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宣旨的換了一個太監(jiān),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更得皇帝的器重,也知道皇帝對于鶴陽郡主是有那么的痛恨,自然也不會對鶴陽郡主客氣。
坐在大殿的主位上,悠哉的喝著茶,還陰陽怪氣的暗諷幾句。
管家正在應(yīng)付公公,對他點頭哈腰,但是心里滿是鄙夷,一個閹人,也在這里狐假虎威。
如果不是為了探聽出什么關(guān)于??ぶ鞯南ⅲ挪粫谶@里。
但是這個公公也是個老奸巨猾的,管家愣是沒有套出一句話。
至于公公那些損人的話,他都記在心里。
大約一刻鐘過去了,公公茶水都涼了,有些不耐煩,一個罪人今后的命運也就凄慘無比了,還在這里擺著郡主的架子。
鼻息間發(fā)出了一聲“哼!”
“這郡主什么時候能夠出來,讓咱家等了這么長時間,咱家還要趕著回去伺候皇上呢!”
管家還沒說什么,就聽到安言若溫婉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
“怎么,區(qū)區(qū)一個下人,不等著主子,難道還要讓主子等著你?你哪來的臉?靠你不完整的下半身?”
溫婉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讓身后的蘭淺小臉一紅,郡主怎么能說出這么粗魯?shù)脑挘?p> 但凡是個男人,尤其是被施以宮刑的太監(jiān),這完全是提到了他的痛處。
肉眼可見的公公臉上很是難看,放下了茶杯,“砰——”一聲砸在桌子上。
“奴才自然是要等主子的,可也要看對方是不是個真正的主子?!惫笾m花指,尖細(xì)的嗓音讓人覺得耳膜刺痛。
安言若笑笑,懶得跟這個公公多說,轉(zhuǎn)頭問管家:“昀曄人呢?”
“回郡主,昀曄道長還在書房里?!惫芗倚卸Y。
“去把他叫上,既然皇上有請,本郡主自然要讓他見見本郡主的男寵?!?p> “是!”雖然管家還是會因為安言若的話而心臟經(jīng)受不住,但還是按照安言若說的去做。
公公站在一旁,眼神里滿是不屑,到現(xiàn)在了居然還這么。囂張,她是吃定了皇上不會懲罰她嗎?
昀曄很快就被管家?guī)У搅舜筇?,跟在安言若身后,一言不發(fā)。
仿佛沒有人能走進他的世界里。
安言若和昀曄一前一后坐上了馬車,向著皇宮進發(fā)。根本不管在后面沒有跟上來的那個太監(jiān)。
進宮以后,皇帝正在上書房等著安言若,至于身后的昀曄,他其實有幾分敬意,都是看在國師的面子上,更多的是利用這件事好好懲處安言若一番。
所以安言若剛一踏進殿門,就有幾疊折子向她飛過來,安言若眼底略過暗影,剛想要躲過去。
誰知,她身后的昀曄動了,幫她把所有的折子全部打掉。
皇帝也沒想到昀曄會幫她,本來想要先給南云央下馬威的,在借著這件事好好懲罰她。
“昀曄道長,你若是有什么受委屈之處,大可以跟朕說明,朕會為你做主的?!?p> 昀曄眨眨眼,他不是很明白皇上的意思。
“皇上,我并沒有什么委屈之處,你誤會了?!标罆瞎笆中卸Y。
他們這些人身為國師的弟子,皇上為了表彰他們,也特許他們不必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