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瞬間想起被他澆了一身冷水的
都是喬家的男人,沒想到喬司這么經(jīng)不起嚇唬,連喬謹言的一分都不及,幾句話就屁滾尿流了,他們的好戲還沒開始看就被宣告結(jié)束,一個個都無趣的撇嘴,湊到喬謹言的身邊。
“言哥,你和那個叫蘇默默的女人,你們真的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這是大家今晚都想知道的問題,要換平時,他們肯定不敢隨便湊到他的身邊詢問,只是這個消息太震撼了,震撼得直越他們內(nèi)心的敬畏,想要一探究竟才甘心。
喬謹言沒有應(yīng)聲,自顧倒了一杯酒,仰頭一口飲盡。
“不是你們該知道的事情,不要瞎打聽。”周義山沉聲道。
成于思又給喬謹言倒了一杯酒,說道:“別煩惱,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夜咱們不醉不歸,喝他個痛快!”
陸甘霖警告的喊了他一聲,“不要胡來?!?p> 成于思充耳不聞。
喬謹言來者不拒,杯子剛滿立即端起來喝個干凈,又是接連幾杯,他沒有半點的醉意,反而是把自己越喝情緒越低壓。
大家看他不對勁的神情,不敢再多嘴,一個一個的向周圍散開,繼續(xù)喧鬧買醉。
眼看著又是半瓶酒見底,喬謹言突然把杯子一摔,站起來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包間。
周義山三人跟在他的身后,成于思問道:“場子才開始,你去哪里?”
“回家了?!眴讨斞猿翋灥?。
成于思道:“我找了兩個妞,聽說是你,早早就等在了房間里,你就這樣回去,我怎么和人家交代?”
“我什么時候說過需要?”喬謹言的聲音聽上去多了幾分不悅。
成于思道:“回去總是吵架,有什么意思,偶爾出來放松放松,說不定心情就好了,家里也不是非她不可,干嘛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不痛快了,換一個就是!”
“管好自己的事!”喬謹言的身影很快在他們的眼前消失。
他剛走遠,陸甘霖立即一掌打在成于思的背上,“說得什么話!他們已經(jīng)這樣,你想讓他們的關(guān)系更加惡劣?蘇默默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會怎么想?她那樣驕傲的女人,怎么可能允許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到時候她提出離婚,謹言又不可能答應(yīng),兩個人的關(guān)系更加惡化,你就是兇手!”
成于思雙手插進褲兜,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瑓s是極其認真地說道:“你以為他這樣心情不好的回去,能好到哪里去?他要是真能走出蘇默默的影子,重新找一個女人來愛,對蘇默默來說,反而是件好事。擺脫了他的桎梏,蘇默默也能活得像個人?!?p> “你是在幫謹言還是在幫蘇默默?”周義山聽出他話里的感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他們要走的路,路好不好,終點怎么樣,也只有他們的心里清楚。我們這些單身狗,就不要在這里糾結(jié)他們的感情問題了?!?p> “你這么冷漠,難怪沒有女人喜歡你?!背捎谒紦p他。
“說著謹言的事,怎么就扯到我的身上?”周義山辯駁,“我不是沒人喜歡,只是都入不了我的眼?!?p> 陸甘霖先轉(zhuǎn)身回包間,“走吧,我們繼續(xù)。”
成于思和周義山跟在他的身后,成于思八卦地問周義山,“難道能讓你動心的女孩子,真就一個也沒有?”
“這個嘛……”周義山拖長了音。
“原來不是沒有?!背捎谒及素詥枺翱煺f,是誰?”
陸甘霖推開門,包間的喧嘩蓋住了他們的聲音,周義山?jīng)]有回應(yīng)成于思最后的那個問題,輕巧地混進了酒場,很快和他們鬧成一片。
鬧成一片的還有喬謹言的家里。
他一路惦記著被他關(guān)在廁所里的蘇默默,緊趕慢趕終于回去,剛走到臥室門口,方洛冰房間的門卻打開了,蓮姨一臉驚恐的從房間里沖出來,嘴里喊著:“趙醫(yī)生,趙醫(yī)生!”
看見回來的喬謹言,猶如看見了主心骨,害怕得眼淚都掉了出來,忙道:“先生,不好了,方小姐她…她想不開做傻事了,你快進去看看!”
喬謹言搭在臥室門把上的手松開,身子轉(zhuǎn)了個方向,去了方洛冰的房間,臥房里很干凈,明亮的燈照射下,有一條血跡從被拋在一旁的輪椅邊一直延伸進洗手間,越往里面,血跡越濃。
“方小姐在洗手間里!”蓮姨道:“她說想喝牛奶,我給她倒了,又說想吃混沌,可等我煮好端上來,她就……就這樣了。本來要喊趙醫(yī)生來的,然后你就回來了!”
蓮姨害怕的解釋。
她還沒說完,喬謹言已經(jīng)進了洗手間,方洛冰此刻正處于半昏迷的狀態(tài),因為失血而臉色變得蒼白,看見喬謹言先是一愣,而后慌張的把自己藏了起來,不讓他靠近,甚至還把手機的玻璃碎片,更兇狠的往手腕上招呼。
喬謹言一把奪過她手里的碎片丟掉,拿了毛巾摁住她的傷口,沖傻在一旁的蓮姨喊,“還愣著干嘛,快去喊趙錢坤過來,讓屈行一備車,去醫(yī)院!”
趙錢坤洗完澡在房間里戴著耳機聽音樂,直到蓮姨拿著鑰匙開門進屋,他才知道方洛冰竟然會想不開到去做傻事。
怎么說都是一條人命,他也不敢耽誤,馬上過去給她做了緊急措施,然后和喬謹言一起把人送進醫(yī)院。
方洛冰的傷口不怎么深,玻璃碎片沒有鋒利到割斷她的動脈,只是胡亂割了好幾個傷口,縫合起來就沒那么快了,等她順利從手術(shù)室推出來,被送進病房,已經(jīng)是深夜時候。
趙乾坤出來得急,只穿了件單薄的衣服,這會兒反應(yīng)過來了,人縮在病房的沙發(fā)里一直打噴嚏,一邊發(fā)著牢騷,“我要是生病了,全賴你!這叫什么事,怎么不好的全讓我攤上了?”
“冷就多穿件衣服,在這里矯情什么?”喬謹言皺眉,許是太累了,又喝了酒,心臟竟然沒來由的一慌,撲通撲通的,有些節(jié)奏錯亂的感覺。
趙錢坤道,“還不是為了救她,不然我至于剛洗完澡就跑出來,晚上的溫度這么低,我一路冷著過來,你不感謝就算了,竟然還嫌棄我,還好我是男人,體能好,這要是換成女人,鐵定完蛋?!?p> 喬謹言瞬間想起被他澆了一身冷水綁在洗手間里的蘇默默,心臟更加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