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突然下了一場雨,雨淋濕了整個地方。
到時候吳邪想起了定主卓瑪和吳邪說的:時間快到了,錯過了就要再等五年。聽說難道就是指這場雨?
潘子聽我怎么說可又看見下雨了,道:“真他媽晦氣!看來要休息一兩天才能去找三爺了?!?p> 我們在帳篷里休息了整整兩天。阿寧一下子對吳邪變得很冷淡,我想可能她認(rèn)為吳邪是三叔安排進來的,騙了他。
我們開始準(zhǔn)備好行李,一邊的阿寧也安排了自己的隊伍,大部分人都想回去,高加索人的狀態(tài)非常不妙,隊醫(yī)說等三叔的隊伍到了借了車必須馬上回去。阿寧安排了一下,就告訴潘子她也要參加我們,怎么說她的隊伍也是打了先頭。
阿寧加入沒有問題,潘子也拗不過無邪,況且這段時間我們有車也不是什么危險的路段,就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隊伍里有我,吳邪,潘子,阿寧,悶油瓶,胖子正好一輛車黑瞎子在這里等三爺。
最后的兩天,我們順者水位逐漸見漲的河床在戈壁中越走越深,因為雨水的沖刷,河床中出現(xiàn)了很多支流,我們一條一條去找,然而怎么看我們都沒有找到那座巖山,我們的望遠鏡都快看到裂了,最后都開始懷疑是不是那山已經(jīng)變成滄海桑田了。
雨在出發(fā)前就停了,我們最后在河床邊上休息車的輪胎都磨損得非常厲害。
胖子說:“會不會讓老太太是胡扯的,根本沒有那山?或者那根本不是山?也許是土丘這十幾年給風(fēng)吹沒了?”
我感覺不是定主卓瑪那樣子怎么看也不像騙子,或許這古道的走向已經(jīng)改變了。
胖子問:“那怎么辦?再走下去汽油都沒了,我們要走回去可夠嗆。”
吳邪道:“這河水能匯集的地方就是那整塊平原最低的地方,那里應(yīng)該有個湖,我們要不要先去找到那個湖,然后中午開始尋找河道的痕跡,這樣至少能縮小范圍?!?p> 隊伍的人想想也只有這樣的,我們繼續(xù)趕路,開上一個斜坡的時候,忽然潘子大罵了一聲,一腳踩住了剎車。
我們?nèi)慷甲驳角懊娴淖鴫|單胖子大罵還沒罵完幾個人一下子都愣住。
這斜坡的另一邊竟然是一塊斷崖我們的車頭已經(jīng)沖了出去,養(yǎng)只輪胎已經(jīng)騰空了。
我們心驚膽戰(zhàn)的下了車,走到懸崖邊上,發(fā)現(xiàn)面前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盆地,煙霧濃亂,竟然是一片凹陷在戈壁中的巨大綠洲。
那綠洲顯得非常的神秘,而且里面的樹都是參天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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