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行跟著他們的車到了一個十字路口,一下子四散開,只要咬住那中年人就好了。
又跟了半小時左右,到了一片別墅區(qū),進了一間兩層獨幢別墅。
一個女人,幾個保鏢,挺簡單的。
智行又施了個隱身術大搖大擺地跟著進了別墅,那中年人一回到就撒狗糧。
一看那女子就是二奶之類的人。
在那里卿卿我我的,想無聲無息地干掉他,都找不到機會。
當那男的說沖涼的時候,心一動,先進去沖涼房。
一會那男的就進來了,先把浴缸的水放滿,再脫衣服。
他剛脫完衣服,智行在后面輕輕一拍,不等他倒地,扶著他到浴缸里,放了下去。
順手把記憶復制了一份。
看著水慢慢地浸過他的身體,一會醒了過來,智行不等他出聲,已經(jīng)按住他頭在水里。
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
這家伙叫李子良,很聰明的一個人,自從他上位后,老婆兒子都送往國外。
可以說,他的上位之路,都憑著他的狡猾。
也不知道陰了多少人,自己人或者無辜的人都不少。
如果社團知道他的事,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聲望很高,但這家伙卻無心選坐館,喜歡藏在幕后。
現(xiàn)在就這樣死了,不過,他的老婆兒子一直都過著富足的生活,智行也不會替他們憐惜。
智行想罷,搖了搖頭,看著周圍。
窗戶在里面鎖著,就樣出去不太好。
遁又不好遁,外面有玻璃。
咦,那個女的進房了,正好出去。
輕輕打開門,出了外面的廳,又開門出去,那些保鏢也沒有發(fā)覺。
道號:智行
境界:練氣十層
功法:胎息法,五雷正心訣,五行訣
法訣:五行遁術,雷霆掌法,火球術,金光術,金針術,魘禱術,隱身術……
功德:8955
任務:3
功德多了兩百多,把其他的干掉,也許真的可以到一萬呢,開啟商城,也不知道有什么。
干勁十足,到了沒人的地方,遁了出去。
不一會,到了一間酒吧!
李子良的記憶里,今晚有老叔父在此相聚,不過他看今天都死人了,小心謹慎的心態(tài),想茍在家。
在一個大包廂房里看到他們,關起門,七八個人,還有幾個女子。
人太多,又不好下暗手啊,如果像以前那樣殺,又太明顯了,警方一看就知道自己殺的。
看到有酒吧服務員送東西進去,智行也跟著進去。
三張長長的沙發(fā)圍著一張桌子,一個挨著一個,明顯很狹窄,還有些坐在沙發(fā)傍護上。
暈暗的燈光下,用天眼一個一個看去,除了三個人,其他并沒到要取人性命的地步。
那三個人,有兩個老家伙,還有一個中年人。
怎么今天在那別墅看到的人,只有四個在,其他人都沒見到,還以為有大事,聚在一起呢。
誰知道只是單純的享樂。
談話也是沒什么營養(yǎng)的話,吹吹牛,踩踩別人,無聊到死。
特別就兩個老家伙,想不到這么潮流,和一幫年青人坐在一起,不知道有多違和。
以前見到那些社團的老家伙,都喜歡喝喝茶什么的,聚會都在酒店吃飯。
幾十歲人了,有誰會和一幫小混混一起在酒吧的。
神經(jīng)??!
智行暗罵一聲。
突然心一動,走到一個老家伙的后面,伸出兩指,輕輕碰在他背后上。
接觸不是很重,加上又是靠背在沙發(fā)上,那老家伙沒見發(fā)覺有東西碰到后背。
有路,這方法可以。
過了一會,那老頭拿起桌子上裝滿啤酒的啤酒杯,舉起杯,一口喝了半杯,放下杯子。
智行馬上運起真元封在他胸間,啤酒全堵塞在喉嚨里,出不了氣,也進不了氣。
雙手往喉嚨上抓,怎么捉都沒用,想后背靠在沙發(fā)背上,智行又一手抓著他的肩膀,就這樣動都不能動一下。
看準他剛呼氣時,把真元一收,啤酒下得大猛,很多己經(jīng)上了鼻孔。
智行又用真元封起來,現(xiàn)在無論嘴還是鼻子,都呼吸不了。
燈光不明,其他人喝了啤酒,顧著吹牛,沒發(fā)現(xiàn)那老頭身發(fā)抖,面色開始扭曲。
那老頭的求生意識很重,見身體不能動,又雙腳往兩邊踢,把左右兩邊的年青人踢醒了。
他們認真看到那老頭雙手抓喉嚨,面容已經(jīng)扭曲,右邊那年青人不由自主地問道:“祥叔,怎么了?”
可那老頭看向他,想叫也叫不出來,腦袋開始暈厥,雙腳還一直在踢,卻是越踢越慢,后來好像沒有力氣了。
兩邊兩個青年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一人抓一邊的手搖了起來,又叫道:“祥叔!祥叔!祥叔!”
這時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情況,不由自主地站起來,地方太狹窄,也過不來,只有眼盯盯地看著。
只在一會兒間,老頭已經(jīng)暈厥,再到無力再掙扎,再到斷氣。
智行才慢慢放開雙手,讓那老頭靠在沙發(fā)背上。
“死了!”一個青年用手探探鼻孔,慌張地說道。
“死了?怎么死的!”其他人也大吃一驚,有人問道。
“不知道,好像喝啤酒咽死的!”旁邊那青年又慌慌張張地說道。
“胡說八道,你們走開些!”另一個老頭罵道。
看到邊上的人走開,他馬上走進去,認真地檢查了一下,說道:“沒救了,也不知怎么死了,報警吧!”
既然死了,只好報警,他們還能怎么樣,拖去燒了?傻的才會這么辦,又不是他們殺的,等警方查清楚一點還好。
“哎,也不知怎么搞的,今天阿奇跳樓,現(xiàn)在祥叔又死了,也不知道我們和興是不是流年不利!”
那老頭感嘆一聲,說道。
他們還不知還有一個被浴缸淹死了,等一下他也會死。
“德叔,只是意外而己,沒事的!”
那個中年人起來,勸著說道。
在場的最老資格就是這兩個老頭,和那個中年人,其他都是小弟,看到大佬說話,也不好插嘴。
“我知道,但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心始終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好像感學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那個德叔站起來,看著地下的尸體,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