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果然,雷云豹看著飛向自己的劍,隨手就把它拍掉了。
“吼————”
雷云豹拍掉劍后,怒吼一聲,繼而向陳皓兩人奔跑而去,比之之前的速度更加快了幾分。在它看來,對手失去劍后,對自己的威脅大大降低,已經(jīng)逃不過自己的獸掌了。
“你看、你看,我就說吧,沒了劍,我們真的死定了,要……”
牧軍哭泣道。
“閉嘴,能不能成熟點,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搞什么鬼?!?p> 陳皓呵斥道。隨后露出愜意的神情,說道:“看著吧,我們要死也不會死在這,我對你保證,——看!”
“吼——”
雷云豹此時再次發(fā)出一陣怒吼,牧軍被叫聲吸引,佇立望去,卻見雷云豹腹部竟是被什么尖銳之物的劃出一道傷口,鮮血不要錢似的從傷口里涌出。
“咻——,咻——”
道道破風聲從雷云豹周圍傳來,牧軍凝視著眼神,卻發(fā)現(xiàn)那個聲源之物竟然是一把。——一把劍?
牧軍驚了,張開了他的嘴巴,因為這把劍就是剛才陳皓扔出的那把,他側(cè)頭望向陳皓,用眼神詢問這他,好似在問:“這是怎么回事?”
陳皓露出毋庸置疑的笑容,解釋道:“這就是我一直去哪都帶著劍的緣由。——我在有一天獵殺妖獸時,我竟發(fā)現(xiàn)了我用元氣附在劍的全身時,就可以隔空控制它飛行,甚至于殺敵,我叫它為‘御劍術(shù)’。”
“不對啊,以氣御物不是元三境才有的能力嗎,你怎會?!y道你已經(jīng)是元三境了??!”
牧軍發(fā)出他的疑問,隨后他想到一個可能,震驚的望著陳皓。
“唉,你有沒有腦子啊,我要是元三境,還用得著以氣御物嗎,直接提劍上去就砍死了這雷云豹?!?p> 陳皓一臉無奈道,語氣停頓了一下,一臉嚴肅道:“至于你的震驚,我感覺應該是我的真誠打動了這把劍,讓它與我締結(jié)起了聯(lián)系,畢竟這可是我一出生就向我二舅討要到的劍,算是我的伴生劍了?!偌由衔彝嫣烀??!?p> “拉倒吧,你這不扯淡嘛,還真誠,你剛才是不是還想說自己是天命所歸的天才?——得了吧,你的確是天才,但天命所歸,你就扯淡吧,有種你搞個萬劍歸宗一招就把獸王給弄死,然后帶領(lǐng)我們走出森林?!?p> 牧軍一臉不信加不屑的看著陳皓說著,隨后準備好陳皓的反擊互掐時,卻發(fā)現(xiàn)陳皓忽然沉默了下來。
“別這樣啊,我信你還不成嗎,跟你開玩笑呢,真是的,跟小孩子似的,打擊一下都不行了?!?p> 牧軍看著沉默下來的陳皓,想當然的以為是自己打擊到了他的自信心,讓他難過了,趕緊連忙補充道,完全忘了自己之前的那副“丟人模樣”。
陳皓這時的沉默既是因為牧軍的話,又不是。
聽到牧軍的說的字眼——“萬劍歸宗”。讓陳皓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每次當自己練劍的時候總感覺很輕松自在,甚至于能感覺到他自己所謂的——劍的呼吸?而其他的兵器卻不能。
當然,這在別人眼里純屬在扯淡了。所以他也沒到處去說。只跟城中練劍六十年,目前最強的修煉者,劍老說過?!獎袭敃r聽到陳皓說這件事,那反應,眼神就一個晦澀難懂,直直地盯著陳皓,好似在說:“你丫的是在逗我?”隨后笑道:“小皓子,我練劍六十年,從未感受到你所謂的劍之呼吸。倒也是,你是天縱之才,天才的想法總是新奇別致一點,但也要認知現(xiàn)實啊?!眲蠐犴毥虒АQ酝庵饩褪恰澳阕呋鹑肽Я税?,該吃藥了”。這聽得陳皓尷尬至極,連稱不是。
但想法歸想法,修煉又是另一碼事,在別人眼里極難的劍招,在他自己的手里隨手一練就成了,讓知道這件事的陳鼎連連稱奇。
而路過城中的武器店的時候,總感覺到里面有什么東西在歡呼著,呼喚著自己。
陳皓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嚇了一跳,畢竟他的眼睛已經(jīng)出“問題”了,耳朵不能再出毛病了。連忙用雙手揉了揉雙耳,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聽不到任何“聲音”了,好像剛才聽到的一切都是幻覺,提起來的心終于放了下去。
但事后證明,他想多了,他的耳朵的確也出了“毛病”,從武器店路過,時不時的就會出現(xiàn)聲音。但由于“眼睛事件”的發(fā)生,也使陳皓沒有向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反正也是沒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什么影響。也走進武器店看過,除了一堆的兵器和店員,啥都沒有。他就納悶了,怎么好事輪不到他,離奇的事倒是接二連三的發(fā)生,先是眼睛,再是耳朵,那再后來是不是鼻子,嘴巴和腦子了?嚇得他連忙從店里退出,去找自己“媳婦”壓壓驚。
陳皓神歸現(xiàn)實,而一旁的牧軍還在勸解著。
“行了,別說了,我還沒和你一樣,心靈這么脆弱?!?p> 陳皓嘴上終于回應了一下,心里卻暗道:“如果每把劍都能像自己手中這把一樣,那牧軍說的萬劍歸宗就不是幻想了,想想的話,還是挺激動的嘛?!?p> 他平常也不是沒有嘗試過控制過其他劍?!贸鼋Y(jié)論,但凡是劍,他都能控制,但也只知道了這事,他也就停止實驗了,但牧軍的話卻給了他新的想法。
“恩——,回去就試試?!?p> 陳皓暗自點頭。
“我說,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要趁機殺了這豹子嗎?”
牧軍被陳皓安撫了下,也就不再討論剛才的話題了。而是望著眼前正在與一把劍纏斗的雷云豹疑問道。
“不了,這雷云豹不是我們能殺的,別看它目前很是狼狽,但它壓根就沒什么危險,就連它腹部的傷口都沒傷到它的內(nèi)部,只是割破了它的一層皮肉罷了,對它毫無重創(chuàng)。”
陳皓反駁了牧軍的建議。
“是嗎,那我們接下……”
“回家啊,你還想怎么辦,就我們兩個鍛肉境修士,還不足以在這里轉(zhuǎn)悠,能行進到這,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保]錯,就是陳皓的極限。)
陳皓打斷牧軍的話,說道。
“那你的劍怎么辦?!?p> 牧軍擔憂道。
“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p> 陳皓說完,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邁步走向了原路,雷厲風行,毫無半點留念,他知道,以他現(xiàn)在的力量根本難以殺死這雷云豹。
并不是劍不鋒利,這劍已經(jīng)算的上是城中僅有的幾把好劍之一了(慕容尉在陳皓出生時送給他的劍,慕容當代家主以前使用的劍,豈會差?),而是陳皓的元氣不足以隔空推動劍使出能夠威脅到雷云豹生命的攻擊。
近身戰(zhàn)倒有可能利用劍之鋒利、配合自身的力量從而突破雷云豹的防御,只是這樣不能代表他就殺得死雷云豹,反而會使自己陷入危險之地。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現(xiàn)還處在鍛肉境,雖然比一般鍛肉境的修士要強,但再逆天也不可能殺死處于元一境的雷云豹,他砍雷云豹十劍,對方都不太可能會死,但對方給他來一下,他就說不定重傷了,他才不干這危險之事。
但在他使出‘御劍術(shù)’時,雷云豹也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