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櫟撂狠話:“你們別管,今天我要弄死他!白書禮!我跟你同歸于盡?。 ?p> 白書禮捏著言櫟的腕子:“你還來勁了是吧?!?p> 言櫟就是氣不過白書禮老提他那點(diǎn)糗事,肯定沒想要他的命,當(dāng)然他也打不過。本來挺生氣的,手腕上一疼馬上沒脾氣:“疼……疼疼……你別捏啊?!?p> 白書禮一聽言櫟喊疼,立馬松了手,沖倆勸架的搖搖頭:“沒事,陪他鬧會?!?p> 溫瑜驚詫于倆人的生活情趣,開了個啤酒:“靠,嚇?biāo)牢伊?,還以為真要血濺三尺呢。我喝酒了,不能行醫(yī),真掐起來還得現(xiàn)叫人?!?p> 言櫟委屈:“老提老提,我不想聽?!?p> 白書禮瞪了言櫟一眼,語氣明顯緩和:“我什么時候老提了?”
言櫟撇過頭:“反正不想聽?!?p> Ortiz拍了拍白書禮肩膀:“你也不用這么緊張,那幾家都停業(yè)了,我這本來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仡^我交代交代那幾個小孩,你就放心吧?!?p> 言櫟臉一紅:“不用那么麻煩的,上次就是沒注意?!庇譀_白書禮一禁鼻子,“還鬧不鬧了!”
白書禮剛要反駁,Ortiz一把按下,揮揮手安撫言櫟:“沒事。”又捏捏白書禮肩膀道,“你平時挺穩(wěn)重的,怎么今天跟刺頭似的呢?!?p> 溫瑜微笑著出來攪局:“主要還是吃醋?!?p> 白書禮嘴硬:“吃什么醋!”
言櫟也明顯一臉的不信,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接著看樓下的舞池。
他一整晚沒怎么搭理白書禮,一直在好奇的問溫瑜醫(yī)院里的事情,又追著Ortiz問酒吧里好玩的事。
言櫟很少有機(jī)會出來玩,看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知道。
其實白書禮帶他出來見朋友,他挺興奮的,沒忍住就多說了幾句。
可白書禮見他跟誰都笑,唯獨(dú)對自己卻老是沒有好臉色,氣的七竅生煙,悶悶的自己喝酒,后悔帶他出來。
這種人,以后就自己在家呆著得了!
吵歸吵,大家都是成年人,誰也沒往心里去。
玩到十一點(diǎn)多,看言櫟有點(diǎn)累了,白書禮就叫上他回家了。
取車的時候路過后巷,白書禮猛地把人抵到了墻上,捏著言櫟的耳垂不說話。
言櫟以為他醉了,怕他摔倒,手搭著白書禮的腰上虛虛的扶著他:“你喝太多了?!?p> 白書禮用額頭頂著言櫟的腦門,半晌才開口:“言言,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有點(diǎn)后怕……上次,我就是在這遇到你的。”
言櫟反應(yīng)了一會,才明白他說的上次,垂下眼眸:“嗯。”
“如果不認(rèn)識你也就算了?!卑讜Y喃喃的,“可現(xiàn)在認(rèn)識了,有時候就會想,如果那天,我真沒有恰巧遇到你,或者沒有帶你走……你現(xiàn)在可能還是想不到會發(fā)生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忍不了,我害怕……”
一連三個“我”,讓言櫟心里一緊,眼圈騰的紅了,輕輕環(huán)住白書禮的腰,下巴墊在他肩窩里,貼著臉,說話的時候臉一動一動的,蹭的白書禮直癢癢:“我知道了,以后不會再跟你發(fā)脾氣了,對不起,還有,謝謝你?!?p> 白書禮點(diǎn)點(diǎn)頭:“以后也不許撩閑?!?p> 言櫟倏地抬起頭:“我沒撩閑……真是她跟我來說話的,我想推開她來著。”越說底氣越不足,聲音越小,說到最后就是蚊子在哼哼。
白書禮當(dāng)然知道,但還是一勾嘴角:“還敢頂嘴?!比缓缶推詸档南掳臀橇讼氯?。
言櫟拍了拍白書禮的胸口,嗚嗚了兩下,在唇齒交融的強(qiáng)勢侵略下,逐漸沒有了聲音。
呼吸相互試探,糾纏,悠長到言櫟又開始推他才被放開。
言櫟大口大口的喘息,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憋的,耳朵都紅了:“你別總這樣……喘不過氣。”
白書禮擦了擦鼻子:“你今天還跟我動手了是吧。”
言櫟感覺他不懷好意,下意識想后退一步,被抵住又沒法逃跑,思考了一下,確實不是他的對手,馬上認(rèn)慫:“我、我不是故意的……”
白書禮笑了笑,開始碰瓷兒:“反正你把我打壞了,怎么辦吧?!?p> 言櫟心說你胡說八道:“明天下班,給你做棒骨藕湯?!?p> 白書禮搖搖頭:“不夠啊?!?p> 不夠你個大頭鬼!
言櫟試探的問:“那一周不用刷碗?”
白書禮似乎很滿意,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道:“體罰還是要有的……”
等言櫟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攔腰摟著往車?yán)锿狭?,回想起上次被栓,哦,綁、捆……反正不是愉快的?jīng)歷,手腳并用,連踢帶打的喊:“你松開,你又來……你別老用暴力的!”
白書禮沒有停下腳步:“你不是非暴力不合作么。”
言櫟急的大喊,明顯都沒過腦子:“我合作我合作,讓我在上邊都行,先回家就行?!?p> 白書禮被言櫟突如其來的不要臉嚇了一跳,站下了,以為言櫟開竅了,想解鎖新鮮的姿勢,松開鉗著言櫟腰的胳膊:“這可是你說的?!?p> 言櫟連忙整理被扯亂的衣服,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脫口而出,都說了些什么,心一橫,反正不在車?yán)镌趺炊夹?,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說:“那個……我在上邊也行,但是你也試過,我技術(shù),可能不好……你、就別嫌棄?!?p> 白書禮瞇著眼睛打量言櫟,看著不像是開玩笑,倆人說的是一個事么?
“這就是你說的……合作?”
言櫟絞著衣角:“我可以多練練……爭取早點(diǎn)讓你滿意?!?p> 我滿意個屁,言櫟你是不是傻的?還多練練,你把老子當(dāng)新手村呢?
白書禮被言櫟的腦回路驚的瞬間就軟了,反正他本來也沒打算在車?yán)?,太擠了,回家就回家吧。
一把拉住言櫟:“找個代駕回家。”
代駕是個40歲左右的大哥,很健談。思維也十分發(fā)散,以今晚的天氣為話題,打開局面,層層遞進(jìn),聊到星座運(yùn)勢,衣著房產(chǎn),國學(xué)時事,然后直接跳到了股票基金債券信托。
沒人搭茬,他估計也有100個拒絕冷場的小技巧,更何況還有一個有問必答,興趣盎然的言櫟捧場。

紅鸞星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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