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筍倒背著單手說道:“其實我之前也只是提出一個設想,既然粽子獸具有很大的容納空間,說不定可以容納更多的電漿,如今實驗下來發(fā)現(xiàn)果然如此,不過這些巨炮粽子獸靈氣消耗巨大,儲存電漿需要很多時間不說,它們的壽命也會直線下降,這就有些違背在下的進化美學了?!?p> 蠻草大王說道:“戰(zhàn)爭就是如此,威力越大,代價越大。嗷尻,可以讓船隊當中的粽子獸帶人撤走了,命令電漿大軍送他們一程。”
嗷尻不由說道:“沙先生,我們不用團滅他們了嗎?”
蠻草大王說道:“想要滅掉一支擁有上萬飛船的人類修士大團談何容易?他們狗急跳墻反而容易對我們造成較大的損傷,咱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守住屏障山,現(xiàn)在看來混合大軍的威力巨大,我們回去以后就可以大批量進行進化了,哈哈哈……”
三妖同時說道:“沙先生英明!”
不多一會兒,果然就見密密麻麻的飛船開始向著屏障山反方向撤退,電漿怪獸們紛紛從粽子獸當中爬出,劈頭蓋臉的吐出一顆顆藍色電漿球,將這支大團的飛船擊落成百上千艘方才罷休。
團長巨船當中的肌肉壯漢撇著嘴說道:“我們還會再回來的!可惡!”
屏障山中,看著漸漸遠去的船隊,豹子統(tǒng)領(lǐng)激動地道:“蠻道友,你簡直就是我們屏障山的福音!實在是太厲害啦,哈哈哈……”
蠻一爪淡然地道:“屏障山不容有失,你們務必要繼續(xù)守住,否則……”說到這里,雙目“?!钡姆懦鰞傻篮?。
豹子統(tǒng)領(lǐng)不由哆嗦了一下,連忙點頭哈腰地道:“小的明白!哈哈哈,一定拼盡全力!哈哈哈……”
“嗯!”蠻一爪緩緩點了點頭,身形一動,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次現(xiàn)身時,蠻一爪已經(jīng)站在蠻草大王身邊,抱拳說道:“沙先生。”
“嗯!”蠻草大王緩緩點了點頭,忽然一揮大袖,附近十丈外一棵大樹驟然爆裂,蠻一爪不由微微一愣,緊接著就見爆裂的大樹后噴出一團血霧,一名人類修真者炸裂著飛了出來!
蠻一爪不由說道:“沙先生真是慧眼,屬下都沒有察覺那里有人。”
蠻草大王擺擺手說道:“適才有幾個人類修士鬼鬼祟祟的從船隊中飛出,很快便消失不見,定是探子無疑,所以本王多長了一個心眼。孤鬼,現(xiàn)在你將強化神識賦予一爪,把剩下的幾只老鼠也逮出來吧?!?p> 孤鬼和蠻一爪同時說道:“是!沙先生!”
只見蠻一爪忽然飛竄出去,伸出長長的尖爪一抓,一處空氣中立刻傳出慘叫聲,就見一名人類修真者現(xiàn)出身來,此人一邊慘叫一邊卻是發(fā)了狠,忽然刺出手中的一把長劍。
“哼嘿~”蠻一爪抬起另一只爪子“咔咔”接住這把長劍,火花四濺,接著便獰笑著向上揮動尖爪,頓時將這名修真者切割成幾大塊。
“哎呀!”一名躲藏在數(shù)百丈外的人類修真者頓時慌了神,大叫著化為一道長虹現(xiàn)出身來,朝著船隊飛逃過去,蠻一爪見狀,哼哼一笑,只見他雙腳連踏空氣,身形即刻化為一道黑影飛射過去,半個呼吸不到就已經(jīng)追至對方身后,一爪從其從后背刺了個對穿。
“跟它們拼了!”剩下的幾名人類修真者見狀不妙,便紛紛現(xiàn)出身來,一起對著蠻一爪施展神通,然而無論是法寶,還是威力巨大的法術(shù),打在蠻一爪身上卻是絲毫效果都沒有,相反蠻一爪如同狂風一般在這幾人之間飛掠,這些修真者的身軀尚未出現(xiàn)什么異樣,蠻一爪已經(jīng)提著他們的元嬰落在蠻草大王附近,抱拳說道:“沙先生,這些探子已經(jīng)清理完畢了?!?p> “噗噗噗!”
半空中的一眾修真者這時才紛紛炸裂開來。
“好!”蠻草大王笑道:“好嗷!蠻一爪,有你在側(cè),在下不愁打不過藍猴聯(lián)盟啊,哈哈哈……走!”說罷一揮大袖,放出綠芒裹住四妖,便朝屏障山后的云層飛去。
不過蠻草大王等妖沒有注意到的是,這座山峰附近的一棵樹木忽然微微晃動了一下,如同只是被風吹過一般,不過,一道如同水流一般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綠影卻是從中悄悄飛出,繼而閃電般朝己大團的船隊追去。
與此同時,虎頭山。
一顆枯黃的老樹下方,正倒吊著幾團黑色的粽子,這幾個粽子上分別露出幾顆頭顱,正是藍老怪、孔卷簾、韓凝、諸葛雷電、老蚱蜢和老遁地六人。
諸葛雷電晃悠著粽子說道:“小凝凝別擔心,我很快就會想辦法把你救出去了?!?p> “切,”老遁地撇著嘴說道:“只要我們這里有什么異動,你以為老臭屁不會感應到嗎?現(xiàn)在只能希望他們沒有找到老蒜頭了,哼!”
藍老怪緩緩說道:“你們兩個老妖為虎作倀,事到如今有沒有后悔呀?”
“哼!”老遁地撇著嘴說道:“什么為虎作倀?老臭屁又不是老虎變的,虎頭山的遠古虎妖早就被他殺光了?!?p> 孔卷簾抖著粽子嘿嘿笑道:“這個傻叉,連比喻都不知道,嘿嘿……”
老遁地緩緩旋轉(zhuǎn)著粽子看向他,撇著嘴說道:“笑個屁!如果不是你這個僵尸佬的什么僵尸精華,老臭屁也不會發(fā)瘋,真是可惡!”
孔卷簾頓時圓睜著眼睛說道:“我的極怨傀儡尸!明明是你們非要殺死我的僵尸,現(xiàn)在竟然還來怪我?”
這時老蚱蜢緩緩說道:“都留著點力氣吧,想想怎么脫身才是上策。”
“哼,好一個怎么脫身,”附近忽然掀起一道黑色黃風,熏天大王從中現(xiàn)出身來,桀桀笑道:“老蚱蜢,本王早就猜到你這廝存有異心,所以肯定不愿意替本王煉制怨煞陰魔丹,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老蚱蜢淡淡地道:“大王對在下知根知底,何故有此一問?”
“知根知底?”熏天大王長滿黑色鱗片的臉忽然變得猙獰起來,他伸出黑色的手爪掐住被裹成粽子的老蚱蜢,冷冷地道:“本王怎么也想不到,你居然敢對本王的愛將出手,說!蔽日麾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老蚱蜢淡淡地道:“蔽日麾何等神器?若真是在下動的手,怎么可能不留在身上?”
“嘁!”熏天大王一甩長著尖角的頭顱,將老蚱蜢扔開說道:“以你的狡猾,肯定把本王的寶物藏在什么地方了!怎么可能還帶在身上?”
老蚱蜢淡淡地道:“大王,寶物還在你手指上呢?!?p> 熏天大王撇著嘴說道:“放屁!本王說的是蔽日麾!”說著抬起拳頭看了一眼手指上的七秀玲瓏環(huán),忍不住如癡如醉地道:“啊~我的寶物!”一邊說著便一邊端詳著這只碧綠指環(huán)走開了。
藍老怪說道:“蚱蜢道友可有什么良策?”
老蚱蜢說道:“如今熏天大王魔氣大增,魔天羅已經(jīng)隨之強大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我們要想在短時間內(nèi)從中掙脫出來,幾乎不太可能,不過,在下有一個可以讓在場各位即便身在魔天羅限制之下,也能在短時間內(nèi)提起三成真元的法門,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一起遁走,到在下布置的一個后手之處,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藍老怪說道:“這種強行提氣的法門恐怕代價不小吧?”
孔卷簾也搖晃著粽子說道:“老藍你可別相信他,這個家伙這么陰,連自己的大王都被他陰了,怎么可能真心幫我們?”
“原因也很簡單,”老蚱蜢淡淡地道:“現(xiàn)在我們六人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只有齊心協(xié)力才能一起跑路?!?p> 孔卷簾呵呵笑道:“只有你才是蚱蜢,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兩個跟熏天老妖演的一出苦肉計?孔某才不相信呢,呵呵……”
韓凝緩緩說道:“如果蚱蜢道友有這樣的法門,并且有后手存在,何不自己一個人跑路呢?”
諸葛雷電笑道:“哈哈,還是我家小凝凝最聰明!一針見血!”
老蚱蜢面無表情地道:“剛才在下已經(jīng)說了,這種法門也只能提起三成真元,若只有在下一人,定然還沒有離開就被熏天大王抓住了?!?p> “哦~”孔卷簾哦著嘴大叫道:“靠你個老陰批!敢情拉著我們一起跑路是給你當擋箭牌?。咳ニ腊赡?!”
老蚱蜢淡然地道:“閣下難道不知道有組合飛遁術(shù)么?合我們幾人之力,才有可能快過熏天大王一線,否則談何跑路?”
藍老怪說道:“那施展這種秘術(shù)的代價是什么呢?蚱蜢道友不會打算將我們傳送到自己老巢里吧?”
老蚱蜢緩緩轉(zhuǎn)動著粽子看向他,說道:“代價是秘術(shù)結(jié)束后諸位道友會在短時間內(nèi)無法施法,虧損的元氣則需要打坐休息年許才能恢復。至于傳送到哪里?藍道友不愧是藍道友,竟然猜到在下的后手正是遠距離傳送,不過此地距離在下的黑蔥草原不知道有多少個十萬八千里,這種規(guī)模的傳送也不是瞬間就可以辦到的,諸位只管放心,傳送的位置對我們雙方都有利,不會損傷到我們當中任何一人的。”
孔卷簾不由笑道:“啊~這還差不多,那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