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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夫君是個魔頭

第009章 秦溫兩家對峙

病嬌夫君是個魔頭 張青橘 3072 2024-08-17 19:00:00

  “憑什么!這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陳曲兒抿唇反駁。

  薛音抬眸冷視陳曲兒:“陳小姐難道忘了方才是誰救了你?”

  陳曲兒語塞,瞥了那地上丫鬟一眼,一想到方才那個丫鬟就是要殺她的,心底忍不住寒顫起來,想來這事也不簡單。

  薛音沉道:“諸位,請吧?!?p>  陳曲兒抿唇,心下害怕的轉(zhuǎn)身回了客房,溫雪難過的看了溫絮和沈容睿一眼,也默不作聲的轉(zhuǎn)身離去,她相信殿下一定會找到真兇的,溫妙涵白了孟曦一眼。

  曲楚楚斜睨孟曦,罵道:“你還真是個掃把星,無論到哪里,只要有你在,準(zhǔn)沒好事?!?p>  孟曦淡漠著,低眸不語,與她何干?

  “姐姐,你可有受傷?”孟語急忙拉著孟曦的手關(guān)心著。“別管她們說什么,她們就是這樣得理不饒人,這事和你沒關(guān)系的?!?p>  孟曦抬眸深意的凝視她片刻,這事自然與她無關(guān),至于兇手是誰,自然有待查證,可后院那一男一女的對話才是她心生煩憂,這究竟是一件什么樣的事,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到底是誰要這么對她,她定然不會放過那給她下藥之人。

  孟語見她沉靜不語,又看著自己?!敖憬悖氵@么看著我做什么?”

  孟曦靜默了一會,抿唇輕笑:“無事?!?p>  孟語微微凝眉,有些質(zhì)疑的看了看她的神情?!澳?.....姐姐,我先回去歇息了,明日還有百花宴呢,你也早點休息,別想那么多?!?p>  孟曦回神對她點頭,然后看著她離去,又抬眸深意的看了看那緊閉的房門,今夜怕是個不安的夜晚。

  溫絮側(cè)眸直直凝視孟曦那雙滿是懷疑的眸子,他的眸底也沉了下來,甚至閃過一絲狠厲。

  沈容睿瞥了孟曦一眼,又打量溫絮神情,眸子一轉(zhuǎn):“孟姑娘,你為何還不去歇息?”

  孟曦轉(zhuǎn)眸看他,卻又剛好對上溫絮眸子,感覺怪異的一觸即開,正欲說什么,薛音就走了過來說了一句“孟姑娘和溫二公子留下”。

  就這樣,孟曦和溫絮被留了下來,沈容睿不愛這種帶著血腥味的熱鬧,便識趣的離開了,留下溫絮還算合理,畢竟溫家之事,他也必然在場,但留下孟曦就有些怪異了,她與任何人都沒關(guān)系,慕北衍為何留下她?

  不久后,秦將軍秦淮陽和溫家溫如闕兩人匆匆趕來太子府的西廂客房外,兩人門外相見,分外冷眼。

  秦淮陽冷哼一聲進了門,溫如闕也甩袖進了門,溫絮和孟曦也被一同叫了進去。

  孟曦一進門,就感受到一股壓抑的氣氛和騰騰的殺氣,她默默地站到一旁,不驚動任何人,突然聞到一股很熟悉,但又說不上來是什么的味道,很淡,常人無法聞到,只因她行醫(yī)多年,見過或聞過不少藥材才聞到絲毫,瞥眸看到溫蹙和秦詩詩衣衫不整的模樣,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同一天,同個時間段,他們在她的客房行茍且之事……不會這么巧吧。

  “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陽臉色鐵青的看了一旁低低哭泣的秦詩詩和半醒半醉的秦天堯一眼,沉著怒氣問著。

  慕北衍坐在中間,沉痛不語,秦詩詩坐在一旁,溫蹙和他的貼身奴才一起跪在中間低垂著臉。

  溫如闕瞥了溫蹙一眼,恭敬道:“殿下,不知犬子,所犯何事?”

  薛音拱手道:“將軍,溫大人,這溫公子和秦姑娘之事,你們也看到了,想必也不用屬下多說,殿下著你們來,只是想問問兩位有何打算?畢竟家丑不可外揚,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溫如闕神情微凝:“這……這是何意?。俊?p>  “溫蹙!”秦淮陽立即暴跳如雷的拽起溫蹙,握起拳頭,就要狠狠地揍他一頓。

  溫蹙喏喏低臉,不敢坑一句。

  薛音立即抬手阻止,并道:“將軍,還請息怒,這事已成舟,我們也無力改變,溫公子畢竟是駙馬府的公子,您再憤怒,也不能與皇上抗衡啊?!?p>  秦淮陽冷著臉:“混賬,吾女向來拘謹(jǐn),怎么可能會和溫家這小子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來,指不定是溫蹙這小子使陰謀在先,迫害吾女在后?!?p>  溫如闕沉了沉臉色:“秦將軍,殿下還未查清此事,你便下定論,恐有不妥吧?!?p>  秦淮陽怒目瞪眼:“哼,誰人不知他風(fēng)流成性,這還需要本將軍言明嗎?你們溫家早已看不慣我秦某人,若不是陰謀,又怎么會只迫害吾女?而不是別人?”

  溫如闕輕哼道:“若你這么說,秦將軍你不也有一個風(fēng)流成性的兒子嗎?”

  秦天堯聞言,自愧的低下頭。

  “你……”秦淮陽頓時暴怒:“一碼歸一碼,今日被迫害的,可是小女?!?p>  薛音急忙阻止,悠悠道:“兩位先冷靜一下,這溫公子和秦姑娘并非你情我愿,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都中了罌粟情毒。”

  罌粟情毒?!西域之藥?孟曦驚吁,怪不得藥效強制的連她都無法控制,罌粟之毒本就讓人上癮,有迷幻之功效,加入催情藥物,便是最強的催情毒藥,只要服食一點,即便眼前人并非鐘意之人,也會當(dāng)作鐘意之人。

  “罌粟情毒!”秦淮陽咬牙切齒的咬著這四個字,轉(zhuǎn)眸怒視秦天堯。

  秦天堯嚇的一個激靈:“父親明查,這不是我做的,我……我怎么可能害自家妹妹?!?p>  秦淮陽臉色鐵青,這話也不無道理,可氣的胡子都顫抖:“到底是誰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迫害我兒,溫蹙,是不是你。”

  溫蹙嚇的一哆嗦,茫然無措的解釋道:“我……我只是用了點迷情香,并未用什么罌粟之毒?!?p>  秦淮陽臉色一沉,狠狠扇了一巴掌:“不是你,那會是誰?若你沒有這份歹意,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誒誒誒?!睖厝珀I拉過溫蹙不悅道:“秦將軍,有話好好說,你干什么打人啊?!?p>  溫蹙嘴角流血,臉色難堪。“我當(dāng)時在房間只感一陣頭暈,見窗外一白色身影,便跟隨了出去,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跟到這里,我一看這是孟姑娘的廂房,便以為宴會之后她意欲未盡,故意欲擒故縱,見羅帳內(nèi)人影晃動,我便點了迷情香助興,我發(fā)誓,我真的不知道躺在這里的是秦詩詩,我以為是……”

  慕北衍眉頭凝了凝:“阿蹙,你方才說你要對誰用迷情香?”

  溫蹙一頓,立即閉上嘴巴,眼神飄忽,不敢看慕北衍一眼,他對太子的人起了歹意,簡直不要命,頓時不敢說話。

  “是阿曦嗎?”慕北衍手指握緊,死死盯著溫蹙,帶著威嚴(yán)和危險的語氣。

  孟曦眸底波瀾,攥緊了手指。

  “是嗎?”慕北衍沉道。

  溫蹙心底一怔,閉目道:“是。”

  聽到這個回答的孟曦后退一步,撞進了溫絮的懷里,若不是他扶了一下,她怕是要摔在地上,她緊緊盯著溫蹙,所以,這不是巧合,都是為她設(shè)計的?若不是她走錯了房間,秦詩詩也不可能替代了她。

  “放肆!”慕北衍拍椅而起。

  眾人臉色驚吁,都紛紛跪了下來,慕北衍極少在眾人面前發(fā)脾氣,誰都不敢說話,溫如闕和溫蹙更是低著臉。

  慕北衍指著溫蹙,顫抖道:“溫蹙,本宮知道你任性風(fēng)流,對你也算寬容,也知道你今日欺負(fù)阿曦之事,本宮還為你在她面前說了半天的好話,沒想到你……你……你竟辜負(fù)本宮對你的信任給阿曦下毒?來人啊,將溫蹙壓入大牢,聽候發(fā)落。”

  在座的都震驚了起來,秦詩詩不可思議的望著他?!暗钕隆?p>  溫如闕眸子一轉(zhuǎn),狠狠給了溫蹙一巴掌,拱手道:“殿下三思啊,是犬子一時糊涂,還望殿下息怒,且此事有待徹查,蹙兒也是被人陷害,老臣求殿下徹查此事,以正這個畜生的清白。”

  慕北衍甩了甩袖,沉了沉怒氣。

  溫如闕又道:“況且殿下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責(zé)怪誰的時候,若秦將軍同意,溫蹙求娶了秦姑娘便是,我溫家也是拿的起放的下的?!?p>  秦淮陽冷哼一句:“徹查,溫如闕你的老臉可真夠厚的,這不是很明顯是你兒子干的事情嗎?你一句求娶就完事了?置本將于何地?”

  “那秦將軍打算如何?”溫如闕反問。

  秦將軍冷哼一聲?!盀榱宋遗畠汉蛯④姼拿暎瑴仵颈仨毺帥Q?!?p>  溫蹙跌坐在地上,整個人呆住了。

  溫如闕動了動唇,正要反駁,這時候秦詩詩站起來,指著站在一旁的孟曦?!笆撬?,是她陷害我的,晚宴不見她來,我不過好奇她在做什么,就在她門口看了一眼,突然就被人打暈了,我在昏迷之前看到那個人影蒙著臉,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來,我……我就……父親你快把她抓過來,別讓她跑了,一定是她,是她陷害我?!?p>  眾人又轉(zhuǎn)眸齊刷刷的看向孟曦。

  孟曦眸底無措,可這是不可能的事。她一直和溫絮在一起,何來的時間做這些事?

  秦淮陽臉色一沉,拔劍指著她:“哦!這么說是你害了小女?!”

  孟曦抬眸凝視他手里的劍,搖了搖頭。

張青橘

本人作品   《溫巷街角的風(fēng)鈴》   《左耳上的那顆痣》   《錦熙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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