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顏福瑞的異樣
禹航,東方御景。
李默和司藤正坐在別墅內(nèi)的觀影廳內(nèi)看電影,屏幕上放著的正是家喻戶曉的泰坦尼克號。
李默從紙桶里面拿出一粒爆米花,喂到司藤嘴里。
還沒來得及問司藤好不好吃,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快遞員打來的。
李默和司藤說了一聲,就走出了別墅。
李默買的這些東西都是一些婚慶上要用的東西,有的是為秦放婚禮上準(zhǔn)備的,也有為自己為司藤準(zhǔn)備的。
很早之前,李默就想給司藤準(zhǔn)備一個驚喜,但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這次他和秦放合計了一下,打算在秦放婚禮的當(dāng)天對司藤求婚。
確認了一下東西沒有缺件后,李默在簽字板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次李默買的東西有很多,李默一趟肯定是搬不完的。
李默正愁沒有人數(shù),還好這個時候,顏福瑞從外面回來了。
“顏福瑞,你回來的正好,幫我把這些東西搬到別墅里面去?!?p> “顏福瑞?”
顏福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沒有聽到李默在叫他,等李默走到他旁邊拍了拍他,才反應(yīng)過來。
“???李默啊,怎么了?”
“不是,顏福瑞你在想些什么呢?快來幫忙,把這些東西搬進去!”
“哦,好?!?p> 李默和顏福瑞各抬起了箱子的一邊,往別墅里面抬。
這個別墅很大,有很多的空房間。
李默隨便在一樓找了一個空房間,就把這些東西堆了進去。
“李默,這都是些什么東西?”
“你說這些?。慷际乔胤呕槎Y上要用的。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離秦放結(jié)婚就不到10天時間了,得抓緊時間準(zhǔn)備啊?!?p> “也不知道秦放婚禮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先別管這些了,秦放應(yīng)該有準(zhǔn)備。來,還有好幾箱呢!”
在搬東西的時候,李默發(fā)現(xiàn)顏福瑞今天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
等坐在沙發(fā)上休息的時候,李默問道。
“顏福瑞,你今天怎么了?我怎么感覺你有點怪怪的呢?!?p> “沒什么,就是...”
顏福瑞突然想到今天出門遇到自己師父,師父對他說的那些話。
。。。。。。
“阿福啊,你知道什么是懸門之責(zé)嗎?你知道為師為什么不傳你懸門技法嗎?便是因為她!”
“因為司藤,她是為師這一輩子的心結(jié),我只有親手處決掉這個令我星云閣蒙羞的存在,方能令...方能令你也能在懸門抬得起頭來。明白嗎,阿福?”
“為師都知道,當(dāng)年他們斥我,責(zé)我,說我不顧懸門道義,說我令懸門蒙羞。可是你現(xiàn)在睜開眼睛看看,誰令懸門蒙羞?。 ?p> “你們這一個一個的,不顧懸門的祖訓(xùn)。你們和苅族沆瀣一氣,唯有我,只有我,始終堅守,初心不改!”
。。。。。。
顏福瑞如果面對司藤或許還會有所顧及,無法開口。
但是面對李默的話,顏福瑞還是很放心的,猶豫了一下,說道。
“李默,我問你一個事?!?p> “你說?!?p> “如果說,一頭是你萬分敬仰的父親,另外一頭是和你同甘共苦的兄弟。有一天,他們不對付了,你的父親呢,就想讓你找機會對你的兄弟下手,你會怎么做?”
李默雖然疑惑顏福瑞為什么會這樣問,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下手這種事情,我是肯定不會干的。更何況,如果是你尊敬敬仰的那個人,他也不應(yīng)該使用陰招出手???”
聽完李默的回答,顏福瑞低下頭,聲音很低的說了一句,“對,太難了?!?p> 但李默現(xiàn)在是什么修為?耳朵可比以前靈光多了,顏福瑞這很小聲的聲音都被李默聽到了。
李默還沒來得及問出來,顏福瑞就再次開口。
“如果是這樣的呢,你的父親已經(jīng)垂垂老矣,身體快不行了。而他又和你的兄弟仇深似海,你怎么做?”
李默奇怪的看了一眼顏福瑞,“這仇和你有關(guān)系嗎?”
顏福瑞剛剛因為說話而擺出來的兩個手突然放了下來,大概停了有一秒鐘的時間。
“沒有?!?p> 李默不是傻瓜,已經(jīng)知道了顏福瑞的心事。
“我認為是這樣的,不管那個人是不是你的親生父親,都認為不應(yīng)該助紂為虐。成全了他,毀了自己兄弟,值不值得?”
顏福瑞好像聽進去了李默的話,搖了搖頭。
“在任何時候啊,都得做對的事情?!?p> 李默飽含深意的看了顏福瑞一眼,拍了拍顏福瑞的肩膀,就離開了。
到了晚上,李默的這些話一直在顏福瑞的腦海流轉(zhuǎn)。
顏福瑞從床上爬了起來,心想一定要和師父說清楚。
穿好衣服,顏福瑞轉(zhuǎn)身出了別墅,開到之前和師父相遇的地方。
顏福瑞一看,師父果然還在這里,連走過去,蹲下身上。
“師父,我有一些事情想不通,想和你聊聊?!?p> “我覺得,其實苅族和我們?nèi)祟愔g,并沒有那么大的仇恨,為什么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呢?”
丘山滿頭白發(fā),胡須發(fā)白的靠在墻上,緩緩開口,語氣低沉有力。
“怎么沒有?如何沒有?你該不會不知道,他們是從哪來的吧?”
顏福瑞回道,“我當(dāng)然知道,從外星來的。”
“他們披著我們?nèi)祟惖哪?,可是從骨子里,卻不知道他們是個什么東西。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顏福瑞還是不相信。
“師父,我從來沒有見過司藤小姐害過一條人命?!?p> 丘山聽了顏福瑞的話,瞪了顏福瑞一眼。
正要責(zé)罵幾句,突然放在一旁的傘發(fā)出了異動,這是丘山的法器。
“閃開!”
丘山把顏福瑞推開,拿起傘,從傘柄里抽出一柄锏,手掌在锏上一劃,一道火焰從锏上冒了出來。
這個時候,丘山定眼一看,來者正是司藤。
丘山?jīng)]有畏懼,橫跨了幾步,向司藤攻去。
司藤沒有躲閃,對著丘山就是輕輕一揮。
一根藤條出現(xiàn),把丘山手中的锏捆在了一起。
即便锏上的火焰燃燒著藤條,司藤都沒有猶豫,用力一甩,丘山的法器就被司藤打飛,插在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