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dāng)然不行,我也不是很清楚,就好像是,——不是我的元氣控制著他們飛行,而是我的元氣帶給了它們生命。而我只是替它們決定它們的想法,其他的它們自己就會去戰(zhàn)斗?!?p> 陳皓沉思道。
“你知道你像什么嗎?”
牧軍對著陳皓發(fā)出疑問。
“像神棍?”
陳皓隨便一猜。
“我去,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俊?p> 牧軍驚疑道。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由不得你不信?!阋仓牢疫€是在鍛肉境,你有見過除我以外的人可以在鍛肉境就可以以氣御物的嗎?就算是有,以鍛肉境身體內(nèi)的元氣,能堅持多長時間的御物狀態(tài)?”
陳皓翻著眼皮說道。
“按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接受這匪夷所思的事?我寧愿相信你這劍是把寶劍”
牧軍疑慮道。
“或者,你可以試試?!?p> 陳皓說著,遞出自己腰間的劍。
牧軍接過劍,用元氣覆蓋觸摸著它,卻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把比較堅固鋒利的凡劍。驚慮道:“這假的吧。”
“拿來?!?p> 陳皓向著牧軍勾了勾手。
牧軍把劍還給陳皓,看見從陳皓的手里涌出一縷縷白色元氣覆蓋向劍。
突然,劍抖動起來。
“锃——?!?p> 牧軍看著陳皓明明沒有接觸劍柄,劍卻自行從劍鞘中拔出,頓時呆住了。
“這下信了吧,接著?!?p> 陳皓沒好氣地說完,把劍鞘扔向了牧軍。
“這~這~這,怎~怎么可能!!”
牧軍下意識的接過陳皓扔的劍鞘,隨后嘴斷斷續(xù)續(xù)道。
陳皓指著牧軍,對著劍說道:“去?!?p> “锃——。”
在牧軍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劍已入鞘。
“臥槽!神了!耗子!”
牧軍尖叫連連。
“神奇吧,我一開始發(fā)現(xiàn)的時候,也很興奮呢?!?p> 陳皓說是興奮,臉上卻是一臉平靜。
“我說你這人咋一點興奮反應(yīng)都沒有,搞得是我太過于興奮了?!?p> 牧軍不滿道。
“哪有,我知道這件事后,興奮的三天三夜都沒睡覺。”
陳皓這次非??鋸埖慕o自己配了一張開心臉。
“行了,你就敷衍吧?!捳f,如果再次遇到獸潮,你就把城中所有的武器全都控制出去斬妖,那我們不就能以零傷亡的損失就渡過了獸潮爆發(fā)了?!?p> 牧軍一臉興奮道。
“長得挺丑,想得到美?!氵@方法根本實現(xiàn)不了,我試過了,先不說我只能控制劍,根本控制不了其他的武器。但就是在獸潮爆發(fā)期間,就以我鍛肉境目前擁有的元氣,根本不足以控制全城的劍,撐死最多只能控制住十把,而這十把根本作用不大。要知道獸潮爆發(fā)時,最低的妖獸都是和我同級的存在,我控制劍殺起來效率實在太低了,太浪費元氣了。還不如自己親自上場效率高,以氣御劍在獸潮爆發(fā)時,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它只是勝在安全性上。除非等我境界提高的時候,才能改變這種尷尬的處境。這也是我至此從沒有和其他人說過我能以氣御劍的原因,太沒必要了,這給別人帶來希望,又讓別人失望的事還是別做了。”
陳皓難得的說出了一大堆話,像是解釋給牧軍聽,但也有說給自己聽的一層意思。更多的好似在安慰自己,不要因為身處神技,而不能替城中分憂而沮喪。
其實陳皓每天除了早上去慕容家和慕容曦相見玩耍的時間,其余都是很拼命的在修煉,而不是像慕容尉所說的,整天在玩,但在慕容尉的眼里,成天來自己家中找自己女兒,就是在‘不務(wù)正業(yè)’。
“嗯~,說的好像是這個理,那就等你境界提升了之后再告訴城中的所有人吧?!?p> 牧軍一臉贊同點了點頭道。
陳皓繼續(xù)在原地站了一會,而后繼續(xù)向著城池邁進(jìn)。
“那你現(xiàn)在加上自己的‘御劍術(shù)’”,你到底現(xiàn)在的實力如何了?”
牧軍追上陳皓,把劍遞還給了他。
“打十個你根本不成問題,能與元一境的存在較量,運氣好的話,能贏吧?!?p> 陳皓接過遞過來的劍,沒有任何猶豫地說道。
“不對啊,就算是二十個我也打不過一個元一境啊?!?p> 牧軍不解道。
“打十個你,說的是我不使出‘御劍術(shù)’的狀態(tài)?!c元一境對戰(zhàn),說的是我使出‘御劍術(shù)’,再給我一把劍的狀態(tài)?!?p> 陳皓一臉驚愕地看著牧軍?!@愕是因為覺得牧軍這玩意也太不要臉了吧,別說二十個,三十個你也斗不過一個元一境啊。
“再給你配一把劍,你能贏元一境?”
牧軍徹底震驚了,自動忽略掉了陳皓說能徒手打十個自己的事實,鍛肉境竟然能贏元一境,要不是陳皓從不說自己沒把風(fēng)的事,他根本一點都不相信。
“跟你說一件事吧?!氩幌胫罏槭裁次覀冞@一路上的來來回回,卻從未遇到過一只妖獸,除了那只雷云豹?”
陳皓忽略了牧軍的提問,反而反問道。
“對啊,為什么?——這附近我們父親們可從未來過這邊清理的,按理說應(yīng)該有許多妖獸啊?!?p> 牧軍低頭沉思著,忽然轉(zhuǎn)眼間反應(yīng)過來,吃驚地看著陳皓。
“沒錯,就是我,是我每天晚上偷偷摸摸的來到這地方來‘練劍’的?!?p> 陳皓感受到牧軍的目光注視在自己身上,直接承認(rèn)了。
“我去,你也太過生猛了吧,夜間人類沒燈或火把啥都看不見呢,你居然敢來這拿妖獸練劍?!搽y怪,我正納悶?zāi)阍趺催@么熟悉這地方,還以為你是在瞎走呢?!?p> 牧軍已經(jīng)被陳皓震驚的無語了。
“我習(xí)慣了,劍老說過,使劍的,有時候眼睛反而是一種累贅,用其他感官反而有可能會起到奇效。所以我才決定黑夜來這練劍?!?p> 陳皓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啥也不說了,你牛逼。我就算了吧,來著第一夜有可能就被野獸給分尸了?!獙α?,你說贏過元一境,難道是在……。”
“沒錯,就在這!——我當(dāng)時碰到一只夜行獸,元一境存在?,F(xiàn)在想起來,還是有點膽戰(zhàn)心驚,差點就被它給弄死了。”
“你居然在夜間殺死了一只夜行獸?”
牧軍本以為不會再被陳皓給震驚住了,卻沒想到他又扔出了個“王炸”。
夜行獸是一種只在夜間行動的妖獸,它們?nèi)砥岷?,可以與黑夜完美的融為一體,即使人用元氣附眼,認(rèn)真看都有可能分辨不出,更要命的是它速度還極為敏捷。它雖不是最厲害的妖獸,但一定是最讓人頭疼的妖獸之一。
但當(dāng)時的那只夜行獸正好碰到了在夜間練劍的陳皓,陳皓當(dāng)時正放棄了視覺,在鍛練著其他感覺,而且鍛練的基本都已大成,恰巧讓夜行獸最自傲的偽裝能力失效,但也是讓陳皓發(fā)生了一場苦戰(zhàn)。
也辛虧陳皓的‘御劍術(shù)’不需要光明也能追殺對手,或者夜行獸早幾天遇見陳皓,那么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