,你怎么惹到這些小混混的!”林月茹走了過來,著急的問葉浪道。
“是啊,葉浪,你是怎么惹到他們的,那個平頭我認得,西郊一個地下賭場可都是他罩著的,在道上認識不少人,不好惹?。 倍艘沧吡诉^來,小聲的提醒葉浪道。
聽到林月茹和二舅的話語,肥波和那個叫東哥的人越發(fā)得意。特別是那個叫東哥的人,自打林月茹出現(xiàn)之后,他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就一直在林月茹的身上打轉(zhuǎn)。
“幾位小兄弟,咱們有事好商量,不知我外甥是怎么得罪幾位小兄弟的,要是實在是我外甥不對,我讓他給你們道歉?!倍俗呱锨?,對著肥波幾人如此說道。
“道歉?道歉有啥用!”肥波說道。
“那按小兄弟你的意思,要怎樣你們才肯罷休?!倍藛柕?。
“很簡單,縫紉機廠的股份分我一半?!狈什ǖ靡獾恼f道。
從肥波得知這制衣廠是葉浪的后,他就已經(jīng)和東哥商量好,決定不要錢了,要這制衣廠一半的股份,他們可是聽這里的員工說了,這制衣廠非常的掙錢,每天能掙好幾萬呢。
聽到肥波的話語,二舅不由得被嚇了一大跳,制衣廠一半的股份,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這制衣廠是我外甥創(chuàng)辦的,不知幾位小兄弟有何理由要走這制衣廠一半的股份呢?”二舅問道。
“他上次讓我騎摩托車帶他一起去縫紉機廠辦事,說是掙錢后分我一半,結(jié)果他掙到錢后,不但沒有分我錢,還拿著有一半屬于我的錢辦下了這制衣廠。今天上午我來找他要回屬于我的那一半的錢,誰知他竟然想用二十塊錢打發(fā)我走,這是侮辱誰呢?”肥波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道。
“既然這創(chuàng)辦制衣廠的錢,有一半是屬于我的,那我要這制衣廠一半的股份也不過分吧?!狈什o比神氣的說道。
聽到肥波的話語,葉浪心里無語,這肥波還真是不要臉啊,他上次只是答應他掙錢了去翻本而已,什么時候答應給他分一半了,再說了,這制衣廠一直都是他葉浪一手一腳創(chuàng)辦的,又憑什么分一半的股份給他肥波呢?
“你這賬算的不對吧?”這時候一旁的東哥開口說話道,說話之時,他那Y邪的眼神始終都沒有從林月茹的身上移開過。
“怎么不對?”肥波疑惑的問道。
“按照正常情況來看,你分這制衣廠一半的股份的確沒錯,可是他葉浪不講信用在前,答應好的錢沒有分給你,今天你前來索要你應得的一半的錢的時候,他不給你也就算了,還用二十塊錢對你進行了人格侮辱,難道他不應該付出應有的賠償么?”東哥一邊不懷好意的盯著林月茹看,一邊滿臉Y笑的說道。
“對,東哥說的沒錯,他是過錯方,理應對我進行補償,所以我決定,讓你老婆賠我們東哥睡一晚,算是彌補我們的精神損失?!狈什ü砭砭?,他看到東哥的眼神一直就沒離開過林月茹的身上,立刻領(lǐng)會了東哥的話語,如此對著葉浪說道。
聽到肥波的話語,葉浪的眼神變得更冷了。
“我要是說不呢?”葉浪冷冷道。
“不需要你說不,你根本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因為決定權(quán)在我和東哥的手里,我們就是吃定你了,你又能怎么樣?”肥波不屑的看了葉浪一眼說道。
在肥波看來,葉浪就是一個軟柿子,還不是任他拿捏?
“臥槽,是誰這么狂啊,竟然敢說吃定我葉兄弟了?”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制衣廠外面?zhèn)髁诉M來。
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從門口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