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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菁郁照常去上了課。
她知道,江延澤也會回南市,有江延澤陪著奶奶,她很放心。
一整個下午,她都坐在位置上沒有動,晚飯也忘了吃,埋頭做各科老師發(fā)下來的試卷。
晚自習(xí)放學(xué),肖泊亦和于孟歸出現(xiàn)在她的班級門口。
“郁姐,去吃宵夜!”肖泊亦眉開眼笑。
“小胖今天大出血,要請客?!庇诿蠚w過來挽住她的胳膊,“你今天晚上住我家吧?”
“沒事?!绷狠加羲λ︻^發(fā),“我一個人住沒關(guān)系的,我不怕?!?p> 吃完宵夜,梁菁郁拒絕了于孟歸的挽留,獨自回家。
拐過彎,遠遠地就看到家門前的那盞燈亮著,豆黃的燈光照亮了漆黑的天幕。
她回到家,將燈關(guān)上,將門鎖好,去浴室洗澡,等吹完頭發(fā)再出來時,發(fā)現(xiàn)后院里有幽幽亮光。
小偷?
還是江延澤?
梁菁郁猶豫片刻,在院子里找了個木棍,背在身后,悄無聲息地朝后院走。
隱隱約約聽到有吱呀吱呀的聲響,難不成真的有小偷?在撬門?翻墻進來的?
梁菁郁腦子里一瞬間涌入無數(shù)個念頭,她按了按口袋里的手機,深吸口氣,走進院子。
吱呀吱呀的聲音更清晰了,院子開著燈,伴隨著聲響,地上有個大大的影子忽前忽后地飄動著——肖泊亦這個靈活的胖子正一臉滿足地在廊檐下面蕩秋千。
“……”
梁菁郁拳頭硬了,手里的棍子更硬了。
她忍住一棍子把他頭敲下來的沖動,咬著牙問:“你在這干什么?”
顯而易見,他正在進行某項“少女運動”。
她吸了口氣,又問:“你怎么進來的?”
肖泊亦蕩得正起勁,腳尖嬌俏地晃著,抽空回了她一句:“澤哥給我的鑰匙?!?p> 原來她不是唯一一個被江延澤給鑰匙的人。
梁菁郁:“出去?!?p> 肖泊亦:“我不,澤哥讓我來的?!?p> 梁菁郁:“這里是我家,姓梁,不姓江?!?p> 肖泊亦終于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怎么不姓江了?”
他有理有據(jù)道:“這個院子以后是不是要留給你孩子,你孩子是不是姓江?那這個院子是不是姓江?”
“……”這是什么討人歡心的歪理。
梁菁郁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
“江延澤讓你來陪我?”她伸手把他從她的秋千上拽下來。
肖泊亦點點頭,故弄玄虛道:“郁姐,我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什么,有屁快放。”
梁菁郁懶得和他周旋。
肖泊亦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澤哥他真的很疼你?!?p> “……”
梁菁郁繃緊了唇角,面色嚴(yán)肅,笑意卻從眼睛里溜出來:“用你說?!?p> 手機突然一震,于孟歸發(fā)來了消息:【郁郁,我在你家門外,給我開下門,我今晚陪你睡?!?p> 她眼角彎了彎,心里有點滿,又有點酸。
她轉(zhuǎn)身往外走,走到院門前,又回頭沖肖泊亦抬了抬下巴:“秋千還喜歡嗎?”
肖泊亦:“我可太喜歡了?!?p> “只許看不許摸。”她傲嬌地眨眨眼:“江延澤特意給我做的?!?p> “…………”
上官衣衣
來自一萬點的暴擊小胖你還好嘛?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