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毒
文澤就這樣看著師父,整整看了一宿。
朝陽升起,霞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
一陣腳步聲傳來,侯子云推開房門,看到文澤坐在那里,笑著說道:“阿澤你起得真早啊。”
邊說著,侯子云走了進去。
進去就發(fā)現了不對勁,只見文澤腳下一淌水漬,而且文澤坐在那里,也是沉默不語。
順著文澤的目光,侯子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清微,心里咯噔一下。
“阿澤,你別急,我馬上給你叫城里最好的大夫過來。”
說完,立即跑了出去,大喊呼喊。
喊叫聲瞬間引起了院子眾人的注意,侯振和蕭中秀這個時候正在院子里練功,聽到侯子云的喊聲,兩人幾步就躍了過來。
“清微道長怎么了,快帶我去看看?!?p> 侯子云連忙帶著兩人趕回廂房,侯振上去探查,蕭中秀馬上招呼屬下:“快,去把陳大夫請過來?!?p> 屬下聽到,轉身快速出門。
“小兄弟放心,陳大夫是清河城里最出名的大夫,肯定不會出事的?!笔捴行惆参恐f道。
文澤只是不言不語,安靜的坐著,猶如僵尸一般。
侯振探查之后,臉色變得陰沉,只是開口說道:“等陳大夫過來?!?p> 沒過多久,兩個快步的腳步聲響起,之前出去的屬下帶著背著藥箱的陳大夫過來了。
陳大夫過來,放下藥箱,立即過去,坐在旁邊,把手搭在清微的脈搏之上。
房間里人大氣不敢出。
好半晌,陳大夫眉頭皺起,起身翻了翻清微的眼皮,打開口腔瞧了瞧舌苔,最后還打開衣領,查看了胸口的傷勢,而后才說道:“抱歉,這人于昨夜已經沒了,我現在也是回天泛術?!?p> 侯振立即大聲反駁道:“怎么可能,昨晚我們三人還在一起飲酒,一起喝到將近子時才散,怎么可能說沒就沒了?!?p> 蕭中秀也是不信,昨晚清微的樣,怎么也不像個將死之人。
面對眾人的質問,陳大夫解釋道:“此人乃是毒發(fā)身亡而死。”
侯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喝道:“胡說八道,昨晚我們三人喝的同一壺酒,怎么我們兩人就一點事都沒有?”
文澤死寂的眼神,終于有了生氣,陳大夫的話,讓他猶如遭了個晴天霹靂。
陳大夫面色帶著詫異的解釋:“他這個毒,早已深入骨髓,按理說早該沒了,能活到今日,我也感覺奇怪。此毒乃慢性毒,按照他這種情況,中毒至少有數年乃是十數年之久?!?p> 侯振幾人一陣面面相覷,后面的侯子云更是說道:“你這大夫,莫不是救不好人,拿幌子來蒙騙我們,哪有中毒十數年之說。”
陳大夫也不生氣,接著說道:“我觀他體內血氣強盛,不是修士便是武者,毒素一直被其壓制?!?p> “他胸膛受了大傷,傷到了臟器,應該是因此導致氣血混亂,壓制不住,這才導致毒氣爆發(fā)而死?!?p> 說完又疑惑的說道:“按理說他這毒氣在臟器受損的時候就爆發(fā)了,不可能察覺不到?!?p> 聽到陳大夫的話,文澤眼中綻放出一股滔天恨意。
他原以為是腐尸導致師父身死,沒想到師父體內竟然蘊含毒素。
到底是誰在下毒,毒害自己的師父。
至少數年乃至十數年?
文澤瞬間把握到了這個時間點,想起師父曾說自己卡在練氣三層不得寸進,他心中隱約有一種猜測。
“有沒有可能中毒數十年?”文澤開口問道,聲音有些嘶啞。
陳大夫思索了一下回道:“按照他身體的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傷到臟器,恐怕再活數十載也不會發(fā)現,潛伏六十年也不是沒有可能。”
侯振忍不住問道:“意思是說,如果臟器沒有受損,那他到老死,這種毒都不一定會爆發(fā)?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奇毒?”
陳大夫點點頭,說道:“這種毒十分奇怪,老夫也是第一次見到。”
‘是山門中有人暗害了師父!’
文澤瞬間得出了這個結果,而后又問道陳大夫:“此毒會影響到內氣嗎?”
陳大夫解釋道:“老夫不是修士,并不能斷定此毒對修士是否有影響,但每種毒都有他的特點,都是為了暗害他人,你說的這種可能也是有的。”
聽完之后文澤心中就有了七八分把握,師父是必定在山門中被害,所以才導致練氣三層一直無法突破。
想起這件事已經過去六十年,文澤就感覺到一陣無力,緊接著又是一陣疑惑。
按照大夫的說法,師父肯定已經察覺到了毒素,那為何不說?
文澤心中瞬間把矛頭指向了師父口中的師妹。
‘只有可能是他師妹,所以師父才會沒有怨恨,走得安詳,到頭來還能放下。’
夢中的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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