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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女她是民國明珠

出逃計劃

嬌嬌女她是民國明珠 超多芝士 2048 2021-04-22 22:21:25

  “孫秦,我等下出去,你給我備車?!?p>  顧懷瑜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

  孫副官也顯少看到顧懷瑜早上吃那么多的。

  “我早上站崗的時候看那小娘子殺魚殺得利索,沒想到做得那么合少校的口。”

  “你說什么?”顧懷瑜以為這魚是周媽殺的,怎么也不能把一身月白的女子和殺魚聯(lián)系到一起。

  “小娘子殺魚啊,她拿刀背拍暈魚頭的時候動靜可大了?!?p>  顧懷瑜皺眉,江晚謐是金陵的大家千金,哪家小姐敢見血?別說殺魚了,連窗外誤入的小蟲都能嚇得花容失色。

  這個女人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從前的情深似海都能隱藏,可見城府之深,我更得好好防備。

  晚謐在窗口,看著孫副官把車停到門口,得逞的笑了。

  果然……

  房門扣響,顧懷瑜修長的身體倚在門沿,咳了一聲。

  “我?guī)闳ベI些得體的衣服,做傭人還得有傭人的樣子,穿得輕浮,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顧家家風(fēng)不正。”

  你才輕??!忍住,晚謐你要忍??!

  晚謐溫婉又羞澀地一笑,跟著顧懷瑜下樓。

  第三天了,距離她被綁架已經(jīng)三天了,他們估計都快急死了吧。

  孫副官開車,副駕駛還坐著一個臉熟的青年。顧懷瑜和晚謐坐在后面。

  沒想到出來買件衣服,都要帶人。

  “我勸你不要動什么歪心思,我能一個人在莫景衍眼皮子底下把你綁走,你覺得你有本事在我們?nèi)齻€人手里逃走?”顧懷瑜語氣里不乏得意。

  “你可真會開玩笑。”晚謐敷衍道。

  顧懷瑜的身手她是知道的,能做顧懷瑜的副官,身手自然也不會差的。

  逃是不可能了,得想辦法遞消息出去才行。

  顧懷瑜把車簾緊閉,晚謐只能根據(jù)車的行駛軌跡和速度盲猜。

  車速越來越快,也沒有停頓,晚謐猜,已經(jīng)駛離了租界繁華的地段了。就只能希望莫景衍的搜尋范圍能擴(kuò)大到這里吧。

  他們停在了一家門可羅雀的店門前,顧懷瑜帶晚謐下了車。

  老板見兩個穿著華麗的俊男靚女在店門口下車,樂呵呵地迎了上來。

  “客官請進(jìn)請進(jìn)?!?p>  “客官有什么需要的呀?我們這成衣,布匹應(yīng)有盡有,款式新質(zhì)量好?!?p>  看這里的人流量晚謐就知道老板說的是鬼話。

  “給她找?guī)准线m的衣服。”顧懷瑜指了指晚謐。

  “好!小姐您跟我來看?!崩习灏淹碇k帶到了成衣區(qū)。

  “這些都是新做的旗袍,小姐皮膚白皙,這粉色的怎么樣?”

  顧懷瑜聽到旗袍,眼前又浮現(xiàn)出晚謐玲瓏有致的身體似有若無地蹭著自己為自己盛粥的樣子。

  “不要旗袍?!崩渎暤?。

  老板訕訕摸了摸鼻子,這年頭生意難做,按那些洋人的說法顧客就是上帝,偏是什么古怪的客人都有。

  這姑娘身上穿的可不就是旗袍,人家愛穿還不給人家買,不會表面貴公子,里子又囊中羞澀吧。

  “那就洋裝吧,小姐身段好,穿起來肯定好看?!?p>  顧懷瑜聽到身段好,臉色又沉了沉,“不要洋裝,要不顯身段的?!?p>  顧懷瑜說完才發(fā)現(xiàn)這么說有多奇怪。這不就告訴晚謐自己被她撩撥成功了嗎!

  晚謐看著顧懷瑜的耳朵騰地變紅,這個魔王竟然還挺可愛的。

  晚謐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可愛個鬼!他就是不折不扣的活閻王。

  得快些想辦法把消息傳遞出去了。

  老板也明白了,這公子啊并非囊中羞澀,而是占有欲太強(qiáng)了,不愿別人欣賞自己女人的美麗。暗笑,現(xiàn)在的小年輕哦。

  “那就襖裙吧,優(yōu)雅寬容最最合適不過了。”

  “嗯,老板給我拿幾件我進(jìn)去試試?!蓖碇k說道。

  想來想去,這是最好的機(jī)會,顧懷瑜那么害羞總不至于還跟到試衣間吧,沒成想……

  “不必。老板你把合她身量的包起來,我全要了?!?p>  晚謐一愣,算你狠。

  顧懷瑜招了招手,示意晚謐站到他旁邊,一起等那笑得合不攏嘴的老板包好衣服。

  店鋪人手不多,包了好一會才包好。

  “公子,我給你們提車上去吧?!?p>  顧懷瑜點點頭。

  晚謐也拔腿跟上老板,卻被顧懷瑜摁住了肩膀。

  “轉(zhuǎn)過來?!?p>  晚謐身板一僵,遲疑了片刻還是轉(zhuǎn)了過去,佯裝淡定地面對顧懷瑜。

  顧懷瑜比晚謐高出很多,他彎下腰湊近晚謐,骨骼分明的手撫上晚謐的耳垂。

  “我記得你有兩個耳墜。”

  晚謐驚出了冷汗,她撫上耳垂不動聲色的拍掉顧懷瑜的手,“啊,這怎么會丟呢?會丟去哪里呢?”

  晚謐彎著腰假裝在地上找,“啊,在這。”

  晚謐很快就找到了,畢竟是個她自己故意丟的。她快速撿起耳墜,攥在手心,她可不敢被顧懷瑜看到她在耳墜上刻的字。

  “你怎么不帶上?”顧懷瑜戲謔地看著她就像在看一出滑稽的戲一樣。

  他當(dāng)然知道她的這點心思,如果連這都察覺不到,他早就死在敵人手里幾百回了。

  晚謐很害怕,顧懷瑜那么一個惜字如金的人不會為了一個普通的耳墜動那么多口舌,他肯定知道自己的小動作。

  但如果被他看到刻在上面的字晚謐沒辦法,晚謐無法想象會是一場怎么樣的暴怒。她沒辦法,認(rèn)命般地戴上,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但顧懷瑜并沒有再關(guān)注耳墜,攬過晚謐這幾天越加削瘦的肩膀,帶她走出去。

  他為她打開車門,請她進(jìn)去。在外人看來是多么的紳士,只有晚謐知道他攬著自己肩膀的手有多么用力。

  當(dāng)晚謐認(rèn)命地進(jìn)車,繼續(xù)回到顧家聽這個男人使喚,過敢怒不敢言的日子,她的心底突然又燃起了希望。她看到了,是他!是莫景衍!他就在馬路對面!

  晚謐用盡全力呼喊,“莫景……”

  她的嘴就被顧懷瑜狠狠捂住,把她摁進(jìn)車廂,耐她怎么踢打都無濟(jì)于事。車門被用力砸上,揚(yáng)塵而去。

  莫景衍望著空蕩蕩的對面,問旁邊的小廝,“剛聽到有人喊我嗎?”

  “沒有啊。少爺你這幾天天天在外面找江小姐,可別累壞了出了幻覺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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