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教導?!崩钋喽鸢蟮牡?,“道歉可以,寫檢討也可以,但一百萬實在是太多了,您看,能不能給我們稍微減一點呢?”
禹安深深皺起眉,“這點錢都沒有,你們還來我們小學念什么書呢?”
“哈哈哈哈,你們不會到現(xiàn)在,一百萬都拿不出吧。”胡清笑死,“那對不起,我不可能接受你們的道歉?!?p> 李青娥臉色煞白煞白。
“這錢,我給吧?!标愶w淡淡道,突然走出來,李青娥一愣,看著陳飛,接著蹙眉道,“你搗什么亂,這錢你能拿出來嗎?”
“當然能。”陳飛一臉平靜的點點頭,禹安和胡清都古怪的看著陳飛,他們想看看,這個陳飛到底能搞什么鬼。
“這是賠給你的。”陳飛給了一張支票給胡清。
“這個是賠給你的?!标愶w拿出另外一張,給了趙坤。
“如果沒別的事,我們走了。”
一看到到手的這張支票,趙坤喜形于色,接著又滿臉質疑的道,“你這個支票該不會瞎寫的,兌不出錢來吧?”
“兌不出錢來你來找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p> 趙坤這才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帶著李青娥和陳小草離開紅星小學,到了外面,李青娥皺著眉,質疑道,“你哪來的支票和錢?”
“這個你放心,賺來的,干凈錢就是了?!标愶w敷衍的說了一句。
李青娥這才點了點頭,“等公司的第一筆利潤下來后,這一百萬,我會還給你的?!?p> 陳飛聽到李青娥這么說,苦笑了一聲,“咱們之間有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嗎?”
李青娥瞪了陳飛一眼,陳飛不說話了。
“公司里的事還忙,第一批衣服已經(jīng)生產(chǎn)出來,投放市場了,我得忙著回去,小草我就先帶回去了?!崩钋喽鸬椭^道,伸手挽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
看到李青娥眉宇之間那一抹深深的疲憊之色,陳飛心疼道,“你不要那么拼命,還有,衣服的質量你把關一下,不要讓人做了手腳?!?p> 李青娥瞪了陳飛一眼,“市場部的老朱是我的老人了,不會出什么岔子的,我先走了?!?p> 說完,開上自己的紅色小寶馬,匆匆的走了。
目送著李青娥遠去,陳飛神色漸漸的冷了下來,這個事還沒完呢。
哄走了李青娥,陳飛回到了自己的車里,然后掏出了一個手機,從自己腦海里,回憶起了那一個熟悉的號碼,然后陳飛飛快的撥打了過去,很快,電話就撥通了。
電話那頭是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卻很疑惑,“喂,你是哪位?怎么有我的號碼?”
寶馬m8里,陳飛目光看著窗外的風景,雙腳翹在方向盤上,語氣淡淡的道,“常校長是嗎,你最近是不是半夜經(jīng)常做噩夢,盜汗,舌苔還發(fā)白?”
陳飛一個招呼都不打,直接開門見山道。
“每晚凌晨兩點,準時會被心悸驚醒,又感覺鬼壓床一樣,睜不開眼,四肢動彈不得?”
“你在做夢的時候,是不是會夢到床邊站著一個白發(fā)的女人,低著頭站在床邊看著你?”
陳飛一氣說完,電話那頭,足足安靜了十秒鐘,最后那個人才呼吸沸騰,驚駭失聲,“你是什么人?”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陳飛皺了皺眉,不等電話里這個人繼續(xù)大呼小叫,“我在你紅星小學門口,一輛寶馬m8上,等你十分鐘。”
“掛了?!?p> 說完,陳飛不等對面反應,直接掛斷電話,雙腿繼續(xù)翹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
剛剛陳飛打的這個電話,電話那頭就是這個紅星小學的校長,常校長!
常校長年過四十,卻夜夜做這種噩夢,半夜盜汗,被驚醒,嚇的這個常校長跑遍了江城任何一所醫(yī)院,卻檢查不出任何的毛病來。
常校長甚至還去請什么道士、和尚來跳大神,但都一點用都沒有,他整天被嚇個半死,以至于都不敢在家里睡覺了。
這個事陳飛是怎么知道的?當然是因為后世這是一個很知名的新聞了。
這位常校長大概會在半年后,在一次睡夢中暴斃,尸檢出來,他死于心梗,整個人死的時候,瞪大了雙眼。
一直到他死后,警方才從他的房子里找出了原因……
只不過,現(xiàn)在嘛。
陳飛在車子里等了七分鐘都不到,一個穿著白色襯衫,滿頭油汗,氣喘吁吁的中年人,輕輕敲了敲陳飛的車窗。
陳飛搖下車窗,車外站著一個國字臉,但正滿臉驚恐,還有希冀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叫常洪,剛剛是您給我打的電話嗎?”
“常校長,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