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打
金林一下子火了,這哪是什么衣衫整潔不整潔的問題,壓根就是狗眼看人低啊。
金林生平最討厭兩種人,第一種人就是自己混的跟狗屎一樣,還看不起別人的人,這兩個保安顯然是這樣的人。
第二,年紀(jì)輕輕,有手有腳,卻很懶惰,不想著去做一個做一些需要學(xué)習(xí),更加有成長性的工作,卻做一些重復(fù)勞動的動作。
消耗著青春,卻自以為是的在假努力,顯然他們兩個也是。
“放開!”金林一聲怒斥,兩個保安被嚇了一跳。
但是看了看金林,一個毛頭小孩,有什么可怕的,相互一笑:“小子,你嗓門挺大啊,再不滾蛋,老子可就收拾你了?!?p> 說罷,捋起袖子就走了過來。
此時蔣壽亭的車已經(jīng)開到了香格里拉,正好看到了金林被兩個保安圍著。
“二爺,需要我出手嗎?”旁邊的小弟知道蔣壽亭很重視這個小子,想好好的表現(xiàn)一下。
“你跟了我這么久還沒學(xué)會嗎?出手肯定是要出手的,但不是現(xiàn)在,等他被收拾了,我們再去,效果不是更好的,雪中送炭啊?!?p> “二爺就是高。”旁邊的小弟很是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畢竟能跟著地下皇是他莫大的榮幸。
金林直接一拳擊中他的腮幫子,只見這個保安整個人垂直的倒在地上:“我還以為什么玩意呢?原來真的是話多人不狠啊。”
另一個保安見狀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個小子這么猛,居然一拳就把同伴打倒了。
他頭也不回的就跑了:“窮小子,你給老子等著,馬上要打死你?!?p> 這一幕都被車上的蔣壽亭看到了,跟旁邊的小弟笑著說道:“這個小子有兩下啊?!?p> 金林知道他去叫人了,本來想跑,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但是一想到自己是來吃飯的啊,干嘛要跑?頓時怒氣上涌,來就來,老子干死你們。
很快,來了一群保安,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個警棍,粗略了數(shù)了一下,至少十五個人。
看到這么多人,金林說一點(diǎn)不慌那肯定是假的,畢竟金林的身體是一個缺少鍛煉的高中生,體能力量各個方面都不行,真正打起來,自己再有技術(shù),可能也要吃點(diǎn)虧。
自己總不能認(rèn)慫吧,這樣子傳出去多丟人,自己過來吃飯,被一群保安打炮,想想都可笑。
金林靈機(jī)一動,想起來了,擒賊先擒王。
他瞅了瞅這一群保安,只見在他們的最后面站著一個西裝男子在指揮著,可能就是他們的領(lǐng)導(dǎo),但是太靠后了,自己不太好進(jìn)去。
打群架這個東西,大多數(shù)人是過來湊數(shù)的,仗著自己這邊人多,嗓門就敢喊,能唬人,但是真正打起來,能打的還是能打,以前是慫包的還是不行。
不過,金林往后撤了幾步,跟他們保持著距離,因?yàn)?,靠的這么近,一旦自己被抱住了,那可就完了。
看著這群保安戲謔的看著自己,他決定了,先下手為強(qiáng),不能等著他們先動手,尤其是他們的手上還有警棍,一旦纏斗在一起,挨個兩棍就廢了。
隨著西裝男的一聲指揮,站在前面的兩個保安立刻沖了上來
金林連忙后腿,滿臉裝出驚恐的表情,這個保安剛才沒看到他放到自己隊(duì)友的場景,也是覺得一個小孩,毛都沒長全,收拾起來太容易了。
只見他一拳朝著金林揮去,但是金林太快了,輕松就躲了過去,直接一個鞭腿,掃到了他的小腿,一下子被掃到在地。
“注意點(diǎn),這個小子練過的,上去四個人,拿著警棍慢慢靠近,旁邊再去四個人,找機(jī)會把這個小子抱住?!?p> 在這個西裝男的指揮下,八個保安圍了過來,不得不說,西裝男還是很有一套的,這個戰(zhàn)術(shù)很克金林,金林感覺到危險靠的越來越近。
金林咬了咬牙,干,干到一個就不虧,兩個就轉(zhuǎn),直接沖了上去。
蔣壽亭看著金林是越看越喜歡,這種血性年輕人少有,他斷言,金林如果不做其他生意,就是街頭打架混社會,靠著這股勁也能出頭。
既然出來了這么多保安,他也怕傷到金林,而且,他自己也是一個打架高手,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他再不出手,金林可就要挨打了。
他走下了車,對著這些保安喊了一聲:“誰敢動手?!?p> 這些保安一看到他,立刻就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敢再往前上,就連那個指揮的西裝男也沒有再指揮;“二爺,什么風(fēng)把您給刮來了。”
金林看著這個西裝革履,英氣逼人的中年男人,不禁有些疑惑,一個如此儒雅的人,居然一句話,就能嚇退這么多保安。
難道是超級土豪?金林不知道的是,在這些保安的眼中,蔣壽亭就是死神一般的存在,出來混的誰不認(rèn)識。
“二爺,你們認(rèn)識?”西裝男畏懼的看著蔣壽亭。
“今天是我約他來吃晚飯的,你說我們認(rèn)識不認(rèn)識?”
一聽到這話,西裝男頓時嚇的手上的對講機(jī)都掉了,看來今天是惹事了,他一把看到了剛才過來報信的那個保安,上去直接踹了一腳。
“你他媽是不是找死,二爺?shù)呐笥讯几胰??!?p> 那個保安嚇得直接跪坐在地上:“不是我,不是我,是他。”指了指被金林一拳放倒的那個保安。
西裝男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著踹了上去,一腳,兩腳,他的鞋跟看著就很硬,那個保安不停的哀嚎著:“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p> 蔣壽亭很滿意這個西裝男的態(tài)度,但還是冷冷的對他說道:“祥子,現(xiàn)在有模有樣啊!”
西裝男名叫范祥,是香格里拉的保安隊(duì)長,曾經(jīng)也是一個小混混頭子。
跟著蔣壽亭混的,不,應(yīng)該是跟著蔣壽亭門生的門生混的,至少隔了兩代。
很少有機(jī)會能見到蔣壽亭,難道見到一次還是跪在地上。
后來年紀(jì)大了,經(jīng)人介紹,去了香格里拉上班,圖個安穩(wěn)。
但是長期的習(xí)慣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他現(xiàn)在還是跪在地上跟蔣壽亭說話。
“二爺見笑了,早知道是您約的,我們哪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