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回到廂房,她手心一層薄汗,眼看就要一個時辰了,可是秦宜歡還沒有回來。
明玉皺眉,不行,她得通知國公!
可是姑娘走之前讓她告知江世子,所以姑娘是不想讓國公知道的。
但若是真的出了事,是瞞不住的,明玉意識到自己犯了錯,她不該答應(yīng)姑娘一個人離開流云寺的。
“什么,失蹤了!”秦世安猛然站起來,不敢相信明玉的話。
明玉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告訴秦世安。
………
卻說秦宜歡一個人來到十里亭,這里離流云寺其實(shí)不遠(yuǎn)。
秦宜歡心中既害怕又忐忑,她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事關(guān)二姐姐秦宜霜,她不得不冒險前來。
可是她還沒有等到人,就被人從身后敲打在脖頸上,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秦宜歡手中的珠子滾落到旁邊的草叢里。
等秦宜歡再次醒來,她身處一個小木屋,這里很質(zhì)樸,只有見到的木床和棉被。
秦宜歡被幫助手腳扔在床上,秦宜歡害怕極了,她環(huán)顧四周,并不知道這是哪里。
突然,門栓松動的聲音響起,木門被從外面推開。
秦宜歡嚇得往后縮了縮。
進(jìn)來的人一身黑衣服,帶著面具,看不臉上面容。
秦宜歡害怕的往后縮,她用力想要掙脫束縛手腳的麻繩,可是她再怎么用力都無濟(jì)于事。
“你是誰,要做什么?”秦宜歡聲音有些顫抖。
來人雖然帶著面具,但一雙桃花眼瞇起來打量著秦宜歡,似乎在探究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只需要知道,你若是乖乖聽話,你的姐姐就會沒事,若是不聽話,那你和她都別想活著。”黑衣男子說話聲音十分冷漠。
看著秦宜歡縮了縮脖子,眼眶也不自覺紅了。
黑衣男子眼底閃過一絲不屑,被臉上的銀色面具擋住了。
“你……你總得告訴我,為什么抓我們吧?”秦宜歡小聲帶著哭腔問。
若是其他男子見了這樣我見猶憐的姑娘在自己面前哭,一雙大眼睛含著淚看著自己,小兔子一般乖巧,只怕早就融化了。
只是黑衣男子全然沒有要憐香惜玉的樣子。
“話真多,不該你知道的別問!”
黑衣男子轉(zhuǎn)身要離開,秦宜歡連忙叫住他。
“可不可以給我松松綁?”秦宜歡有些害怕的問,她的手已經(jīng)被磨破了皮。
血紅的印記和其他白皙的皮膚一對比,顯得很是可憐。
黑衣男子頓了一下腳步,但并沒有理會她,轉(zhuǎn)身出去了。
過了片刻,確定人真的離開后,秦宜歡這才松懈下來,眼眶泛紅,但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只能靠自己,她手里緊緊握住幾顆白色珠子。
其實(shí)她從流云寺到十里亭一路都做了記號,就是她手中的珠子,是她首飾里的一串珍珠。
今日臨出門前,她拆了放進(jìn)衣袖里。
她被人打暈后,衣袖里的珍珠依舊會一顆一顆順著手心滑落。
那是她就給江北麒線索,一樣江北麒能找到自己。
昨日得到信后,她沒有告訴家里人,因為她知道自己身邊一定有眼睛盯著。
二姐姐很有可能就是被熟悉之人騙走,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