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要你的琉璃繩,只是覺得此物應(yīng)該價格不菲吧,你們一個小雜耍班子哪弄來的這個,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總該知道吧”邱文哭笑不得道,“我是河陽城的捕快,這是我的令牌”邱文說著從懷里拿出捕快的方形黝黑令牌,正面是一個捕字,反面是三個小字河陽郡。
“這個繩索可能涉及到一起案子,所以如果你不如實交代,那就只能請你回河陽城緝捕房去坐坐了,當(dāng)然,你如實回答我,跟你沒關(guān)系的話,我也不跟你計較”邱文軟硬兼施,再加上令牌確實是真的,雜耍班的男子仔細(xì)想了想后道,“這是我夫妻二人從林州城來郡城的路上撿到的”,“撿到的”邱文有些吃驚,有句mmp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對,我們夫妻二人也是無意中知道這個繩索的用處,所以才用來賺錢的”,“幾位大人,小民真的不是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人啊”,男子抱拳哀求道。
“好了,我們知道你不是傷天害理的人,這根繩索我們要帶回去,這樣吧,這是五十兩浩然錢莊的銀票,你拿著”邵翰從懷里掏出來五張銀票遞給男子,男子伸手接過,抱拳說了聲“謝各位大人”
三人拿了繩索也沒了繼續(xù)逛的心情了,索性買點吃的回了邱文家里。三個人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看著眼前的繩索陷入沉思。
“……”
京城
“沒問題吧”
“大人放心,小人做事向來可靠”
“嗯,好,你的好處少不了你的”
“那小人告退”
“嗯……慢著,你真的可靠嗎?”
“瞧大人說的,小人最可靠了”
“動手,一聲暴喝”,瞬間周圍暴起五六個黑衣人,不一會兒,就將身材矮小的男子送去極樂世界。
“找個地方埋了,手腳干凈點”
“是,大人”,眾人齊聲答到。
……
河陽城邱文家中
三人已經(jīng)將郡守如何被殺,刺客又如何逃出郡守府捋清楚了,只是刺客是如何出城的呢,畢竟城門亥時已經(jīng)關(guān)閉。
“要是刺客沒有出城呢”上官寒梅看著邱文和邵翰道,刺客沒有出城,那他背后一定有人相助,殺了人還不走,顯然刺客對他和他背后的勢力極其信任,相信他們能為他擺平一切。那么此人與其背后的人一定是河陽郡的大勢力,河陽郡有名有姓的顯赫家族只有三個,張家,王家和蘇家,三大家族把持了河陽郡的鹽鐵,車馬和酒樓等生意,算是控制了半個河陽郡。跟著邱文去抓捕刺客的張湘就是張家的庶出,一般家族的嫡長子會進(jìn)行考核鍛煉成為下一任家主,而其他庶出子弟運(yùn)氣好的,像張湘一樣進(jìn)入地方衙門混個差事,運(yùn)氣不好的只能進(jìn)入家族里的生意,做個掌柜或者其他的??傊?,大家族里的是非斗爭遠(yuǎn)遠(yuǎn)比人們想象的多的多。
“應(yīng)該不會是本地的家族做的,如果是他們做的,對他們也沒什么好處,反而可能引火上身”邵翰緩慢而又堅定的說道“現(xiàn)在三大家族過的好不舒服,他們不是蠢貨,干那種殺頭的事情”。
“不一定”邱文看著邵翰和上官寒梅笑道,“在我老家有這么一句話,有五成的利潤,商人就會鋌而走險,有十成利潤,商人就敢踐踏大夏律,有超過十成的利潤,商人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死的危險?!鼻裎膶ⅠR克思老人家的東西拿來轉(zhuǎn)換了一下。
邵翰仔細(xì)思索著邱文說的這句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激動道,“敢問邱兄是何地人氏,竟能存在如此大智慧的高人,可否能引薦一下,在下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
引薦是沒法引薦了,不過可以送你去見他老人家,邱文翻了個白眼,“不是我不引薦,實在是這位高人云游四海,不知所蹤啊,邵兄”
“這樣啊,好吧,為難邱兄了,不過這話實在是高啊,蘊(yùn)含大智慧啊,嘖嘖嘖”邵翰還在感慨。
而一旁的上官寒梅昏昏欲睡,仿佛睡覺才是大智慧。
所以,刺客應(yīng)該不是本地家族的勢力,但是一定與本地家族有關(guān)系,或者說背后的人許諾了什么東西,讓某個家族心動了,才會在刺殺結(jié)束后給刺客提供方便。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得小心了,邱文和邵翰默契地對視一眼。
“邱兄,大概明日國主的圣旨就能到河陽,那時我就要站在明處了啊”邵翰無奈道,“明處亦有明處的優(yōu)勢”邱文拍拍手站起來道,“只看我們能不能借風(fēng)起勢了”,順便驚醒了打瞌睡的上官寒梅,上官寒梅幽怨的看著邱文,仿佛被驚擾了好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