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染和辭靈清將晚飯弄好,一塊兒端進了屋子和曉筱一同吃。
正當(dāng)他們吃完飯閑聊宮中趣事時,白墨染突然被一個鉤子穿破了右肩拉了出去。
“唐曼姣???你想干什么?”
“公主!”
“阿染!怎么回事?!”
場面一頓混亂,只見慕佩在唐曼姣的身后說了什么,她便改了現(xiàn)在想殺白墨染的念頭,“既然,你是她的師傅,那么你就當(dāng)著我們的面自刎,不然我就殺了她!”唐曼姣指著辭靈清到。
“師傅,不可以!”白墨染掙扎著對辭靈清喊。
“好!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要信守承諾放了阿染?!鞭o靈清緊握著劍對唐曼姣咬牙切齒到,而她握在手里的劍也慢慢舉了起來。
曉筱看見辭靈清的這一舉動被嚇了一跳,跑過去,拉住辭靈清的手,“辭姑娘不要啊,公主一定不希望你這樣的?!?p> 辭靈清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被唐曼姣用鉤子勾住肩膀的白墨染,開始推曉筱的手。
白墨染見此情形不想坐以待斃,她輕輕動了動被勾住的肩膀又看了看唐曼姣放在她脖子下面的劍,忍著疼痛用手偷偷的在腰間摸竹葉片。
白墨染剛摸到就看見辭靈清已經(jīng)掙開曉筱的手,白墨染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胳膊肘用力的向唐曼姣打去。
白墨染正巧不巧打到了唐曼姣的肚子,唐曼姣疼的立刻松開了劍,手捂著肚子連推了好幾步,白墨染趁機用手忍痛把那個勾子拔了出來。
正當(dāng)白墨染要跑向辭靈清阻止她時,唐曼姣抽出了她旁邊手下的劍向白墨染刺去,冰冷的劍又一次貫穿了白墨染那被鉤子鉤穿的肩膀,鮮血一下子就涌了出來,瞬間就打濕了她半個肩膀的衣服。
唐曼姣拔出劍,白墨染身子向前傾用盡了最后的力氣倒在了辭靈清的懷里。
“對不起,師傅,我給你添麻煩了?!闭f完白墨染就暈了過去。
辭靈清扶著懷里的白墨染給曉筱,她再次握緊手中的劍,一個健步?jīng)_過去,殺光了唐曼姣的下手,他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唐曼姣被辭靈清這樣的氣勢震撼住了,站在原地不動,只有慕佩拉著唐曼姣跑。
辭靈清本想追過去將他們一并產(chǎn)除以絕后患,卻被曉筱叫住了,“辭姑娘,公主她怎么樣了???”
辭靈清檢查了一下白墨染的傷口,“阿染她只是暈倒了,我們帶她進屋處理一下傷口?!?p> 說著辭靈清便把白墨染抱進了房間,讓曉筱在門外等候。
辭靈清把白墨染,血染濕了大半個肩膀的衣服脫掉,擦血涂藥然后包扎,曉筱在門外搓著手等的格外著急。
唐曼姣和慕佩跑到了離白墨染他們很遠(yuǎn)的河邊,慕佩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剛才拉住辭靈清的那個女的是誰?曉筱?”他小聲嘀咕到。
慕佩覺得自己好像對曉筱一見鐘情了。
此時的唐曼姣被辭靈清嚇的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那個姓辭的看上去那么弱,為什么武功這么強?!竟然殺了我們這么多人?!碧坡屏艘幌履脚?,告訴他和她先回去再做下一步打算。
慕佩被唐曼姣這么一推,才從剛才那種情緒中緩過來,說了個好。
“咳咳咳?!卑啄疽呀?jīng)昏睡了一天一夜,終于醒了,曉筱和辭靈清那顆懸著的心也終于掉了下來。
“阿染,你感覺怎么樣,還好嗎?”
“公主,您終于醒了!”曉筱基本是帶著哭腔說的。
白墨染見辭靈清都如此關(guān)心她了便撒嬌到,“師傅~我肩膀好疼啊。”
曉筱在一旁聽見白墨染這樣對辭靈清說話眼睛都直了。
“那你便先把藥喝了,我等會兒幫你換紗布?!?p> “曉筱,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不要哭啊?!?p> “我我……”
曉筱伸手摸了摸臉,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哭既然哭了。
曉筱抬手擦了擦眼淚,應(yīng)著辭靈清的吩咐,去為白墨染拿藥。
“阿染,你剛才……”
“我見師傅如此擔(dān)心我,我開心嘛,就想逗師傅一下。對了,師傅,等我傷好了,你就跟我回白國見我的父皇、母后吧?!?p> “這么急嗎?我還什么都沒有教過你,又如何有顏面去面見你的父皇母后呢?”
“師傅,你可以回國再教我啊,我們在外面唐曼嬌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辭靈清聽白墨染這么一說,便勉強同意了。
這時曉筱剛好拿來藥,她放下藥又很自覺的退到了門外等候。
白墨染喝完藥后,辭林清就幫她脫下了右肩膀的衣服,慢慢的取下她身上已經(jīng)染紅一小半的紗布,涂完藥后又換上了新的紗布。
辭靈清為白墨染換藥的時候看了一眼傷口,那個被鉤子貫穿的傷口很深,伸到可以看見骨髓,辭靈清略微感到有些心疼。
在辭靈清為白墨染包扎的過程中,白墨染整個人都抖了不止一下,那么深的傷口換誰都會這樣的吧。
辭靈清幫白墨染穿好衣服,白墨染把曉筱叫了進來,“曉筱,你去收拾一下,過一段時間我們準(zhǔn)備回白國了?!?p> 曉筱聽白慕染這么一說,便馬上去收拾包袱。
白墨染見辭林清還愣在原地,便推著她到了房間,幫著辭靈清一塊整理包袱。
白墨染修養(yǎng)了十幾日后,便和辭林清、曉筱準(zhǔn)備出發(fā)回白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