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她想和晉元高生個孩子
冬天的最后一場雪落完,晉元高晨起時,聽見窗外鳥雀飛過的聲音。
他剛從南疆回朝,除夕宮宴早該辦了,卻因他不在遲遲未辦,近幾年邊關一直不穩(wěn),他也沒想到,晉柯王竟有那么大能耐,惹的南疆北巫先后給他做掩護。
晉元朝地處東南,國土遼闊,西面西涼人身形彪悍,熱愛自由,并不好斗,從古至今與晉元朝一直沒有什么沖突,今年宮宴時間一定,西涼使臣便率先命人送來了禮單。
北巫族處極寒之地,生存環(huán)境惡劣,人民驍勇善戰(zhàn),善捕獸,十八年前晉松帝在位時,得益于都督蕭齊出私兵,曾與北巫族簽訂和平協(xié)議,北巫族也進貢了當時的北巫公主,北明雅,也就是傳聞中蕭漸那明媚清冷如冰雪的生母。
南疆就不必說了,南疆人善藥理,又因地處南疆,常年光照充足,雨水充沛,多的是其他地方千金難求的草藥,也就養(yǎng)成了南疆人善于耍心機的性子,不怎么光明磊落。
晉元高有些頭疼,原來顧興在的時候,任你是南疆還是北巫,都不必憂心。
司徒幸已經(jīng)醒來,她看著眼前已經(jīng)穿戴好的男人,輕聲道:“陛下,你怎么自己更衣了?!?p> “看你睡著?!?p> 司徒幸沒再說話,這么多年,宮里前前后后來了不少妙齡少女,有的封了婕妤,有的封了貴人,但沒有人再封貴妃,或者皇后。
甚至,這么多年,除了她,其他人都還是處子之身。
“滿滿最近怎么樣?”
晉元高照例詢問。
“滿滿還是和之前一樣,每日晨起便讀書,上午習字作畫,下午去練兵場,這幾年奶娘都管不住她了,經(jīng)常在練兵場一呆就到晚上?!?p> “嗯?!?p> 很久之前他還是太子的時候,為免黨項紛爭,也是在練兵場一呆便是一天。
“滿滿武藝精進的很快,現(xiàn)下騎射與槍法皆可與楊將軍比肩。”
說起顧滿,司徒幸話多了許多,晉元高側(cè)目看她,在外人看來她總是和他在一塊,但司徒幸平日里話不多,只有提及顧滿的時候,話才多一些。
大概也是這樣,更容易讓他有親近的感覺吧。
“你和滿滿倒親近?!?p> 晉元高想說點別的,最后說了一句。
司徒幸起身,開始緩慢更衣:“滿滿好親近,妾倒覺得,滿滿這些年慢慢長大,愈發(fā)有顧將軍的風采了?!?p> 這是司徒幸這么多年第一次在晉元高面前提及顧興,晉元高眼神微暗,司徒幸繼續(xù)道:“陛下,不若我們生個孩子吧?!?p> 晉元高想往外走的腳步微頓,司徒幸心里忐忑,低著頭不敢看他,在她想說自己不過隨便說說的時候,聽見晉元高緩緩開口:“你可想好了?皇室兇險,孤隨時都可能護不住自己?!?p> 她若真懷了孩子,就真的這一輩子都和他綁在一起了。
“想好了?!?p> 司徒幸抬眼,這是她第一次將心里濃厚的愛意表露在眼睛里,盛的滿滿當當,她眉眼彎彎:“只要陛下心里有我,之后結(jié)局如何,妾都不介意?!?p> 四周空氣變得靜默,晉元高看向她,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司徒幸眉眼快速垂下,晉元高的眼神里滿是禮貌和尊重,可是他那樣偉岸,她每次看向他都忍不住心動。
明明最初聽聞新帝不茍言笑,不親近人,還覺得不幸的。
吾皇是只豬
終于考完試啦,回家呆了幾天,今天回杭州咯 屏幕前的你也要好好努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