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奇葩過敏癥
蕭沫開著車回來以后,手里拎著飯菜,心情卻異樣的美好。
回到頂樓總裁辦,她將飯菜往茶幾上一放,偷偷瞥了眼背后飯傅君言。
一個人吃兩份飯,也不怕被撐死,她心里嘀咕。
不過她一想到待會傅君言吃到這飯的時候的表情,一定很好笑。
她收住笑容,好聲好氣的喊道:“傅二爺,涼了可就不好吃嘍?!?p> 傅君言淡淡的嗯了一聲,放下手里的筆,起身走到了茶幾邊。
他怪異的睨了一眼心情不錯的蕭沫,總覺得她肚子里正憋著壞水。
他在里邊的沙發(fā)邊坐下,將其中一份飯菜拿到了自己面前,又將其中一份推向了蕭沫的方向。
蕭沫瞧見這摸不著頭腦的舉動,猜測:“這份兒是給我的?不能吧?”
已經(jīng)在動筷的傅君言,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抬起頭睨了她一眼,開口道:“我不是飯桶?!?p> 蕭沫心虛的笑了笑,看樣子還是她把人想的太壞了。
就在傅君言吃下第一口之后,蕭沫突然撲了上去,驚的他直接就咽了下去。
“你想干嘛?”傅君言的聲音像是結(jié)了一層冰,很冷。
此刻的蕭沫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太沖動了!
她緩緩?fù)嘶厝?,在另一邊坐了下來,訕訕的笑了笑:“我……我這人有個癖好,帥哥要是跟我一起吃飯,我就會想近距離看看,您別介意?!?p> 這理由找的也忒牽強(qiáng)了。
“確實(shí)是癖好?!备稻岳洳欢〉幕亓艘痪洌缓罄^續(xù)吃他的飯。
蕭沫看他沒有什么其他的反應(yīng),松了口氣。
看來加了芥末的那份飯?jiān)谒@,還好傅君言的只是加了很多后勁大的魔鬼辣椒粉。
因?yàn)楦稻缘哪峭胧俏骷t柿雞蛋炒飯,所以看不出有辣椒粉。
她剛剛掉頭回去就是干了這么一件缺德事。
她讓廚師重新給她炒了一份,然后自己把原來的那份吃掉了,再一路狂飆了回來。
本來她是想這么小小的報復(fù)一下傅君言,哪曾想他居然這么貼心?。?p> 搞的她現(xiàn)在愧疚難安,屁股更是如坐針氈。
她就這樣盯著傅君言吃了三口飯,恍恍惚惚看見他額頭冒了不少汗出來。
傅君言也停下了筷子,面色難看的看向蕭沫。
蕭沫瞬間坐的筆直,臉上掛著笑容,心里卻哭成了狗。
看來辣椒是真的很辣了。
坦白從寬,要不她還是說出來吧。
她嘴巴張了張,還沒說出一個字就被傅君言打斷了。
他聲音有點(diǎn)沙啞,眼里滿是寒光,質(zhì)問她:“這飯里你放什么了?”
“就放了……放了點(diǎn)辣椒……粉。”蕭沫聲音越說越小。
傅君言盯著她,拳頭突然一握。
蕭沫一驚,心想他該不會是要打自己吧?
就辣了他一下不至于?
不過,他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蕭沫有點(diǎn)擔(dān)心道:“傅君言,你沒事吧?對不起啊,我就是想報復(fù)你一下,不知道你這么不能吃辣?”
見她這副擔(dān)心自己,又誠懇道歉的模樣,傅君言緊握的拳頭很快就松開了。
他聲音愈發(fā)沙啞的開口:“我對辣椒過敏?!?p> “哈?!”蕭沫大吃一驚,“還有這么奇葩的過敏癥?”
她聽說過芒果、海鮮或者花粉過敏,還是頭一回聽說辣椒過敏的。
一輩子不能吃辣得多痛苦?。?!
“蕭沫?!备稻酝蝗缓傲怂宦?,眼神像冰刃一樣刺向她。
這個女人聽到他過敏后,第一時間居然不是送他去醫(yī)院,而是嘲笑他這個病有多奇葩。
他就不應(yīng)該把追殺令撤銷。
蕭沫聽到他喊自己名字后,也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拿起茶幾上的鑰匙,說送他去醫(yī)院。
路上,她見傅君言有些“虛弱”的走著,手伸過去想扶他一把,又不太敢扶。
兩人上了車以后,蕭沫以最快的速度開去了醫(yī)院。
這位可是華都的閻王大財神,要是讓她給整死了,怕是要一塊陪葬?。?p> 車子很快到了醫(yī)院,蕭沫熄火看向旁邊的傅君言,有些懵逼。
這咋還一臉生無可戀的呢?
她再次擔(dān)心的問道:“你還好吧?”
傅君言掃了她一眼,沙啞的聲音道:“你飛的再快一點(diǎn),我就能見到奈何橋了。”
蕭沫哈哈笑了幾聲,剛想說絕對不可能,就對上了傅君言那要?dú)⑷说难凵瘛?p> 她立馬就拿上車鑰匙,推開門走了下去,然后到另一邊替傅君言打開車門。
傅君言雖然沒吃多少,但他的過敏癥挺嚴(yán)重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面無血色,嘴唇泛白,脖頸處還冒了不少紅點(diǎn)點(diǎn)。
蕭沫看他腳步走的不太穩(wěn),趕緊上去扶住了他。
傅君言感受到胳膊上的觸感,低頭看了眼身旁一臉擔(dān)心之色的蕭沫,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
還好送來的及時,吊幾瓶點(diǎn)滴就可以回去了。
趁著傅君言吊點(diǎn)滴,蕭沫出去給他買了點(diǎn)水果,還有一束花,挽救一下自己作的孽。
VIP私人病房里。
傅君言坐在椅子上,一只手在打點(diǎn)滴,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正不停的敲打著椅子把手。
看得出來,他的面色還是不太好看。
但不是因?yàn)檫^敏,而是因?yàn)槭捘灰娏?,以為她就這么把自己丟下跑了。
正在他惱火之際,門就從外面被推開了。
蕭沫走了進(jìn)來,她眉眼彎彎的笑得明艷動人,像是一束耀眼的光芒。
有那么一瞬間,傅君言看呆了。
“傅君言,你沒什么事吧?”蕭沫把水果放到桌上,然后捧著花,走到他身邊,瞅了眼點(diǎn)滴,又觀了眼傅君言的臉色。
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事了。
傅君言回過神來,注意到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故作咳嗽了兩聲來掩飾一下。
然后搖了搖頭,表示他沒事。
他看見她手里捧著的一大束藍(lán)白色玫瑰花,心情大好的問:“給我的?”
蕭沫點(diǎn)頭嗯了一聲,“這是密西根碎冰藍(lán)漸變玫瑰,我覺著寓意還不錯,也挺適合送給你的?!?p> 因?yàn)楦稻缘踔c(diǎn)滴沒辦法接,她就把花放在了他旁邊。
又道:“總歸是我害你進(jìn)醫(yī)院的,多少得彌補(bǔ)一下你,再挽救一下我自己嘛?!?p> 傅君言嘴角不經(jīng)意勾起一抹弧度,眼角的余光還瞥了眼拿束花,語氣緩緩道:“你膽子……確實(shí)不小?!?p> 敢在他頭上動土,還敢……送他花。
文紫兒
嘿嘿,二爺在一點(diǎn)點(diǎn)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