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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不及你情深

054金主爸爸

江河不及你情深 宋姻緣 2012 2022-08-07 13:19:25

  盛以河說:“你是為了一一來的?!?p>  應驍臉上終于露出一個鮮活的表情,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啊,有這么明顯嗎?”

  盛以河:“……”

  應驍說:“你既然知道我是來找她的,那和盛總有什么關系?該不會,我應家人找誰說話,你姓盛的也要管吧?哦……我知道,我家小寶貝住在你家,聽她的意思,你這是要行使‘金主爸爸’的權利嗎?”

  聽見他這么說,盛以河低著頭沒說話。

  應驍?shù)脑捵屗行┰谝狻?p>  “我家小寶貝”。

  “金主爸爸”。

  在他沒有找到江意的那些日子里,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還有,為什么會說他是金主?

  他只是說:“我不是什么金主。是警局聯(lián)系到我,我才來接她的?,F(xiàn)在雖然住在我家,但是我并沒有限制她的自由,一一隨時可以離開?!?p>  盛以河不會把江意當成金絲雀養(yǎng),也不可能。

  應驍?shù)男睦飫澾^一絲怪異的感覺,但是很快消失了。

  應驍頗為敷衍的“哦”了一聲,說:“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盛總有話直說。我聽說你和小寶貝之前是高中同學,可都這么多年沒見面了,你突然把人帶回家……說是清清白白的,有人信嗎?”

  “既然你知道當年的時候,那也應該知道,江家對我有恩。”盛以河不緊不慢的調(diào)換了雙手交疊的位置,目光平靜的說,“舉手之勞而已?!?p>  ……

  “應驍呢?”江意結(jié)束了拍攝,一邊在梳妝臺邊卸妝一邊問盛以河。

  這次拍攝比她想象中輕松,但整整一個小時的精神上時刻緊繃,還是讓人有些疲憊。

  等她下場的時候,休息區(qū)就只剩了盛以河一個人。

  應驍這么辛苦來找她,應該不會這么隨意離開才對。

  盛以河站在旁邊檢查成片,分出一份心思回答女孩的問題:“他離開了。”

  江意問:“他去哪兒了?”

  盛以河誠實回答:“我不知道?!?p>  江意用一種“你最好說實話”的表情看著他,“你真的不知道?”

  盛以河卻突然笑了:“我騙你做什么?”

  只是男人的笑不達眼底,甚至帶著一種不可查覺的冰冷。

  像一種怒極反笑的狀態(tài)。

  讓江意有些陌生。

  她不在問了。

  算了,應驍這么大個人,還能把自己搞丟嗎?

  既然他來的時候沒打招呼,那走的時候也不必多說什么。

  江意想起在門口時和趙家人的沖突,問盛以河:“剛剛那位,是趙家的大小姐?她好像是來找你的,雖然看上去腦子……我是說有點嬌生慣養(yǎng)吧,但她真沒對我做什么。我聽說你們兩家有合作,剛剛那些都是誤會,應驍?shù)男愿窬褪怯行_,解開就好?!?p>  趙晚晴在她眼里,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大小姐,驕縱跋扈一些,但是未必有壞心。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她看見了當年的自己。

  她有驕縱跋扈的資本,并沒有錯。

  無論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但是場面上已經(jīng)鬧得不好看,她必須把誤會解釋清楚,生意場上講究和氣生財,否則為了這種誤會鬧出矛盾來就不好了。

  而且這件事因她和應驍而起,她必須做一些努力。

  “我已經(jīng)把她送回去了。我們和趙家的合作,并不會因此受到影響。”盛以河的語氣沒有起伏,聽起來已經(jīng)妥善解決了這個問題。

  ……

  余城趙家別墅門口。

  趙晚晴的確是被盛以河的人“送”回來的。

  但身邊的人全都繳了械,很明顯是一種無聲的警告。

  她雖然毫發(fā)無損,可是盛以河明顯的偏向性像是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了她的臉上。

  趙母從別墅門口匆匆跑出來,顯然已經(jīng)聽說了在盛億發(fā)生的事情,嘆了一口氣說:“晚晴!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去招惹盛家那個男人嗎?你又跑過去做什么!”

  中年美婦人披著一條羊絨披肩,保養(yǎng)的很好,和趙晚晴有七八分相似的臉上滿是擔憂,“快讓媽媽看看,有沒有哪里受傷,他們欺負你沒有?”

  趙晚晴低著頭沒說話,自顧自往別墅客廳里走。

  她的臉色很難看,一路上因為不甚溫柔的對待,臉上的妝容花的七七八八,完全沒有出門時候的精致美麗。

  “咔——”

  剛一進門,遠處就飛過來一個白瓷的茶杯,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腳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大理石地磚上瞬間鋪滿了碎片。

  趙父中氣十足卻滿含怒意的聲音緊隨其后:“趙晚晴!”

  趙父和趙母是老來得子,膝下就這么一個女兒,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簡直要把人寵上天。

  哪怕是犯了錯,也不會過多苛責。

  平時都是“晚晴”或者“晴晴”的叫,很少會這樣,無比生氣的喊她的全名。

  趙晚晴當下心里“咯噔”一聲,站在門口不敢動了。

  她雖然在外面驕縱跋扈,但還是有些怕自己的父親。

  趙父端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恨鐵不成鋼似的捶了一把沙發(fā)說:“我們是怎么跟你說的,你全忘了!看來是我們太寵你,把你寵的無法無天,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好歹!”

  趙母腳上穿的是家居的棉拖鞋,從別墅門口小花園的石子路上走過來花了一些時間,一進門就看見自家老公和寶貝女兒在客廳里對峙。

  趙家的傭人們已經(jīng)很有眼色的各自離開了,趙母一個人,又要安慰女兒的心情,又要安撫丈夫的怒氣,害怕他高血壓發(fā)作。

  趙父端起妻子泡的茶喝了一口,喘了口氣說:“哼,整個余城誰不知道你喜歡盛家那小子?圈子里的適齡女孩,論門第論親疏,誰都越不過你去,你這么著急做什么?反倒上趕著去送,還有點世家名媛的樣子嗎?!”

  趙家是余城的老牌豪門家族,一直以來信奉的都是老一派的作風,談婚論嫁講究門當戶對——父母之命,媒妁之約。

  何況人家盛家一直以來的態(tài)度都很冷漠,她還這么用熱臉去貼冷屁股,趙父覺得丟人,更覺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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