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舟又一次被追殺了,不過他都已經(jīng)習慣了,但是這次的情況更加棘手,他與手下失散,而且身上的胎毒發(fā)作。
強忍著身上的痛意,最后一個追殺他的人,云淺舟也失去了意識,躺在了不知道哪個胡同里,心里不抱期望,甚至帶著不甘,他不想就這么死了。
身上的胎毒發(fā)作,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像骨裂一樣疼痛。無論是什么樣的大夫,都宣判他活不過二十歲,可是他不想認命,他還沒有報仇呢,十幾年的苦不能白吃。
縱使再多的不甘,也只能隨風消散,孤零零的躺在死胡同,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云淺舟以為他必死無疑,沒想到再次醒來,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環(huán)視四周,一個衣衫不怎么整齊的男人,雙手背在身后,侍立一旁。
而且這是他第一次醒來以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沒有后遺癥,身上沒有一點傷痕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對方的調戲讓他頓時心里的好感降到最低。
為了降低對方的戒備,云淺舟表現(xiàn)的像是個普通的小少爺,傲嬌嘴硬。
同時還召喚出自己的暗衛(wèi),和他們?nèi)〉寐?lián)系,并且調查一下救了他的人。
既然這個人能夠解了他的胎毒,他就暫時留在這里,既可以調養(yǎng)身體,也可以暗中觀察那個女人的動作。而且,這個人雖然嘴上調戲他,但是他眼里并沒有過格,只是帶著單純的笑意,也讓云淺舟稍微放下一些戒備。
后來暗衛(wèi)查出了他的身份,他就是越國赫赫有名的戰(zhàn)神顏卿柳,滿門忠烈。云淺舟仔細觀察過他,與傳言中的非常不一樣。
他非常喜歡睡懶覺、對于一些好吃的東西就會多吃一點,如果是不喜歡的,就會碰也不碰一下,懶懶散散的樣子,完全都不像是從軍營里走出來的。
不過,他處理公務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甚至會忘了時間,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顏卿柳給他施針,他的心總是會砰砰跳得飛快,臉上也會爬上兩朵紅云,感覺這樣的生活也不錯,甚至在幻想這樣的生活。
每次接近顏卿柳,他總是想要表現(xiàn)出最好的一面給他看,放下自己的偽裝,把真正的自己展示給他看,看到顏卿柳的笑容,他似乎也會開心。
意識到不對勁的云淺舟收起笑容,他不會被這個男人給帶偏了吧,搖搖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晃出去,他怎么會想跟他有關的事情。
云淺舟有些難以置信,除了必要的顏卿柳給他施針,其他的時候云淺舟都在刻意的躲著他,想著也許離他遠一點就會好了。
直到那個叫做十五的下人給顏卿柳下藥,他聽到消息的那一刻胸中升起滿滿的怒火,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殺了十五,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顏卿柳把人送出去了。
發(fā)覺到自己也許是真的有點喜歡這個人了,可是他究竟喜歡他哪里呢?值得他去冒天下之大不諱?他這樣問自己。
細細想來,也許是他眼里只有他一個人,認真為他施針的時候;亦或者是他在朝堂上那副運籌帷幄,自信滿滿的樣子,仿佛任何人在他眼里都是螻蟻;也可能是他像一只慵懶的小貓?zhí)稍趯④姼畷裉?,然后在拿起旁邊的糕點吃上一口,臉上的愜意。一幀一幕都在他的腦海中愈發(fā)清晰。
他也說不上來,總感覺他就是從心底里喜歡他,每次靠近他都會有一種靈魂得到滿足的感覺,如果沒了他,那么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會黯然失色,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但是他們兩個人的身份,終究是不可能的。他當然也不敢想這些事,從這段時間的了解,如果他真的說出口,估計是和那個叫十五的一個下場,再也不可能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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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溶歡
原本覺得番外一張就可以,沒想到失算了-_-||