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齒人兒含笑,向滿座瞧了一遍。眼珠嬌滴滴一轉(zhuǎn),卻注視我少年的臉。
——倉央嘉措
11日下午,四人第三次來到八廓街。第一次來,主要目的地是大昭寺;第二次來,已經(jīng)是夜里,雖然就住在八廓街邊上,但只去了“瑪吉阿米”餐廳;第三次來,四人才算是認(rèn)真地逛街,想選購一些紀(jì)念品。
未幾,團長等三人就在一個刻章的小攤前停下了腳步。大象占了攤邊一張小凳,曬著LS的太陽,一通亂拍。他發(fā)現(xiàn)在這個地方,傳統(tǒng)和現(xiàn)代的力量都相當(dāng)強大,但兩者的融合,卻又相當(dāng)自然。
之前在哲蚌寺上山下山,現(xiàn)在又繞八廓街逛了一大圈,四人都有點吃不消。團長和小云是一等一的吃貨,早就在網(wǎng)上“攻略”了一家人氣挺旺的雪域餐廳。
餐廳離八廓街不遠,下午6點多,還沒到晚飯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一樓已經(jīng)客滿,四人在二樓走了一圈,正好有一桌客人出來,才找到了一張桌子。等了10分鐘,才有人來清理桌子,然后拿來一張菜單,還特別提醒要一次性點完,中途不能加菜。進藏幾天,四人對這種服務(wù)態(tài)度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人家生意太好,有什么辦法呢?
四人正七嘴八舌地研究菜譜,忽然旁邊桌子的人搭過來一句話:不要點這個,不好吃,我們就沒吃完。四人一看,是一位中年女士,衣著打扮象是游客。她身邊還有位年輕姑娘,瓜子臉,長頭發(fā),低著頭,很清秀羞澀的樣子。她的媽媽倒是“自來熟”,四人只來得及回應(yīng)一聲“哦”,媽媽就介紹起來,說她們母女倆今天才到的LS,在八廓街逛了一圈,已經(jīng)在這里坐一下午了,balabala……。起初的一兩句話,還是對著四人說的,說到后面,對象就完成變成小吉了。其余三人相視壞笑,心里明白,“蟲哥”又被“岳母”搭訕了。
小吉之所以變成“蟲哥”,說起來“一匹布甘長”。話說7日四人游完雅魯藏布江大峽谷,回到林芝住宿。大象和小吉在賓館的走廊里等團長和小云出來吃晚飯,就聽到樓梯口傳來一陣爽朗的女聲:你這衣服真特別。兩人一看,上來一位中年女士(是的,又是一位中年女士),笑著對小吉說:我小女兒在大峽谷的時候走散了找不到人,就靠認(rèn)你這身衣服了,她說象瓢蟲一樣。兩人一陣大笑,定眼一看,小吉穿的是一件象迷彩服的外套,上面黃一團灰一團的,結(jié)果被小蘿莉認(rèn)作是只大瓢蟲。
這位女士一家五口,據(jù)說是從珠海來的,是巴桑接的另一批客人。自從6日從LS出發(fā),米拉山口-巴松錯-林芝-雅魯藏布江大峽谷,一路跟在巴桑的車后面。女士的兩個女兒,小的十一、二歲,聰明活潑(不聰明怎能知道小吉是瓢蟲所變呢?);大的雙十年華,鵝蛋臉,馬尾辮,眉清目秀,身材高挑。敢情他們一家剛才在車上就沒少議論“蟲哥”,才一下車,當(dāng)媽的就親自出馬,搭訕來了。
其實參觀大昭寺那天,小吉就在餐廳里被哲蚌寺的喇嘛扎西搭訕過,當(dāng)時大家都沒怎么在意。這次連中年婦女都吸引過來,其它三人才不得不對其另眼相看。
細(xì)看之下,小吉可不就是傳說中的花美男嗎?此君擁有1米8的個頭,玄彬的氣質(zhì)、金秀賢的派頭、宋承憲的眼睛、張東健的鼻子、金宇彬的嘴唇、李敏鎬的長腿……一句話,就是萬千岳母心目中的最佳女婿啊!在我天朝,這樣的優(yōu)秀生物實在是買少見少,各位岳母怎能不先下手為強!
此役之后,小吉被三位小伙伴尊稱為“瓢蟲哥”,不過“瓢”字口述不雅,遂簡稱“蟲哥”。(這兩個字里頭藏著多少的羨慕、嫉妒和恨呀。)
話說雪域餐廳遇到的這位“岳母”,說了幾句之后,直接把“蟲哥”請到了她們桌上,要請教旅行的線路。小吉半推半就,為母女倆提供了熱情周到的幫助。(畫面很美,請自行腦補)
曾經(jīng)有人將麗江、上海等稱為“Yan 遇”之城,不知道LS是不是在列。不過從“蟲哥”的Yan遇看,此地游客云集,和未來岳父、岳母邂逅的指數(shù)還是相當(dāng)高的。當(dāng)然了,前提是閣下要長得——好看!
吃過晚飯,出門時發(fā)現(xiàn),日光之城居然下起了大雨,這是要送別的意思嗎?
12日上午,四人睡到自然醒,上街采購手信。高反的不適早已蕩然無存,徜徉在LS街頭,陽光被厚厚的云層擋在了外面,鉛云下的布宮顯得更加莊嚴(yán)。圍著布宮轉(zhuǎn)圈的信眾自成一道人流,個個一臉虔誠。更與別不同的是,在街頭的每一個轉(zhuǎn)角,似乎都總能看到一個汪星人慵懶地享受自己的時光。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陶醉的味道,那是安享太平的味道。如果冥冥中真有神佛,請讓這種平靜永遠持續(xù)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