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香江,把葉小蝶送回廟街的店里之后,我便馬不停蹄地趕去了李家。
一進(jìn)屋,我就看到李財?shù)乱荒槼钊莸刈谏嘲l(fā)上,看到我回來了也沒有打招呼。
“爸。”
我喊了一聲,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就去書房了。
這時我注意到李清洛站在二樓,一臉欣喜地看著我。
上樓之后,進(jìn)了房間我問李清洛到底怎么回事?
她嘆了口氣,對我道:“君陽哥哥,有可能我家馬上就要破產(chǎn)了?!?p>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一愣:“怎么會?”
“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家里發(fā)生了好多事。爸爸的公司被人打壓不說,而且還被罰了款,現(xiàn)在公司已經(jīng)裁了很多員工了……”說到這,她深吸了一口氣:“加上爸去年從銀行貸的款,已經(jīng)快要到還款日期了,以目前的情況根本還不上,到時候恐怕公司就要被法院查封?!?p> 我雖然不懂做生意,不過聽李清洛這么一說也大致明白了一些,無非就是李財?shù)卢F(xiàn)在陷入了財務(wù)危機。
按照道理來說應(yīng)該不可能,我之前還幫他算過一卦,今年他的運勢雖然不怎么好,但也不至于差到這種程度。
再說了,不管是家里的風(fēng)水,還是公司的風(fēng)水,都可以說是非常好的,在這種風(fēng)水加持之下,生意不可能會到窮途末路的境地。
除非……
“怎么會一下變成這樣呢?是不是有人特意針對李家?”我問。
李清洛抿了抿嘴,坐到床上:“還不是那個孫家?!?p> “孫家?”
“恩,孫家一直以來和我們家都是競爭對手,前段時間為了打壓我們,不惜壓低市場價不說,還搶走了我們家的客戶?!闭f到這里,李清洛嘆了口氣道:“不知道為什么,孫家就好像會未卜先知一樣,什么事情都搶占先機。”
未卜先知?
我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問:“那個孫家信風(fēng)水嗎?”
李清洛沉思了一下,道:“他們家之前也有一個風(fēng)水師坐鎮(zhèn),我聽爸爸說起過。本來我們家一直都是馬一手在幫我們看風(fēng)水的,可是你也知道,后來……”
我點了點頭,道:“要不抽個時間,你帶我去孫家的公司看看,或許能看出點什么來?!?p> “你是說,現(xiàn)在發(fā)生的這些事都和風(fēng)水有關(guān)系?”李清洛問。
“不太確定,得先看了再說?!?p> 李清洛想了想道:“那明天我就帶你過去看看?”
“明天恐怕不行,要不后天?”我道。
“明天你要做什么?”
“恩……”
一時間我不知道怎么和李清洛解釋,明天我打算布置算天運,先算出我玄氣盡散的原因以及天劫來臨的時間。
畢竟我現(xiàn)在沒了玄氣,有些事情處理起來并不是很方便。
“好啦,我不問了還不行嘛?!崩钋迓灏T了癟嘴道。
“清洛,有些事情等以后我再慢慢告訴你行嗎?”
她嘆了口氣,點頭道:“好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到了毛半尺。
要布置算天運,必須得找人幫我護法,毛半尺是目前唯一的人選。
經(jīng)過這么多事情下來,我是真心地把他當(dāng)成了長輩。
來到他店里之后,他還是和往常一樣正在給人畫畫寫字。
見到我來了,他笑著沖我打了聲招呼:“君陽,你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走過去:“半尺叔,有個事情我想麻煩你一下?!?p> 他放下手里的毛筆,一臉笑容地看著我:“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要布置算天運了吧?”
我點了點頭:“這趟出去,需要的東西我都找齊了。”
“林家的算天運,我可是一直都想見識見識,你來找我是想必讓我?guī)湍阕o法吧?”毛半尺笑著問。
“嗯,還希望半尺叔助我一臂之力?!?p> “好說?!?p> 為了不被打擾,毛半尺把自己西區(qū)的一間倉庫給騰了出來。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們來到倉庫,把準(zhǔn)備好的東西都拿出來,我便開始布置起了算天運。
作為林家的秘術(shù),算天運我也是第一次施展。
我先用朱砂在地上畫了一個九宮圖,緊接著將窺天木、問路石以及陰陽鏡放到了九宮圖格中。
做完這一切之后,我便開始起局。
起局的過程很漫長,需要去推算天時地利與人和,一旦其中一個推算錯誤就要從頭開始。
而且算天運的起局方式和其他起局方式有很大的不同,算天運主要是以“天運”作為起局的關(guān)鍵。
所以在起局的過程中,如果一旦被打擾到,那可能就會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