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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川可算不上什么校霸,最多算個班霸?!毙げ匆嗪戎嬃隙级虏簧献欤骸拔覀儸F(xiàn)在換了新校霸了,還是個女校霸?!?p> 東哥:“誰啊,這么拽?”
“郁姐唄!”肖泊亦眉飛色舞道:“匡扶正義進局子第一人,女校霸當之無愧?!?p> 這NB吹得,好像她真的是個煙熏妝大波浪,背后小弟晃三晃的大姐大。
梁菁郁翻了個白眼,“閉嘴吧你。”
東哥搖著頭笑著走了,肖泊亦打開手機找了個電影:“說起來,那天真的是澤哥把你從派出所領回來的???”
梁菁郁盯著監(jiān)控,“啊”了聲。
肖泊亦嘖嘖感嘆:“我就說澤哥是個腳踏七彩祥云的蓋世英雄吧,我要是個女的,肯定拿他當意中人。”
梁菁郁笑著打趣他:“你是男的也可以啊?!?p> 笑完,她垂下眼,驀地想起那天晚上在派出所的情景。
再次回想起來,突然又覺得那晚的江延澤好像也沒那么討厭了。
下午三點,東哥補完覺回來,拿了副撲克牌和梁菁郁、肖泊亦一起打。
剛打完一局,梁菁郁丟在柜臺里的手機突然嗡嗡震動起來。
那電話聲像是震在她的心尖上,癢癢麻麻的,她秒速看向來電顯示,見是一個陌生號,心里那點刻意壓抑的期待瞬間就消失了。
她放下牌,懶洋洋地接起了電話。
來電的是學校附近一家甜品店的老板,她之前找兼職時給對方留過聯(lián)系方式,這會兒老板通知她過去面試。
東哥收了牌:“你們有事就先走吧?!?p> 梁菁郁馬不停蹄地趕到甜品店面試,又馬不停蹄地被老板婉拒。
意興闌珊地走出店門,她和肖泊亦一人咬著一根冰棍晃晃悠悠地往家走,走兩步,嘆口氣。
“一般店鋪都想找時間固定的小時工,我就每天晚自習能逃課去一會,人家不要也正常。”
“郁姐,”肖泊亦欲言又止,“高一高二時逃逃晚自習也就算了,高三了你就別逃了吧,你上學期排名都退步了。”
“沒事兒,我晚上回家把學習時間補回來就行?!绷狠加籼吡颂咝∈?。
“那你多累啊?!毙げ匆喟欀碱^看她一眼:“其實吧,有個比兼職更輕松賺錢更快的方法,你可以考慮考慮?!?p> 梁菁郁揚眉看著他,“軍師請講?!?p> 肖泊亦把她往樹蔭底下拽了拽,笑呵呵道:“你把你家后院那房子租給澤哥不就行了?每個月穩(wěn)定收房租,既省心,又不費事兒,一舉兩得。”
梁菁郁眼睫一顫,下意識嘟囔了句:“不要?!?p> “為啥不要啊?”
肖泊亦覺得自己這個主意簡直棒呆,對梁菁郁的拒絕完全沒法理解:“上次你就說不行,每次見到澤哥你也總對他沒什么好臉,我就奇怪了!”
“一兩句話跟你解釋不清?!绷狠加糇叩蔑w快,含糊道:“總之就是……不行。”
“澤哥冷是冷了點,可是人還是不錯的,你為什么那么排斥他?”肖泊亦臉上寫滿了問號,“可是我又覺得,你好像也不是真的排斥他。”
他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繞著梁菁郁繞了三圈,大概是被太陽曬得神經錯亂,忽然開始胡言亂語:“郁姐,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
咚咚!
梁菁郁心里突突直跳,像是被人狠狠砸中了,震動太猛烈,讓人失去應對,又像是被砸暈了,腦子里懵懵的,呼呼隆隆,驚雷似的。
那兩個她在獨處時,在夜深人靜時都不敢在心里承認的字眼,就這樣被他大大咧咧地說了出來。
她清了清嗓子,又抓了抓耳朵,氣急敗壞地踹了肖泊亦一腳。
肖泊亦一個側閃加滑步避開她的攻擊,碎碎念著,還在分析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梁菁郁忍無可忍,繞到他身后,一膝蓋頂?shù)剿耐葟澨?,在他彎腿的瞬間反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肖泊亦:“唔唔唔唔唔唔……”
梁菁郁翻了個白眼:今晚三點之前,必須“暗殺”這貨。
兩個人正鬧著,梁菁郁的手機震動了聲,進了條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