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一篇
文/陶知賢
申時,于瑯琊靜坐。
春風好,清風拂柳,草長鶯飛。時值櫻樹花開,燕子回時。
略有點微冷的春風撫著過往少女的秀發(fā),隨風舞起,不知把思念飄向那個思春的少年!躺在山體突出的青石上仰看云卷云舒,思緒不知飄向了何方!
一個鯉魚打挺,奔跑著撫著油油的油菜花!那菜粉蝶追逐著打擾他們休息的少年郎。
又將離別,遙遙無期。
似遠處傳來歌聲,不如高山流水般纏綿,亦不像漁舟唱晚般輾轉(zhuǎn)。那鋤禾歸家的蓑立下,一摸煙斗是他的整個人生。涓涓的溪水肆意的流淌,不知孕育了多少生命,又綻放了多少放縱的狂歌。
時間總是不經(jīng)意的溜走,南山沉暮的鐘聲‘咚咚’的飄散而去!九鼎蓮花山下成八卦而行的山村中,坎位是我永遠的記憶。
記憶的笑聲越來越遠,沉默枯坐的等待不知道是否還有下一個黎明。沒有人去喚醒沉睡的記憶!只是一如既往的向往著,向往著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大天地。
老天最后悔的也許是不小心把某個人扔在了地球,又不小心沒讓地球圍著他旋轉(zhuǎn)!是不是仰頭,去發(fā)現(xiàn)天空中最亮的星是否有一顆是獅子座的輪回!地獄的星光已然點燃,那燃燒著的是只剩下獅子的雙眸。
那雙平靜的,淡然的傷痛。
又將離別,思緒頗多。
思念打著璇兒,搖曳了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