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筆記事件最終以他爸的終身監(jiān)禁(不殺是為什么誰知道呢),em也不能這么說,他爸后來自殺了,用牙齒生生咬破手上的動脈。文文的話,也許是人們的善心,反正他被放了。過著和以前一樣平靜的生活。(可能吧)
那個神依舊死皮賴臉的蹭著文文的套餐,每天大清早和文文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們?nèi)ユ?zhèn)上吃套餐吧那就先去吃個套餐。
在大概過去兩個月后,可能是文文太正常,也終于放開了對文文的監(jiān)視。那個神也嬉皮笑臉的邊吃套餐邊嘲諷文文,你吞下去的紙寫了你爸的名字然后操控他做那些事,我說的對不對對不對。文文就像沒聽見一樣,自說自話,你還能給我筆記嗎,不能的話,我想我要結(jié)束給你的套餐了。神忽然嚴(yán)肅了一下,我可不是那種吃搓來之食的神,說完趕緊咽下最后一口套餐,我可以一口都不吃你的了。文文剛剛想笑就眼前一黑。
神也很悲哀的看著文文被幾個人拽走,當(dāng)然,他悲哀的是自己沒有套餐吃了。雖然說,他也知道拽走文文的是什么人,以及他接下來的人生會有多悲慘。神看著套餐盒,忽然就有點(diǎn)懷念剛見文文的那一天了。說到底,當(dāng)文文拿到一種可以通過樣貌名字致人死地的東西時,他就已經(jīng)注定和全世界為敵了。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不會容許,忽然有一個人,能超脫他們指定的秩序,能和神一樣平等的消滅每一個人。如果那個人是個好人,那么他也許還會放了看似無關(guān)的孩子文文。然后那個人是個壞人,本身就是筆記的制裁對象,那他們,絕對不會放過哪怕是個孩子的文文。而文文記憶是還在的,測謊儀,但,文文可沒筆記了。不知道拷問那么多方式他能撐到第幾個。至于,那些感謝他這個制裁壞人的人。如果是個絕對正義的人,那哪怕感謝,依舊不會認(rèn)同他的做法。其他會感謝的,無非是被壞人欺負(fù),無能為力的人。指望那些人為了文文站出來。不可能的。網(wǎng)上發(fā)言已經(jīng)是極限。從他開始制裁,他就注定了,一個人與整個世界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