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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倒之海

第二章 沉浸街道旁的警局

傾倒之海 銀鳶拾風(fēng) 2625 2022-01-14 23:07:48

  我一大早便起了床,墻上的掛鐘指著六點三十。

  我穿好衣服,將房門反鎖便下了樓。一到樓下,我看見一位穿著吊帶裙的女性坐在吧臺。她的一襲黑裙繡著一些蕾絲的花邊,淡紅色的長發(fā)微微卷起。

  被那裙子包裹住的身材也是凹凸有致。雙目微瞇著,眼神中的迷離有一份憂郁的氣質(zhì)。

  她也注意到了我,主動和我打招呼道:“客人早上好,我是這棟酒館的老板娘,叫我拉伊洛就行??腿四F姓?”

  “我叫杜澤睿,這次前來是受了伊格瑞茲探長的邀請。話說老板娘你還起的挺早的?!蔽一卮鹫f。她聽到伊格瑞茲的名字便輕蔑的笑了一下。

  “你不也是嘛,杜先生,原來是那個呆子探長把你找來的嗎,可能又有他解決不了的案子嘍?!彼^續(xù)笑了會便囑咐我說剛才的話不要讓伊格瑞茲知道了。我答應(yīng)了她,隨便吃了點早餐就出了酒館。

  早晨的烏米諾被海霧籠罩著,遠(yuǎn)處可以聽見巡警手里的鈴鐺聲和海邊傳來的船夫的吆喝聲。警局在酒館的東北方向,我拿起老板娘給我的地圖便沿著路走去。

  街道兩邊更多的是一些私人的住宅而不是那種面向街道的開放式店鋪。路邊沒看見私立的醫(yī)院,似乎全城的人都要去中心醫(yī)院才可以就診。

  路上人不多,隔著霧可以看見一些處在街邊看報紙的大叔,陽臺上曬衣服的婦女,還有起來開門營業(yè)的店鋪老板。

  我順著地圖走來,前面的路已經(jīng)被水淹沒了,也許是這城市雨期偏多,排水工程老化造成的。水邊是一些房屋拆遷的亂石堆,石堆邊有一個破舊的帳篷,帳篷邊的火堆還燒的很旺,火堆上的石鍋冒著熱氣,看來是有人住在這里。

  繼續(xù)朝前走去,看見一個帶著斗笠,穿著蓑衣的老先生坐在水道邊釣魚。

  他邊上是一個非常簡易甚至說有些破舊的木制渡口。我悄悄的走過去盡量不把他的魚兒嚇跑了,等我站在老爺子背后時他率先開口說話了,“小伙你是要坐船去警局那邊那條街吧?!?p>  我表示肯定,“是的,老先生你是?”老先生吃著剛煮好的早飯,沒有看我一眼的意思“我?我是這個渡口搖船的,自這里被淹以來就在這工作,幫那些要過路的人搖船,賺取一點生活費?!?p>  我說:“我是今天去警局那邊有事,要麻煩老先生你送我一程了?!崩舷壬犃肆ⅠR回復(fù)到:“你錢夠就行,還有別叫我什么老先生,我就一糟老頭子的。這里的人一般叫我西塔溪,你可以理解為擺渡人?!?p>  說完他便起身,張羅起來開船前的準(zhǔn)備工作。今天的時間較早,街上出行的人也不多。這個點來搭船的也只有我一個人,本來西塔溪老先生是準(zhǔn)備再等一個人再出發(fā)的,他看我有要緊事便打算先送我過去。

  “欸!可以走了”西塔溪在那邊搖手招呼我過去。我踏在那看起來隨時要坍塌的木渡口上,隨著我的走動,它發(fā)出“吱吱”“的聲音,那聲音伴隨著水面波紋一起晃動。

  我快步走過,一腳踏上了木船。這看起來不起眼的木船感覺上給人隨時側(cè)翻的風(fēng)險。但坐上去后的感覺比看上去要牢靠的許多。

  我在船上也閑來沒事便和西塔溪聊起了天。“西塔老爺子,你今年高齡多少了?”老爺子笑了笑,回答說“也才59歲呢,還可以劃幾年的船?!彼瓷先ヒ系亩?,我本以為西塔老爺子起碼要六十八九歲了。

  也許是這份工作的辛苦,或昨晚去酒館時城鎮(zhèn)內(nèi)那堪憂的空氣質(zhì)量,讓他看上去老了許多。

  我追問道:“老爺子你干這行多久了?”“我做這行還是15年前的事情了,要不是祖上還留了房子,現(xiàn)在賺的錢也就每天混口飯吃,15年前候街道還沒被淹,街上也沒那么多空房子.也沒那該死的.......”還沒等西塔溪把話說完,船身突然劇烈的搖晃了一下。西塔溪的眼色立馬變得警惕起來,還示意我不要出聲。

  我靜靜的坐在船上,神經(jīng)也隨著平靜的水面緊繃起來。見西塔溪拿起來本來放在船上的魚叉,我奮力盯著四周,可是,除了霧什么也沒有。就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幾分鐘,西塔溪再次拿起了漿開始搖船,說要我放輕松些。

  但我注意到他的反應(yīng)明顯比我的更強烈。我問他:“剛剛那是什么?”他和我說,“那是河神,從海里走下水道來的街上。我們靠水的人要對河神抱有敬意,不然哪天便丟了性命?!?p>  我看他不愿意多說,便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后面的旅程就比較平靜,船上聊的也是一些家常的話題。下船時我多給了些錢給西塔溪,希望他能買點好東西招待一下自己。

  我上岸后轉(zhuǎn)過一個街口就到了警局門前,這里的大門倒是敞開的,屋外可以看見一個公告欄,上面貼的是一些處理通報與懸賞。

  往里望去是一個前臺,一位穿著黑色制服的女士正在給一些居民解答問題。看得出來,這套衣服與之前兩個巡警是同一個系列。

  我走進去,被正好抬頭的她看見,她問道:“是杜先生嗎?”我點了點頭,出示了我的信件?!疤介L就在二樓的走廊盡頭房間,請往樓上走?!彼a充到。說完她又開始忙起了居民的事情,從邊上聽說是有一些居民家里養(yǎng)的鴨子和魚少了挺多。懷疑有人偷盜什么的。

  我上樓后發(fā)現(xiàn)這里的裝修和底下的大廳截然不同,仿佛是接待貴客專用的。我推開了走廊盡頭的門,房間里頭的辦公桌前坐著一個抽著大煙的男人,桌子上是一堆的文件袋和零散的文件。

  我先打了招呼,“伊格瑞茲探長好,我是杜睿澤?!彼铝丝跓煟従徴f道:“我知道,你一看面相就不是我們這的人。給你的信看了吧?!?p>  “看了,很榮幸你能邀請我來這參與這件案件,”我回答說。“來?!闭f罷伊格瑞茲便向我丟來一份文件?!笆菚r候談案子。不過事情還請務(wù)必對外保密,我們還沒打算公布這個消息。”

  我接過文件快速的翻看了一會,是一個貴族家庭死亡兩人且失火的案件。我問道:“霍格瑞迪一家是兩死一失蹤。生為男主人的霍格瑞迪下落不明,他的妻女的尸體已經(jīng)被屋內(nèi)當(dāng)時的大火燒成的了焦骨,靠骨架大小可以依稀辨認(rèn)。那他們家的仆人呢?”

  伊格瑞茲答道:“當(dāng)時正值霍格家給仆人放假,所有的仆人在火災(zāi)的前一天夜里便回去了。其實霍格家那么大的房子也只住了兩個人,一個管家一個女仆。”

  根據(jù)警局給的報告上說,起火原因是未燃盡的煙灰和一盞油燈倒在了地毯上?,F(xiàn)場有過打斗痕跡,屋內(nèi)被翻亂并沒留下什么值錢的物品。警方把這件事初步定義為劫財加綁架。

  可是既然都劫財了綁架的意義何在,是仇家報復(fù)嗎。我對探長提議一起去現(xiàn)場看一下,探長也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我。伊格瑞茲招呼手下的人準(zhǔn)備好馬車,可以看出來這輛馬車是他專屬的,因為如果是其他人坐這輛馬車出警就顯得有點浮夸了。

  我和伊格瑞茲走前還帶走了警局里的兩把槍,我一開始說沒必要,但是伊格瑞茲執(zhí)意要我也帶上。

  “走吧,杜先生?;舾袢鸬细∵€和我們隔了一個大區(qū)呢。”我一時沒聽太明白,只知道好像這里離案發(fā)地很遠(yuǎn)的樣子。我問伊格瑞茲,“一個大區(qū)?具體有多遠(yuǎn)?”

  伊格瑞茲整理好了著裝,帶上了一副黑色的皮手套,拍拍我的肩膀,“走,車上說?!迸R走前大廳里很安靜,似乎那些居民不想和這位探長搭上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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