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向家少爺見這一箭沒有射殺敵首,也不氣惱只是平靜的將弓放下。
對于他來說能射殺敵首最好,不能射殺也沒啥,只是有點惋惜罷了。
站在原地不動,冷漠的看著村民們和喪命在敵人的手中。
他在被當今家主任命帶人出來時,就早已是心存死志。
當初被你這一脈奪去了家主之位,現(xiàn)在你又想借機除掉我們一家,那我就讓整個向家給我們一家陪葬!你個老東西!
屠殺還在繼續(xù),包圍圈不斷的向里壓縮,瞿鼎的部隊每向前一步,就代表了又有十幾人倒下。
濃烈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戰(zhàn)場,在中間只剩十幾個人的時候,村民們再也承受不住壓力了,紛紛將手中的武器扔在地上,跪倒在地投降了。
“我投降!不要殺我!”
“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嗚嗚嗚?。∧?!我要回家?。 ?p> 。。。。
士卒們見這些人都已經(jīng)投降,也沒在下手,都在等著上級的命令。
做人要講信用,說殺光他們,就要殺光他們,說要屠村就要屠村!
瞿鼎見自己的手下對這最后的十幾人停手了,氣的直接怒吼。
“你們還在等什么!給我殺!”
可四周的士卒們還是有點下不去手,誰讓他們在一個多月前還只是地里刨食的農(nóng)民哪?
雖說上了幾次戰(zhàn)場,殺過幾個人,可對已經(jīng)投降的人下手,心中的那點良知還是繞不過去。
本來瞿鼎對于手下士卒停手就很生氣,可現(xiàn)在自己又一次下令,可他們還沒動手,這下瞿鼎快要到爆發(fā)的邊緣了。
“你們是想抗命還是想造反不成!”
賀志兵這時也站了出來,直接怒斥眾人。
“沒聽到大人說的話嗎?違抗軍令者,斬!”
對于死記硬背的軍令,大家再熟悉不過了,也知道在不動手,倒霉的就該是他們了。
當下一個個閉著眼睛咬著牙,舉起屠刀狠狠的朝地上的人砍去。
在這一刻,士卒們心中唯一的那點良知也已經(jīng)磨滅,他們也終于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兵!
“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們不得好死!?。?!”
當下慘叫聲咒罵聲不斷響聲,不過幾息時間就安靜了下來,場上還剩下的就只有向家少爺。
瞿鼎驅(qū)馬上前,緩緩來到向少爺?shù)拿媲?,見他手里還拿著一把弓,開口問道。
“剛才那一箭是你射的?”
“不錯正是在下,可惜沒能拉你墊背”
“嗯!是挺可惜的”
鋮!
話音剛落,瞿鼎一劍就將向少爺?shù)娜祟^砍下。
對于不識時務和想要自己命的人,瞿鼎從來不會手軟,也不會說太多的廢話。
環(huán)視四周,入眼盡是雙眼血紅的士卒正在盯著自己,瞿鼎明白他們需要發(fā)泄心中的暴虐。
手中的染血的長劍向前一引。
“目標!河后村,殺!?。 ?p> ..............
事情已經(jīng)超出向家家主的預料,他本以為失敗是會失敗,也不指望這一百來人能贏。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對面這支陌生的軍隊,不光沒有接受俘虜,反而將其全部格殺。
殺完了還氣勢洶洶的往村子而來,嚇的向家家主連忙把大伯一家全部捆綁起來,關閉了院門。
待軍隊來到院子下,向家家主急忙喊道。
“這位將軍請等一下!”
“有什么好等的,爾等此時不投降更待何時!”
“對抗將軍不是老夫下的命令,是有人私自行事,老夫已經(jīng)將這一家綁來,聽候?qū)④姲l(fā)落!”
只見那老東西把被綁起來的大伯一家壓上院墻。
大伯一家嘴巴里被塞了破布,想出聲也說不出話,只是唔唔的叫著,滿眼血絲的怒視著那個不要臉的向家家主。
“哦?那看來是本官錯怪你了,那還不打開大門,將人送出來”
“是!是!是!老夫這就命人開門,還請將軍不要輕舉妄動,老夫這院子里還有家丁數(shù)十人”
“快點!”
瞿鼎玩味的看著這一家,心中覺得甚是好笑。
也不知道那老東西是怎么想的,如今占盡優(yōu)勢的人是勞資,不馬上跪地求饒,反而還威脅自己,怕是真的老糊涂了吧。
待門打開一半時,瞿鼎直接下令。
“給我沖進去!”
士卒們頓時蜂擁而入,大門后的人很快就被殺光,占據(jù)了大門,對于逃往后院的人也不追擊,都等著自家大人下一步的指示。
瞿鼎走進院子,對腳下的死尸不為所動,右手向前一揮,所有的人嚎叫著沖進了后院。
而被捆綁住的大伯一家,滿臉癲狂的笑容,不用猜也知道他現(xiàn)在是多么的開心。
所以瞿鼎選擇送他們一程,當然只限于男的,不是瞿鼎有多么憐香惜玉,而是女的還有用處,就這么一劍宰了有的可惜。
院子里面可放不下兩百多人,剩下沒來得及沖進來的,被打發(fā)去村里的普通人家去了。
一時間平和的村莊變成了煉獄,火光沖天,哀嚎慘叫聲不斷。
就連賀志兵這個痛恨土匪燒殺劫掠之人,也加入進去,親自抱起一個婦人就往房間里鉆。
那個婦人的丈夫想阻攔也被一刀劃過脖子,倒在地上。
而瞿鼎在殺光了院子里的男人后,就直接搶了一個年輕的小妾,裴倫和李飛更是夸張,一人扛起兩個。
有的士卒沒有搶到房間,選擇直接在走廊上解決。
一個村子可經(jīng)不過三天的蹂躪,到了第二天就結(jié)束了。
因為該殺的都殺了,該搶的都搶了,該燒的也都燒了。
戰(zhàn)場上的尸體也都清理完了,自家人的尸體燒成灰?guī)Щ厝?,其余的堆在一起一把火了事?p> 所以瞿鼎便決定回去了,畢竟家里還有一堆事要等著自己處理,單靠米瓊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
一行人扛著大包小包的,帶著沒有選擇自盡的女人,拖著受傷的兄弟回家去了。
瞿鼎看了眼已成廢墟的河后村,臉上毫無波動。
這本就是個游戲,而自己則要成為那個最骯臟的玩家,以無可匹敵的姿態(tài)登上頂點。
什么仁道王道,要行就行霸道!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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