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瘋狂
滴答滴答
這是地球的北美區(qū)
阿卡姆孤兒院的地下室中，一男人滿臉病態(tài)的對著另一個男人的身上，舞弄著自己的手術(shù)刀。
雖然男人的臉上帶著口罩，但這并不能掩蓋他的興奮。反而，口罩上粘著的鮮血，給他增添幾分詭異。
那人正是克拉克?史密斯，而被他折磨的是馬丁內(nèi)斯。
“嘿嘿嘿，馬丁內(nèi)斯。”
“我能這么叫你嗎？必經(jīng)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克拉克再說著一些無意義的話，讓對面的人保持清醒。
在這方面，他很有經(jīng)驗。
“有本事把我放了，你個雜種。”馬丁內(nèi)斯有氣無力的說道，他臉色蒼白，而且精神有些萎靡。
馬丁內(nèi)斯正被綁著一張破舊的椅子上，他的雙手手指被十根鋼針刺穿。雙腿也被兩根木樁釘在椅子上。
“這可不行啊，馬丁內(nèi)斯先生。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啊?！?p> “你可不能現(xiàn)在就昏過去啊?！?p> 克拉克似乎有些不快。
“喔。對了。”接著他拍了拍腦門，像是想起了什么。
“瞧我這記憶?！?p> “我沒有告訴過你吧？我除了是位醫(yī)生……嗯，還有這該死的孤兒院院長?！?p> “那該死的小畜生?！闭f道院長，克拉克暗罵幾句。語氣有些陰森，但更多的恐懼。
而這自然逃不過馬丁內(nèi)斯的眼睛。
“??？抱歉，希望這不會影響你的興致，馬丁內(nèi)斯先生?！卑腠懰剡^神來。
“我說道哪了？”
“喔，對了。我除了是位優(yōu)秀的醫(yī)生和……孤兒院院長?！?p> “我還是個藝術(shù)家和收藏家?！?p> “雖然這么說些自吹自擂。但……”
“哦，天啊。我真是太喜歡這些藝術(shù)品了?！?p> “每當我和客人們聊起這個，他們總是會興奮、總會激動。”
“這個時候，我也會跟著興奮，跟著激動。”
“嘿嘿嘿。你明白，你明白這種感受。對吧？馬丁內(nèi)斯。”克拉克的笑聲有些癲狂，他手舞足蹈。似乎是想用這種方法，來表達自己的興奮。
“呵呵呵，你就是個瘋子?！泵鎸死说臒崆椋R丁內(nèi)斯并不領(lǐng)情。在對于這種瘋子，他有著自己獨特應(yīng)對方式。
馬丁內(nèi)斯吐了口口水：“不，你就像一個在舞臺上，跳著滑稽舞蹈的小丑?！?p> “你還是個懦夫。你甚至不敢把刀，揮向你真正想殺死的人?！?p> “而只敢對著，已經(jīng)失去了行動能力的人，炫耀你那令人作嘔的表演?！?p> “不對不對不對，我是個偉大藝術(shù)家?！笨死藨嵟拇蠛稹?p> “你在撒謊，你是個騙子?！?p> 接著，他繞到了馬丁內(nèi)斯的身后。之后便是一陣翻箱倒柜的聲音傳來。他的動作有些急促，以至于有打翻東西的聲音不斷傳來。
“看看，你給我好好看看?！?p> 克拉克又從新回到的馬丁內(nèi)斯的正面。他正抱著一個大號的玻璃罐子，里面裝的似乎是鹽。
而此時罐子已經(jīng)被打開，里邊傳出惡臭。他正用手大把大把的往外掏鹽。
啪唦
最后，他終于把埋在里邊的東西挖了出來，并把那罐子隨手一扔。
這是一串項鏈，由十多個耳朵串成的項鏈。耳朵雖然有些干癟，像是已經(jīng)割下來有一段的時間了。但是卻沒有腐爛，看樣子它們被克拉克保養(yǎng)的很好。
“這是奧斯汀的，這是海頓的，這是詹妮西斯的，這是……”
克拉克點這手中的項鏈，向馬丁內(nèi)斯一一介紹道。
“你應(yīng)該認識他們。”
“他們很可愛，是一群真正的天使?！?p> “我很懷念他們?！?p> “不像那個家伙……”
說著他把項鏈小心的放在，旁邊的工具桌上。然后瞇起眼睛，仿佛在笑般的看這馬丁內(nèi)斯。
克拉克說道：“承認吧！馬丁內(nèi)斯先生，這世上沒有人能比我更懂得藝術(shù)?！?p> 說話的同時，他雙手微舉放在面前，做不規(guī)范的OK形狀。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本來，我是想讓你成為這上面的一部分?！彼噶酥腹ぞ咦郎系捻楁?。
“但我改變主意了?！?p> “把你和那些天使放在一起，有些不太合適?！?p> “我要把你的舌頭，活生生的拔下來。這會作為你撒謊的代價?！?p> “我還會把那家伙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讓你好好享受一番?！闭f話的同時，克拉克脫下身上的手術(shù)服和里面的衣服。
他的身材很健壯，看不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也不應(yīng)該是一個精神病患者該有的。但奇怪的是，他的皮膚有大片的深紅色，并且非常的粗糙。就像他的皮膚被……
“那狗娘養(yǎng)的畜牲，生生他扒了我的皮。”克拉克語氣越說越激動。
“還挖走了我的腎?！?p> “如果不是，他還是個未成年?！?p> “我對他還有用，他早就把我殺了。”
“呵呵，那可真是可惜了?！瘪R丁內(nèi)斯雖然不知道克拉克說的“他”是誰，但這并不影響他嘲諷道。
啪
克拉克強勁的拳頭，將他連人帶椅子打翻在地。這一拳很重，直接打斷了馬丁內(nèi)斯的鼻梁骨。
“呸”
“你打的拳頭，像我奶奶一樣。”他吐了一口唾沫，說道。
“該死該死。”
“如果你以為看過幾部硬漢電影，內(nèi)心中有了準備，就可以扛過等會的懲罰?！?p> “那你就太天真了。”克拉克暴怒。
“我招待過太多人。”
“像你這么囂張的也不是沒有。”
“但是，他們無一例外的?！?p> “在最后，像一只狗般祈求我。”
“祈求我能殺了他們?！?p> 克拉克眼神恐怖，單手抓著馬丁內(nèi)斯的衣領(lǐng)。幾乎將他的身體提了起來。
“現(xiàn)在看著我，你個雜種?！?p> “告訴我，想這樣嗎？想讓我活生生剝下你的皮毛嗎？”
噗嗤
突然，意外發(fā)生。馬丁內(nèi)斯不知何時終脫了一只手的束縛，并撿起地上的玻璃，狠狠的插在了克拉克的脖子上。
這下子很突然，克拉克沒有能反應(yīng)過來。
但因為他掙脫的手，和克拉克抓住他衣領(lǐng)的手，分別是左右手。所以對馬丁內(nèi)斯不幸的是，因為角度問題，玻璃沒能割開克拉克的靜動脈。
只是插入了他的喉嚨。
“咔咔咔。”
克拉克將手中的可馬丁內(nèi)斯甩開，并捂住脖子后退。他想說什么，但血液入他的氣管，這讓他只能發(fā)出咔咔聲。
唔唔唔
克拉克拔出了玻璃，大口的呼吸著。雖然此時他很狼狽，但目光始終都盯在面前的馬丁內(nèi)斯身上。
嘶啦嘶啦
趁著克拉克沒有打擾自己，馬丁內(nèi)斯迅速的用著已經(jīng)掙脫了的手，解著自己的其他束縛。
對于這一切，克拉克沒有制止，只是靜靜的看著。
此時的克拉克，就像一只受傷的雄獅。在等待獵物那一瞬間的喘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