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已經(jīng)在臺上等待了。李寒輕輕一越便上了擂臺上。
“從去年入門開始我便期待這一戰(zhàn),今日便領(lǐng)教一下你的快劍?!壁w無極沉聲道。
“我們現(xiàn)在都還只是剛剛展翅的雛鳥,輸贏不重要?!崩詈α诵Α?p> 突然,一滴雨水落在李寒的臉上,下雨了,臺上的氣氛突然凝重起來。
雨越下越大,雙方的視線都有些模糊,但誰都沒有動。臺下的觀眾也都沒有去避雨。
只聽轟的一聲,一個驚雷炸響,雙方同時攻向?qū)Ψ剑粍σ徽仆瑫r相交,又立刻分開,拉開距離。雙方速度極快,瞬間便交手十余招。
趙無極的幽冥步借著這雨勢更顯得難以尋蹤,只見擂臺上趙無極如同鬼魅,在大雨中肆意穿梭。
李寒劍如光輪,在周身施展,寒光四濺,將趙無極的攻擊一一擋了下來。
“這樣不行,不能一直防守,不然就會像趙靈兒,黃戰(zhàn)一般?!崩詈氲?,便立刻劍勢一手,腳一踏地沖向空中。
趙無極見狀也立刻竄入空中,雙方在下落過程中又交手?jǐn)?shù)招,半空中,勁氣四濺。
雨,下得更大了,臺下很多人忍受不了,紛紛找地方躲避,但也有很多人在繼續(xù)看這這場比賽。
“厲害啊,難以想象他們還只是剛?cè)腴T一年的新人?!庇欣系茏釉诟袊@道。
而高臺上的長老管事們也在討論著,雨絲毫沒有影響他們,因為在離身體兩寸的地方便滑落開,像是都帶了一個無形的罩子。
兩人同時落地,又驟然分開,如此高頻率的攻擊兩人內(nèi)力同時見底。
“如此打下去,我們都會累死,不如一招定勝負(fù)吧?!壁w無極有些氣喘的說到。
“好,正合我意,疾風(fēng)劍法最后一劍,破風(fēng),請指教。
“風(fēng)云三十六手,噬心掌,也請指教?!?p> 李寒全力運轉(zhuǎn)內(nèi)力,沖向趙無極,趙無極也急射而出攻向李寒。
李寒瞬間出劍,劍未至勢先到,趙無極立刻感覺到如有鋒芒刺身,趙無極運功余掌一掌拍出,雨水立刻如箭一般射向李寒。李寒迎向雨箭,絲毫不躲,身上立刻便出有絲絲血線飆出。
兩人瞬間錯身而過,然后站定不動。臺下立刻喧嘩起啦。
“怎么樣,誰贏了,這還是三品武者嗎,太神了?!庇腥藛柕?。
眾人都緊緊的看著臺上,片刻后,只見趙無極轉(zhuǎn)身,脖頸上此時才有一條血痕浮現(xiàn)?!皠Γ缓芸?,我輸了,不過,痛快?!比缓蟠笮Φ老碌门_去。
原來在錯身一瞬間李寒便在趙無極脖頸處用劍一抹,而趙無極感覺到了那脖頸處的寒涼,便把攻出的一掌偏了一下方向,打在空處。
“真是個好對手啊。”李寒感嘆道。
“好了,我宣布,此次新人小比第一名就是李寒。來前五都上來領(lǐng)獎。”張長老喊到。
時間轉(zhuǎn)到了兩個時辰后,李寒騎著赤麟馬已經(jīng)在去衛(wèi)山城的官道上慢悠悠的走著了。背上背著一把帶鞘長劍,這就是小比第一的獎勵,黃級中品寶劍。這世間兵器以天地玄黃為排名,黃級最差。但能入級,也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而那顆天元丹,張長老要他沖擊五品的時候再用,因為那是個大關(guān)卡,天元丹能使內(nèi)力瞬間狂暴,只一瞬間,而且沒副作用,自然是沖關(guān)的好幫手,市價可值三萬兩白銀。而且此為天風(fēng)派獨門,沒地方買。李寒自然存在了他那還沒拜師的準(zhǔn)師傅那了。
本來小胖子想拉李寒去接他們的第一個任務(wù)的,但李寒慌稱有私事要下山一趟,所以小胖子和黃鶯只有等李寒回來再去接。他倆也乘機回去天風(fēng)城了,畢竟一年沒回家了,此次回去也算衣錦還鄉(xiāng)了。
李寒此次出來為求保密便沒穿天風(fēng)派衣服,只是穿了一件月白色長袍,隨意用繩子束起長發(fā),可惜就差一個酒葫蘆,那可就真算是一位瀟灑浪子,少年英俊劍客了。李寒自戀的想著。當(dāng)然李寒不丑,甚至還有點小帥,但離英俊還是有一點距離的。李寒突然想起了明不凡那張臉,啐了一口“小白臉,哼”。便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快速的敢起路來。
亥時,李寒正牽著馬準(zhǔn)備找一個地方過夜,因為他因為趕路太快,便過了這一路上唯一可以落腳的當(dāng)陽縣,前面沒了官道,李寒順著路牌進了一片樹林。此時荒郊野外,又一片漆黑,李寒只能舉著火把小心的走著。別說,這黑漆漆的林子還有點恐怖。
李寒牽著馬借著火把的光亮前行著,忽然看見前方不遠(yuǎn)處的小山破上有一座建筑。離可加快速度走了過去。
這是一件小廟,很小,而且很破,統(tǒng)共就一間大堂,而且還四處漏風(fēng),大堂里面有一座一人高的神像,這應(yīng)該是一座廢棄的土地廟。
李寒栓好馬,給馬喂了點精飼料,又去周圍撿了點干柴在大堂點起了一堆火。
看著這到處都是蛛網(wǎng)和破洞的土地廟,李寒想到前世看的小說,
夜宿廢廟啊,必定有事發(fā)生,李寒想了想,又笑了笑,現(xiàn)在又不是小說。便拿出了些饅頭放在火上烤著,又拿出來肉干慢慢品嘗著。
半個時辰后,正在打座運功的李寒突然睜開眼睛,外門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聲音來的不止一人。還有馬車的聲音。
“靠,不會正有什么事吧,這難道是一種定律?!崩詈氲?。便我住了劍站了起來。
這事廟門口出現(xiàn)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穿著武士服,拿著一把環(huán)首刀,身后幾人穿著也大同小異,應(yīng)該是一個勢力的人。
那中年男子看見殿中李寒便拱手道“在下鎮(zhèn)遠(yuǎn)鏢局總鏢頭陸乘風(fēng),正押鏢路過此地,見到有一座廟想在此地休息一晚,不知會不會打擾到小兄弟。”
“哪里哪里,此地本就無主,我也是在此過夜而已,諸位隨意?!?p> 原來是一群鏢師,看來這是他們走老了的路了。因為這小廟的地面上還有幾堆以前的火堆殘骸。
這小廟一下?lián)磉M七八個人卻略顯得有些擁擠了??粗麄兪炀毜狞c起火把,布置休息的地面,也證實了李寒的猜想。
“不知公子是哪門哪派的高徒啊”那鏢頭陸乘風(fēng)笑著問到。
“在下就是一個趕路的書生,哪是什么高徒啊?!崩詈α诵卮鸬健?p> 陸乘風(fēng)聞言便不在說什么,只是小著看了李寒一眼。
“估計是看見門口的赤麟馬了,管他了?!崩詈氲?。
此時又有兩個穿著鏢局衣服的人抬進來一個箱子放他們的火堆旁,陸乘風(fēng)竟然一屁股坐了上去,看樣子應(yīng)該是很貴重的東西,需要這總鏢頭寸步不離。
李寒看了兩眼便又打座運功起來,但還是留了一半心神注意這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