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故意提高嗓子夸張的說:“哎呦,哎呦,好可愛哦?!?p> 陳予諾滿臉黑線地看了一眼胖子夸張的表情,看著又讓他想笑,他一路來的憋屈也只能在此時此刻放肆一下。陳予諾笑著搖了搖頭把手中的棉簽給了胖子炫耀自己的膽大。
陳予諾走到石門前開始尋找能開啟石門的機(jī)關(guān)。細(xì)找一番,發(fā)現(xiàn)石門花紋中有一塊是比其他的花紋稍微突出一點(diǎn),沒多想就一手按在上面。
轟隆隆~隆隆~~
突如其來的響聲把陳予諾嚇退幾步,門一點(diǎn)點(diǎn)的打開,沒想到這回真被他找到。
石門開啟的一刻,陳予諾終于明白為何之前在上層喊叫他們時沒人回應(yīng),開門聲音比較大聲,下面的人聽不到叫喊聲也屬正常。
“予諾,可以呀,今天像是開掛一樣,你是怎么做到的?”胖子一頓稱贊說。
“直覺吧?!标愑柚Z也不知道如何對胖子說,自在選左右洞口的時候,他就有一種被人牽引進(jìn)來的感覺。
“直覺?你直覺也太準(zhǔn)了吧!”胖子覺得單靠直覺順利下墓不咋靠譜,忽然他好像想起一個人,欲繼續(xù)往下說時被陳巧巧打斷了。
“是尋龍?jiān)E吧,崇枝哥哥會尋龍?jiān)E,你們是孿生兄弟理應(yīng)也會?!标惽汕纱钤捳f。
“對,你這家伙差點(diǎn)被你騙了,悄悄使用了尋龍?jiān)E還在裝?!毙芰⒂檬种庾擦讼掠柚Z的手臂說。
使用了尋龍?jiān)E?可剛才他什么也沒干呀!難道使用尋龍?jiān)E不像使用紫幽冥火那樣需要集中意念?陳予諾不解的問:“尋龍?jiān)E只要腦子想想就可以了,不用集中意念去驅(qū)使嗎?”
“要呀,聽說驅(qū)使尋龍?jiān)E要意念非常集中才可以準(zhǔn)確定位?!迸肿诱f著說著又覺得好像沒見他使用過技能。
“可我好像還沒學(xué)會尋龍?jiān)E如何驅(qū)使?!敝案『粚W(xué)會了紫幽冥火,尋龍?jiān)E,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驅(qū)使,直到來了這里他才糊里糊涂的順利開到此處,所以也不大確定剛才自己是否使用了技能。
“不會吧,難道真靠直覺?”不對,不對,尋龍?jiān)E?胖子好像想到有點(diǎn)不對的地方,等他把事情捋清后說:“尋龍?jiān)E是定位墓的方向和位置,不會像你這樣精確到要走哪條路,機(jī)關(guān)的位置在哪的,所以~就是說,你是真的靠直覺?!?p> “哇喔~你直覺簡直~?!毙芰㈦p手鼓掌了幾下后對著予諾豎起大拇指驚呼道。
“啊~就這個結(jié)論?沒了?”原想熊立能給自己一個答案,沒想到長編大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回到他的直覺上。
“還不進(jìn)去嗎?門都要關(guān)了?!标惽汕稍谝慌蕴嵝颜f。
陳予諾看石門幾乎要關(guān)到一半了,他邊沖邊喊道:“快,胖子,幺妹,我們進(jìn)去。”
陳予諾第一個跑進(jìn)去,隨后的是胖子,陳巧巧剛踏進(jìn)去后面的石門就關(guān)上了。
“呼~我們繼續(xù)向前走吧?!标愑柚Z深深地吁了一口氣說。
“我走前面…”
吧!~最后一個字都還沒說完,熊立便聽到“咔~”的一聲,他們?nèi)送蝗辉谄矫嫔系袈?,狠狠的摔在往下滑的陡坡中,他們就像三根連在一起的烤腸,不停的在滑道中翻滾滑落。
大概滑了五六分鐘,他們?nèi)齻€依次的滾出,一個壓著一個,被壓在最底下的胖子低聲呼喊說:“你們快起來,壓死我啦?!?p> 在滑道中滾了好幾分鐘,陳予諾整個人都暈頭轉(zhuǎn)向,胃里一陣陣翻滾欲要嘔吐,他難受的想起來,可是身體被最后滾下來的陳巧巧壓著。
他輕輕的推著陳巧巧的肩膀說:“幺妹,你沒事吧?!?p> “有些想吐?!标惽汕呻y受的捂著嘴,強(qiáng)忍著嘔吐翻身到一旁休息。
“予諾,你還好嗎?”
“諾哥哥!”
“張勻!小寒?!笔煜さ穆曇?,讓還壓在胖子身上陳予諾頓時清醒,他翻過身抬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面前的兩人喊。
“起來?!睆垊蛏焓纸o予諾說。
陳予諾一手搭在張勻手上起來,還沒恢復(fù)狀態(tài)的陳予諾腿軟差點(diǎn)又摔回地上,幸好禹凌寒也上前一手?jǐn)v扶著他。
“我終于找到你們。”陳予諾興奮地說。
“你不在騰云閣休養(yǎng),跟來干嘛?”見陳予諾蒼白無力的樣子讓張勻非常擔(dān)心。
“諾哥哥?!庇砹韬芤姷疥愑柚Z自然是非常高興,但看他虛弱的樣子,她心疼不已。
“我沒事,好著了,讓我看看你們?!鄙眢w恢復(fù)一點(diǎn)狀態(tài),陳予諾就圍著張勻和禹凌寒檢查他們身上有沒有傷,畢竟在外面和入口的一段路,到處都是血跡斑斑,他非常擔(dān)心。
張勻一身臟兮兮的,衣服還有些濕潤,幸好沒有受傷
禹凌寒和張勻差不多,但她右腿厚厚的裹著幾層紗布,應(yīng)該是及時的處理包扎,所以紗布上滲出的血跡不是很多。但想起她和狼搏斗受的傷,陳予諾心里非常難受。
他緊緊的把禹凌寒抱在懷中,強(qiáng)忍著眼淚哽咽的說:“疼嗎?對不起,為了我,對不起。”
“諾哥哥,我不疼。”禹凌寒仰起頭溫柔的對陳予諾笑著說。
從上面層走到下層,路又滑又陡,他一個大男人走起來都非常艱難,而小寒腿部受傷,走起路都一瘸一瘸的,嘴里還說不疼,陳予諾的心如刀割,霧氣朦朧于眼,他滿懷疼惜的注視著禹凌寒搖了搖頭說:“我不值得你這般對我好。”
禹凌寒伸手輕輕的撫去陳予諾臉上珍珠般掉落的淚珠說:“值得,諾哥哥?!?p> 值得!陳巧巧也說過這樣的話,為了剛認(rèn)識不久的人奮不顧身地去守護(hù),真的值得嗎?他陳予諾何德何能呀!
“別再受傷了好嗎?”陳予諾輕輕地?fù)崦砹韬犴樓嘟z,溫柔地說。
“嗯?!庇砹韬邼攸c(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
禹凌寒竟然臉紅害羞,張勻還是第一次見,沒想到這么快就可以見到禹丫頭栽倒男人的手里,而這男人還是自己的兄弟陳予諾,哈哈,不過以陳予諾這種神顏級別的人,應(yīng)該沒多少人能拒絕得了。
陳浩炎拿著一個小瓶子湊到陳巧巧鼻子讓她聞一會后說:“巧巧,好些沒?”
“好多了,我們會不會來得太遲?”陳巧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