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說,剛才我就不應(yīng)該放過她的手~”秋言微微看向一邊,“這絕對是最后一次,嗯……最后一次~”
既然是最后一次,秋言微微轉(zhuǎn)眸看向了窗外~
昏暗的白云上帶著紅色,是好看的晚霞,霞光的范圍漸漸縮小,云朵的顏色也逐漸變淺,紫色變成了深紅,又由深紅變成了桃紅,桃紅又變成了淡紅。
微風(fēng)吹過,天邊那朵略帶淡紅的巨大云朵終于散了。在微風(fēng)的鼓動下,晚霞化做了縹緲的絲絲縷縷。
傍晚的霞光很浪漫,很美麗,如果站在草地上,往天上看,就像七仙女各自撒下的帷幔;
在太陽的亮光下,云朵們披上了彩衣,成了美麗的晚霞,離太陽近的彩霞亮一些,艷一些,遠的則暗一些。天空成了彩色的圖畫。
一朵朵火焰般燃燒著的晚霞,晚霞呈四邊形,一片片、一簇簇,在太陽的映射下發(fā)出金燦燦的光芒。漸漸地,晚霞的變成了一團小小的火焰,然后越來越大,上半部分的顏色逐漸邊淡,下半部分越來越紅,最后竟然變得如同鮮血一樣鮮紅……
張明澤的辦公室的位置很好,靠窗,冬日里的陽光從早曬到晚,愜愜的很舒服,愜意,好悠閑;
飲水機靜靜的擺放在辦公桌的旁邊,靠著桌子;上面水桶中的水還很滿;燈光是綠色,熱水也已經(jīng)燒好了。
辦公室的墻壁上倒著一個個正方形的墻貼,帶著一個塑料的倒勾,掛著幾張優(yōu)秀教師的獎狀;和一些其他的,最優(yōu)秀…………
忽然間,窗外下起了細雨,從房上流下來的雨水在街道上匯集成一條條小溪。
砰~張明澤把窗戶給關(guān)上了,不讓的話,辦公室上的教材肯定要被飄雨所打濕……
像霧似的雨,像雨似的霧,絲絲縷縷纏綿不斷。
雨從空中灑向各個角落,雨滴很像一顆顆晶瑩透明的珍珠,好看極了。雨滴從辦公樓、墻角、外面的樹葉上跌下,就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最后連在一起,形成水柱;
細雨,一絲一絲地飄泊著,像滿天飛舞的細沙;為大地綠物,滋潤在葉梢;
窗上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水絲;
昏暗的天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零星的小雨,水點落盡水洼里,泛起些許水花。
那水花雖然沒有大海波浪的雄壯;
水花是一個個音符,許多個音符匯成一首大氣磅礴的曲調(diào),比那雄壯的波浪有過之而無不及。
任千若柳摸著自己的頭發(fā),咚咚咚~辦公室的門又傳來了敲門聲;
是蘇施雅的媽媽嗎?之前輔導(dǎo)員打的另一個電話時的好像是一陣優(yōu)美的女聲、聽起來聽很熟悉,是蘇施雅的媽媽吧——白芷凝;
白芷凝阿姨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嗯……和蘇施雅一樣清純唯美的衣服;比如白色,寬松的連衣長裙。
好像都沒怎么見過白芷凝阿姨穿高跟鞋、外面也沒聽到高跟鞋的步聲;
秋言想著這些,眼眸從辦公室門口的方向,看向了自己腳上、白色的運動鞋;上面帶著一個可愛的蝴蝶結(jié),穿在白色的短襪里。
“白芷凝阿姨穿的是運動鞋?和白色連衣裙搭配的是,白色運動鞋?
“平時很少見白芷凝穿過高跟鞋,雪白光滑的長腿下,玉足上穿著白色運動鞋的時候倒是見多了;
“請進”,張明澤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聽到請進兩個字,早已無動靜的門外傳出了細微的門把響動。
從辦公室外面進來的,是一位身著白色連衣裙,別著一個白色名牌包包;秀發(fā)遮著細眉,耳邊落下一道青絲;身后扎著低馬尾的女子。
凸起的胸部讓連衣裙貼的很緊,裙下只露著白嫩的小腿;身姿窈窕,櫻桃般紅潤的嘴唇;
和蘇施雅的嘴唇很像,不過兩位絕世美女比起來,還是白芷凝更漂亮……
張明澤看著清純又不失誘人魅力的白芷凝,就如同看見了自己的初戀;許久都移不開目光。
“你好,請問是蘇施雅的媽媽,白芷凝女士嗎?”張明澤回過神,開口問道;
“我是,請問你是?”白芷凝剪水的眼瞳看了一眼長椅上的蘇施雅,然后望向了張明澤問道……
白芷凝的聲音很動人,輕柔又好聽;
“沒錯,穿是白色運動鞋,”秋言望向了白芷凝的長裙下;
“白色運動鞋”秋言細腿下的運動鞋在原地微微抬起;
秋言的目光穿過千若柳那修長的白腿,看到了蘇施雅那邊;白皙的長腿下,是和自己同款的白色運動鞋。
在同一個商場,同一家鞋店買的;
蘇施雅望著辦公室的白色天花板,似乎是在想著什么事情;并沒有發(fā)現(xiàn)秋言往自己這邊看過;
秋言飄逸的黑發(fā)上,發(fā)出細微的響動;千若柳的手在摸上去后就沒有放在下了;滿眼溫柔的望著秋言;
秋言倒不覺得自己的頭發(fā)摸起來會有多舒服、就只是細細的,很絲滑而已。
見到秋言抬起了白色運動鞋,千若柳柔聲道“是運動鞋不合腳,穿著不舒服嗎?”
“沒有~”秋言回答道,只是想看看,在蘇施雅的運動鞋,和自己的運動鞋上;能不能找到什么不同之處;
我看了一會,還真發(fā)現(xiàn)了自己運動鞋上和蘇施雅的運動鞋上,兩個不同的地方。
鞋碼不一樣,蘇施雅的運動鞋比自己的鞋鞋碼??;還有的,自己白色運動鞋上,沾到了一抹綠色的,淡淡的液體;
是洗手間的洗手液,應(yīng)該是擦手時不小心吊到鞋子上去的~
“小言,你運動鞋上的是洗手液嗎?”千若柳問秋言運動鞋是不是不合腳的時候,就看見了秋言白色運動鞋上的綠漬;
“嗯~”秋言一轉(zhuǎn)眸、看著千若柳:“媽媽,您能不摸我頭發(fā)了嗎?”秋言小聲~
……千若柳想了一下,“不行,今天可是小言第一次默許媽媽摸小言的頭發(fā),平時才摸了不到一秒,小言就把我的手握住了”
千若柳傾國傾城的臉上帶著一絲委屈,好像她被秋言欺負了一般~
秋言望著千若柳那絕美的臉,紅艷的,充滿誘惑的嘴唇,微微揚起了一個美麗的弧度;秋言就知道千若柳臉上的委屈是假的了。
“明明是你摸我頭發(fā)好嗎,又不是我摸你的長發(fā);秋言不在看著千若柳,“我從受害者變成了欺負者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