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長,請放心交給我,我一定把這件事給辦的妥妥當當?shù)?,絕不會出岔子!”神力王一手拍著胸脯保證道。
“嗯,要說的就只有這兩件事,你們還有什么事要說的嗎?有就說出來,我一并處理了!”隱神會長雙眼掃視一圈,淡淡的說道。
“會長,我有話說!”暴熊王猛地站起身,眼神帶著恨意的掃了一眼瘋魔王,接著說道:“我記得會長說過這個議事大廳無論誰敢逾越規(guī)矩,挑起事端,都會嚴懲不貸,這話還作數(shù)嗎?”
眾人一聽,哦豁,暴熊王這是要告狀啊,在這個隱秘的議事大廳建立以來,會長確實說過任何人都不能在這個地方動手,違者必定嚴懲!
“暴熊說得是真的嗎?云飛!”隱神會長雙眸淡漠的看向座位上的瘋魔王說道。
“漬,最先動手的可是你暴熊王,要說嚴懲的應該是你才對吧!”
就在此時,一道尖銳的嗤笑聲響起,正是戴著牛形面具的……蜚牛王。
嗯?
暴熊王抬眼看向來噬金王,目光攝人,周身法力沸騰,無比可怕,冷漠道:“這是我和瘋魔王的事,你一個長毛牛插什么嘴?晦氣!”
蜚牛王目光頓時一冷,兩人之間都是目光冰冷的互看。
剎那間,氣氛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其余座位上的王對此卻仿佛……見怪不怪!
眾人都知道,蜚牛王與暴熊王那是互看不順眼,每次見面都會互掐起來,若不是會長還在這,早就干起來了。
類似這種打嘴炮,當真是屢見不鮮了。
就比如前段時間,蜚牛王的三名得力部下與暴熊王的一名手下因靈晶礦脈的事發(fā)生沖突被殺死的事情,早已傳遍在諸王之中。
蜚牛王不但丟了大面子,更是被天暴熊王抓住話柄針對,搞的灰頭土臉。
這次暴熊王犯了錯,自然被蜚牛王看在眼里,這才針對發(fā)難。
“好了,都給我住嘴!此事自有會長決斷!”坐在左邊最上首的左尊此刻開口,他這一開口,無形之中也化開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不重罰你們了,你二人各自交出一枚雷源晶,此事就此作罷。
‘雷源晶’是世界上的一種極其稀有的紫色水晶,里面蘊藏著可以治愈絕大部分傷勢的力量,只要不是道傷,和已經(jīng)死亡,只要用了就可以迅速回復巔峰狀態(tài),對任何境界的修士都有效果,尤其是在與其他修士戰(zhàn)斗到兩敗俱傷之時,使用一顆雷源晶,就能扭轉勝利的天平,對但是一經(jīng)使用過之后它就會消失。
雷源晶是由雷源池的力量孕育而生,所以有生命的力量,而雷源池只有那些絕世奇才渡罕見雷劫時候才會出現(xiàn)。
世界上“雷源晶”可以說是有價無市,如果一個低階修士得到一塊“雷源晶”的話,只要天賦不是太差,賣出的修煉資源足以支撐他成為煉虛期大修士。
聽到要罰交一塊雷源晶,暴熊王臉色難看,會長怎么知道他有雷源晶的,這東西他一共也就只有兩顆,還是付出了不菲的代價才得到的,一下就要交出一顆,他的心在滴血。
瘋魔王打開空間戒指拿出一顆散發(fā)著紫色光輝,有拇指般大小晶體狀的東西滿不在乎的扔出,被隱神會長抓在手里。
看到對方都把雷源晶交出去了,暴熊王也不敢不交,同樣把雷源晶遞了出去。
望著暴熊王那臉色難看的表情,蜚牛王一臉幸災樂禍,別提心里多舒服了,被殺死三名得力部下的陰霾頓時散去了不少。
“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隱神會長環(huán)視眾人淡淡的說道。
“會長,我需要借住七色極炎譚來讓我的肉身更進一步,希望會長能夠允許我進入其中!”瘋魔王神色恭敬的對隱神會長說道。
“原來這家伙是為了突破肉身極限才故意挑釁諸王,真是任性的家伙!”諸王中的青蓮王眼中泛起點點星光,笑了笑說道。
“可以,正好上次你立了大功,就把進入七色極炎譚的機會當做獎勵吧!”隱神會長臉帶微笑的說道。
“多謝會長!”瘋魔王躬身一禮,坐回原位。
坐在右邊的暴熊王聽見隱神會長居然允許這家伙進入七色極炎譚,臉色像便秘了般,漲得通紅,瘋魔王一旦進入七色極炎譚,實力肯定暴漲,他豈不是更打不過了,恐怕只有被對方虐的份吧!
想到這里,抓著座位把手的掌緊緊捏成拳,把座位捏的都變形了。
“嗯,沒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事了,那就散了吧!”說完,一點都不含糊,身體漸漸化為一團璀璨的光輝沖上虛空消失不見。
很快,現(xiàn)場的諸王也一個個的相繼離去。
各顯神通,有的召喚出戰(zhàn)寵當代步工具,有人拿出一艘飛梭駕駛著飛向遠方……
……
鴻蒙古域發(fā)生的事,讓季孤玄心煩意亂,施展手段查看過去發(fā)生的事,沒想到居然被人抹去了,使得他只能看到一片空白,他知道肯定有什么人或東西把過去給抹去了,但居然能夠讓得他恢復不了那段過去,這就不簡單了!
“到底會是什么人呢?希望念仙他們平安無事,如果他們有了什么損傷……”眸光當中的寒意一閃而逝,季孤玄飛上高空,就這樣飛著,不知不覺飛到了海面上。
凌空虛渡,背著手,就這樣站在海面上,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季孤玄左前方一千多米外,不斷傳來一聲聲轟鳴巨響聲,同時有火光炸開,照亮了夜空和海面,很顯然那處海面上正發(fā)生著戰(zhàn)斗。
戰(zhàn)斗的能量余波把海面掀起陣陣漣漪,海浪如惡虎咆哮般洶涌的拍打著。
“嘎嘎嘎,你逃不了的!”
一道陰森的怪笑聲響起,說話的是一名穿著黃色和服的男人,面色陰鷙,毒蛇般尖銳的眼睛望向面前正在全力逃跑,受傷不輕的年輕男人,舔了舔嘴唇,身上散發(fā)著說不出的殘酷嗜血之意。
他手中的武士刀上寒光流轉,抓著刀耍了一個刀花,猛地舉起向下一劈,鋒銳的刀意把海面撕裂開來,巨大的刀氣裹挾著海浪朝著前方正在狼狽狂奔的身影斬去。
那人一頭烏黑的頭發(fā),卻渾身染血,衣著破破爛爛,身形狼狽不已,一邊狂奔還不住的吐血,顯然受傷頗重,已是強弩之末,被一路追殺,已是體力不支,竟是一頭栽在海上,恰巧躲過了和服男的一道刀氣攻擊。
“哦豁,竟是被你躲了開去!”說完毫不猶豫在度斬出一刀,霎時形成龍卷風,再度向栽倒在海面上的男子襲去。
轟!
男子沖出海面,從上往下打出一拳,下一刻,一道震天虎吼響徹海面上,男子身后出現(xiàn)一頭猛虎虛影,剎那間與奔襲而至的龍卷風狀刀氣撞在了一處!
吼!
“鏘!嘭!”
猛虎沒堅持多久,很快就被沖散,龍卷風帶著強橫的撕裂之意朝天沖男子而去。
男子頓時臉色大變,來不及閃躲,雙手撐開,暴喝道:“金鐘罩!”真氣從體內涌出形成一個金鐘之相。
嘭!
龍卷風撞在金鐘上,強大的真氣波動炸裂,一道道水柱升起。
強橫的波動漸漸散去,血花綻放,一道身影,突然間向后橫飛出去,砸進海里面。
男子游出海面,抬眼看向和服男,正要開口說話時,‘噗!’張口就噴出一口鮮血,而后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這……這點……程……程度,還……還殺不了我!”
說完,咬緊牙關,強行催動真氣,再度朝著離著不遠的中海市狂奔而去。
“你還不明白嗎?你到現(xiàn)在還不死……”
這時,又有一道身影在黑發(fā)男子上空出現(xiàn),和之前的男子一樣,都是和服裝扮,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對方是拿著一種怪異的武器,前端是刀但后面是鐵鏈,抬起手中的鐵鏈猛的向下甩去。
鏈刃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軌跡,將黑發(fā)男子給牢牢纏繞住,黑發(fā)男子使勁都扯不斷纏在身上的鐵鏈。
就在這時之前拿刀的和服男,腳步飛快來到離黑發(fā)男子還有幾米遠的距離,一刀斬下。
璀璨的刀光綻放,海面被劈出一道寬三四米,深近二十米以上的溝壑,觸目驚心。
黑發(fā)男子雖然竭力躲閃,但奈何身上被鐵鏈纏繞,未能及時躲開刀光,腹部被斬開一道巨大的口子,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仔細一看都能看到腸子都露了出來。
上空的人猛地一甩,黑發(fā)男子被甩飛出去撞在了礁石上。
黑發(fā)男子快速起身,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把身上破爛的衣服撕扯開,纏在腹部那條巨大的傷口上,就繼續(xù)飛奔而逃。
他很清楚這種時候遲疑半分,等待他的就是恥辱的死亡!
他可以死,但絕對不能死在這兩個雜碎手里,那是對他的侮辱!
“只因為……我們想戲耍你呀!”只見和服男在斬出那一刀后,就到了前面守在那里。
伴隨著最后一個字音落下,和服男子拔刀一斬,明亮的刀光照亮了一片區(qū)域,接著刀光將沿途的海面分為兩半,掀起了巨大的海浪朝兩邊拍去,同時也照亮了黑發(fā)男子絕望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