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行聽了搖了搖頭指著張大勇說道:“信不信由你,我看在他面上才說你聽的!”
“我?”張大勇聽了,一臉疑惑地問道:“你認識我嗎,但我不知道你?。 ?p> “認識,你們兩個搭檔都不錯嘛!”智行又看了李忠義說道。
“我嗎?我跟他學東西而已!”李忠義一聽,用手摸摸后勃子,馬上說道。
“用腦你就行,追賊你就不行了!”智行站起來,走下石階梯到他們身邊,拍拍李忠義的肩膀說道。
“你又知道?”李忠義有點驚訝地說道。
“知道,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智行說道。
“你特意接近我們吧,有什么事呢?”旁邊張大勇說道。
剛才一走近,就用神識感應(yīng)他們的背包,一件女裝紡織衫,一封信,就知道這個背包己經(jīng)被高婕換了。
“其實我想說個故事給你們聽的!”智行看了看他們,在他們同一級階梯坐下說道。
“什么故事,說來聽聽!”張大勇有點好奇地說道。
智行看了他一眼說道:“有個美女和她男朋友因為蝴蝶結(jié)緣,兩人都喜歡蝴蝶,相親相愛好不快活。
后來那個美女認識一個富商,一下子生活大變樣,憑她的本事,沒多久就快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她男朋友一直都不肯分手,還要纏住她。
于是,那美女裝作和男朋友和好了,還約了一幫蝴蝶愛好者一起去日本看蝴蝶,到了之后,就和男朋友先上山了,到了一處山崖,就在后面推了下去,又拿出一個珍稀的蝴蝶,和隊友說是為了捉這個蝴蝶,才掉下山崖死的。
回來后,很快就和那個富商結(jié)婚了,開始兩年都挺好的,但那個富商慢慢發(fā)現(xiàn)那個美女其實很可怕,很有心計,慢慢就同床異夢了。
那個富商又認識了一個女子,溫柔可人,一時之間那個富商入了迷,后來那美女發(fā)現(xiàn)了,但她都沒辦法的,于是她和一個鬼佬助手好上了,想刺激老公可以回頭。
但她老公依然當沒看到,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一年后,那美女就想到不可以這樣,于是就先把富商的情人騙到度假屋,用安眠藥弄暈她藏起來,又約她的鬼佬情夫到度假屋。
那個鬼佬一向都喜歡在度假屋外面的樹上睡吊床,那天鬼佬又睡在吊床那里,那美女又下安眠藥給鬼佬吃了,又弄暈了。
再回到屋里面搬出富商的情人,把她勒死,再拿根繩子出來套在鬼佬脖子,掛在樹上,割斷吊床,把吊床扔了,擺成了一對男女殉情的樣子,想不到警察真是當殉情處理了!就這樣那美女就可以逍遙法外了!”
智行看到張大勇和李忠義都在思考著,就問他們說道:“你們有什么辦法找出證據(jù)定那個美女的罪行!”
看他們還在想事情,也不再問,容金枝也在他們兩個人中看看這,看看那的。
看了看她,第二部死了很可惜,大大咧咧的性格,就是愛貪小便宜,因為撿到一條項鏈,兇手以為看到了面貌,所以開車撞死了。
“這是什么時候的案子啊,我們好像都沒聽過的?”過了好一會張大勇問道。
“很快就要你們查了,而且還要私自要你們查,沒辦法立案!”智行點了點頭對他說道。
“不是吧,沒立案怎么查?誰讓我們查的!”張大勇眼睛一睜就問道。
“反正有人就行了,你查不查就看你了,不過我看你應(yīng)該會查的”智行笑著對他說道。
不等他再說話,又繼續(xù)說道:“叫你的青梅竹馬別貪小便宜了?!?p> 又拍拍李忠義的肩膀說道:“李sir,以后喜歡一個太過愛慕虛榮的,你要想清楚,送她去火葬場并不是人人忍受得了的!”
說完就往上走了,上到石階梯頂又回頭說道:“你們那個背包不關(guān)我的事,千萬不要誤會!”
說完就繼續(xù)往大路走了。
張大勇聽了,馬上把背包拿過來,打開一看,根本不是自己的背包。
“勇哥,有什么事嗎!”旁邊李忠義看張大勇的模樣,就問道。
“背包被換了,這個都不是我的背包!”張大勇擺了幾下頭,說道。
李忠義聽了用右手掌用力地摸摸后勃子說道:“什么時候換的呢?是不是剛才那個人換的?”
“應(yīng)該不是,他剛才都聲明了不是他,但他應(yīng)該知道我背包換了,而且還知道是誰!”張大勇想了一下說道。
“是誰換的呢?”李忠義輕咬嘴唇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會把背包拿過來,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一件衣服,一封信,當李忠義拿出一個蝴蝶飾品,還沒仔細看,張大勇己經(jīng)一手拿了過來,認真地看了起來。
“要我們查這件案子的人找來了,想知道是誰換了我的背包,很快就知道了!”張大勇笑了一下說道。
“喂,你一定要換回來啊,我錢包在那里,很貴的!”容金枝在旁邊聽到背包換了,馬上想到自己的錢包還在背包里,急忙說道。
“行了,反正我放假,那就玩玩吧!”張大勇有點生氣的樣子說道。
“你一定要拿回來啊,如果不見了,你要賠償給我。”容金枝又說道。
張大勇聽了罵道:“你一輩子都是那么貪慕虛榮,剛才沒有聽到嗎,你因貪小便宜去送命啊,你以為人家這么有空來找你開玩笑嗎?晚上墊高枕頭想想你這半輩子,做了什么,貪慕虛榮你又得了什么,你可能真是會死的,放聰明點吧!”
還不等容金枝說話,李忠義首先問道:“勇哥,你真是信他說嗎?他說算命的!”
“他強調(diào)了幾次金枝會因為貪心而死,我們是警察,怎么不說我們會犧牲的?肯定地說她會死呢,難道別人過來是專門詛咒她嗎?”張大勇很不耐煩地說道。
“那現(xiàn)在這個背包怎么辦?”李忠義低下頭看了看外面,又看著張大勇說道。
“可以怎么樣,等就是了,既然找到我們,可能認識我們的,現(xiàn)在看看是誰再說了!”張大勇把雙手一攤無所謂地說道。
“你們說什么,都聽不明白的?!迸赃吶萁鹬纯蠢钪伊x,又看看張大勇說道。
但兩人都不理她,只是對望一眼,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