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與布魯斯.韋恩的意外碰面
半夜。
戈登警長登上放置蝙蝠燈的高樓樓頂，蝙蝠燈燈光直射入天空，在天上留下一個蝙蝠展翅的投影。
這是蝙蝠俠的標記。
投射出蝙蝠俠標記，這個哥譚市里的傳奇魅影便會如期而至，在不知不覺中降臨在你的身后。
戈登警長等待了一會兒，瞇起雙眼，以去尋找附近樓頂上可能會出現(xiàn)的蝙蝠俠。
“警長，你召喚我來是為了什么？”
一個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無聲無息、陡然而至。
戈登警長后背汗毛豎起，轉(zhuǎn)過身來看向蝙蝠俠?！敖裉煳医拥揭粋€舉報電話，舉報人使用了電話亭里的公用電話，身份不明。他說東區(qū)第三條街道上的霓虹酒吧，正在連續(xù)進行毒品交易。”
“我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查那家酒吧。”
“因為這也可能只是一個孩子的惡作劇。”
東區(qū)第三條街道？
蝙蝠俠抬起頭，“我會去調(diào)查?！?p> “警長你可以去監(jiān)視那家酒吧?！?p> “我們不能放過任何打擊幫派組織的機會?，F(xiàn)在這個時間段，能站出來舉報黑幫的好心人已經(jīng)不多了，我相信在這個哥譚市，沒有人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p> 戈登警長思考了下，他抬頭正要說話，卻見蝙蝠俠已經(jīng)消失不見。
……
兩天后，霓虹酒吧動作起來。
首先是酒吧店門上掛了一個暫停營業(yè)的牌子，拒絕外來客人進出酒吧。接著，他們門前停了許多輛皮卡，據(jù)森光詢問的被拒絕門外的客人們所言，酒吧老板的借口是他們要大裝修酒吧，需要清理干凈店內(nèi)物品。
森光坐在對面的咖啡館，點了杯免費的清水。
情況都在自己的預料中！
恐怕現(xiàn)在戈登警長心中又要咯噔一下了，他連這家店查都沒有查呢，怎么這家店就要搬家了呢。
哥譚市警局有三分之二的警察身兼數(shù)職，任何動作在黑幫眼中都是一清二楚。
自己早就清楚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他可從未期待過，警察能解決這種事情，眾所周知，哥譚的法律只針對善人。
“既然接收到警察會調(diào)查酒吧的消息，影武者聯(lián)盟培養(yǎng)出來的忍者們，一定不喜歡把自己暴露在光亮中。如果是因為別人在酒吧內(nèi)交易毒品，導致他們被牽連進去其中，可能被警察調(diào)查，這些人能做出來的選擇，也只有兩種?！?p> 森光喝干凈純凈水?！耙粋€是選擇關(guān)門，讓那些在酒吧內(nèi)交易毒品，還被人家拍攝下視頻的笨蛋菜鳥，離開霓虹酒吧。第二個選擇便是大規(guī)模轉(zhuǎn)移位置。”
“可是……如此一來，他們便是等于放棄固若金湯的城池啊?！?p> “追擊殘兵敗將，總比攻城容易?！?p> 不用一兵一卒，不需要一點武力，沈森光便讓影武者聯(lián)盟放棄他們的據(jù)點。
其中的運籌帷幄和決勝千里的智能，只能說是子承父業(yè)。
沈森光用手機搜索地圖。
四通八達的哥譚市中心在地圖上顯現(xiàn)，馬路縱橫復雜，道路各自聯(lián)通。他搜索貨車行走路線，手指劃過離這里最近的高架橋。
“不會是高速公路，通過高速的手續(xù)太多，他們一定會避開高速公路。會經(jīng)過政府部分的路線一定也會避開，再加上要去除堵車、塞車和容易出現(xiàn)事故以外，以致于交警們集中注意力的路線?！?p> “就只剩下一條路線。”
一條紅線在電子地圖上蜿蜒起伏。
總共10.8公里，路途經(jīng)過15個紅綠燈。
十五個紅綠燈便是十五個生死關(guān)崖，沈森光甚至只需要對付其中一兩臺皮卡，到時候引過來的警察和交警，自然而然地會發(fā)現(xiàn)他們攜帶的危險物品。
“天時我占、地利我占、人和我占！”
森光笑道：“即使你們在紙面上的裝備配置比我高出許多，那又如何？即使你們是大山，我是蚍蜉，那又如何？不過影武者聯(lián)盟就是一群跨國際恐怖組織，我要是惹上他們……”
“算了。如果連他們都無法應(yīng)付，以后滅霸和達克賽德進入地球，我干脆等死吧?！?p> “正義聯(lián)盟和復仇者聯(lián)盟可靠不住?！?p> 真按照漫畫劇情，這兩個聯(lián)盟團滅多少次。
貨車在市中心行駛的速度有限，以自己施展【神行百步】的速度完全能夠跟上，
可是如果他們上了高架橋，每公里至少八十千米時速，這個速度自己即使一時間勉強跟上，也不可能長時間持續(xù)。所以，覆滅這個影武者聯(lián)盟據(jù)點的人的機會，就在這個十五個紅綠燈和10.8公里之中。
他提起黑紅鐵棍正要離開，一個店員卻端著餐盤過來。
“您的兒童套餐，我們店里還送您一個限量版定制的玩具面具哦，您獲得的是猴面具?！?p> 森光一臉蒙逼。
我……
哪里有錢買這種奢侈的東西，老天，我只是進來白嫖一杯冰水。
“你們肯定是送錯了，我沒有點過任何食物?！?p> 森光忍痛掃過托盤上的雞翅、薯條和可樂，肚子咕嚕咕嚕響。
好想吃，可是我沒有錢付款。
這不屬于我，不，這屬于我，不，這不屬于我……
他天人交戰(zhàn)時，
女服務(wù)員愣了下，旋即帶著歉意說：“那位先生和您不是父子嗎？你們兩個長得真得很像啊。他說要給您送一份兒童套餐，我以為你們會是父子，很對不起?！?p> 森光愕然抬頭，望向服務(wù)員，所指方向。
斜對角對面的桌子上，坐著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黑色西裝筆管挺直，斜紋白色領(lǐng)帶干凈整潔，鬢角頭發(fā)用發(fā)膠固定，深藍色眼神透露深邃的情感。
這人打扮低調(diào)，渾身上下卻也難以掩飾奢華的氣息。
他身上都是名牌內(nèi)隱的衣服。
只一眼，森光便知道這人與自己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在天堂，一個在地獄，這樣子的人出入這種店，都是在親臨垃圾場啊。
而且這個男人的臉和他的名字一樣，如雷貫耳。
所有報紙雜志都離不開他！
“布魯斯.韋恩……”
另一個更加棘手的身份——蝙蝠俠。
森光皺起眉頭，這種人物為什么會找上自己，是要雇傭自己去幫助他做事情嗎？
哈，他可是蝙蝠俠啊。
布魯斯.韋恩對著他舉起可樂飲料，遙遙干杯后，一飲而盡。
該死的，伊頓怎么會在這里？
他沒有想到自己在調(diào)查霓虹酒吧的時候，會碰巧撞見伊頓.詹姆斯.韋恩。
自己的兒子。
盡管他們從未見過。
見面后，伊頓甚至沒有認出自己。
布魯斯.韋恩感受到自己心臟壓抑，因為森光長得和達米安太過相似。只是比起混雜中東血統(tǒng)的達米安.韋恩來說，伊頓白了數(shù)個色調(diào)，神情中不帶倨傲，表情更加像個可愛的十歲男孩。
當那雙藍色瞳孔迷茫望向自己時，布魯斯.韋恩甚至覺得達米安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自己的兒子又活了過來！
他感到窒息和無法抵抗。
達米安是特殊的，無人可以取代，自己不能再找一個替代品去取代達米安的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我的兒子才剛剛在戰(zhàn)斗中死亡。
怎么能這么做。
布魯斯.韋恩低頭不再去看伊頓，他放棄在這個時候與伊頓（森光）相認，并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與他相認，太過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