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躊躇不前的時候,花襯衫男發(fā)話了,“你們可別忘了,我們一起來討伐安言若的,現(xiàn)在她說放人你們就真的相信嗎?”
安言若看向那個襯衫男,輕聲說道:“你就是辰枝的族人?這是想拖著他們一起下水?”
這下子有人反應過來,他們可跟那個襯衫男不一樣,他們家族里沒有人得罪安言若,來這里不過是因為他們的族人曾經(jīng)都死在安言若手中。
花襯衫男臉色難看,“你們別忘了,剛才我們一起合力打傷了安言若,她的性格睚眥必報,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我們?”
還指著安言若,氣憤填膺,“安言若,你別想在這里挑撥離間?!?p> 安言若攤開手聳聳肩,“隨便你怎么想!”
輪番交涉之下,已經(jīng)有人開始退縮,不想繼續(xù)送死,人就是這樣,如果是,不過更多的人事不愿意就這么回去的,他們認為安言若是不敢跟他們打,先不說他們?nèi)硕?,就算是車輪?zhàn)也能把他們耗死,而且安言若剛剛受了傷,秦郁寒是剛剛重鑄好肉身,還沒有適應。
現(xiàn)在就是他們最好的報仇的時候,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安言若,別那么多的廢話,你現(xiàn)在還想要拖延時間嗎?”一個灰布麻衣的男人大聲呵斥道。
“既然這樣,看來留下的人都是不愿意走的!既然不愿意走,那就永遠留在這里吧!”
安言若并不喜歡這些人一直留在這里,也不想在霧隱山再次大開殺戒,奈何這群人不懂事。
她對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并沒有太大的仇恨,畢竟根本也不認識他們,過去了幾百年,當初那些罪魁禍首都已經(jīng)死在她的手下了。
就算是傷了她,那也在她的算計之中,安言若并沒有記恨他們的意思。
話不投機半句多,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安言若手中握著竹笛,秦郁寒手里則是拿著一把全身黑漆漆的劍,反射出幽深的光,只有劍柄處鑲了一顆紅色的寶石。
在場的人也都拿出自己的武器,做好了戰(zhàn)斗發(fā)準備。
只不過,這場戰(zhàn)斗還沒有開始就已經(jīng)結束了。
安言若在霧隱山生活了很多年,對這里可以說是了如指掌,霧隱山上有很多的陣法,她催動陣法,現(xiàn)在那群人都被圍困在陣法之中,渾身無力,就連自己的武器也拿不動,掉在地上。
陳老倒在地上,眼神憤恨,“卑鄙!”
“多謝夸獎,這都是跟你們學的!”安言若看向他們,“你們該不會認為這么多年我一點長進都沒有?”
“如果不是我不想臟了這霧隱山,你們早就已經(jīng)死了?!?p> 不知為何,安言若的吐出來的話讓人背后一寒。
安言若揮手,原本如同一個倒扣的碗,突然成了一個球狀,漂浮在半空之中。
“你們這么想要出名,我就幫幫你們!”安言若拉著秦郁寒,后面的球乖乖的很在安言若身后飄。
眾人看向安言若的眼神都帶著殺氣,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她。
安言若來到最繁華的城市,同樣也是人最多的。
把這群人放在最高處展覽,讓過路的人都看看他們的雄姿。
不知道從哪里搬出來一張?zhí)梢?,懶懶的坐下,“你們呢,如果不想在這里繼續(xù)被人讓猴子一樣觀賞,就通知你們家的人過來交贖金,一個人十億的星際幣?!?p> 這些人自然是不肯的,不住的掙扎,但是安言若給他們下了點藥,就算在不甘心也只能乖乖的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